他哪里会听她支配,一胎印上她的耳垂,微微一动,像是斯磨,“你从拿了钥匙那刻起,就是我的人,想结婚也得我腻了以后。”
澜溪唇虽抿的紧,却很识趣的点头,“嗯。”
电梯门“叮”的一声响,贺沉风双手插兜的走出去,步履慵懒。
澜溪抬手,摸向耳垂连着脖颈的地方,湿漉漉一小片,奇异的酥麻着。
擦干后,她也快步的走出了电梯,似乎有些故意的和前面男人保持些距离,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商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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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商务车后,行驶百米后,副驾驶坐着的言谦转过头来,询问着,“贺总,和路老的饭局还有十五分钟开始,先送您去饭店再送谢小姐,还是谢小姐一块……”
话被打断,“前面的十字路口停车,她自己打车回去。”
闻言,澜溪扭头看向贺沉风。
将她投递过来的表情照单全收,淡淡开口,“这么惊讶做什么,如果你想陪我一块去也可以。”
他的声音绵长富有磁性,却又似乎有丝莫名的怒。
澜溪别过眼,伸手打开了车门,“我下车了。”
车门一关,商务车不作停留就从眼前驶过,澜溪不知觉间握起的手渐渐松开。
无缘无故的叫她过去,不动声色的晾在那里,最后不紧不慢的打发离开……
是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
笑了笑,她觉得自己像是只被遥控小猫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