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怀疑自己都快要因为缺氧而死时,廉晖终于放开了她。
他的唇上有猩红的血迹。那是她刚刚咬破了他的唇。但他恍然未觉,弑神般舌头舔过,沉着一张俊脸很严肃的说了一句话:“你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你只能对我笑。”
顾湄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臂弯中。她此时只有一个感觉,卧槽,我的舌头都被你吸的麻木,毫无知觉了好不好。还有大哥,什么叫做我是你的女人,从今以后只能对着你笑?我同意了吗?我爱对谁笑那是我的自由啊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感谢各位姑娘的踊跃发言和建议。亲们的建议我都认的真看了,也在认真的考虑之中。姑且不论最后谁才是真正的男主,但目前本文的走向依然是这样的,先是顾湄和大师兄的对手戏,然后是顾湄和大哥的对手戏,然后就是顾湄和最终确定的男主之间的一系列事。。。。
因为毕竟是个完整的故事,有好人,也有坏人,好人要写,坏人固然也要写,不然这文看下来就会有些不完整神马的。
至于说庄秋容,泪,这个我前面没交代,其实大师兄和她没啥关系。大师兄其实还是个纯洁的孩子,就是,霸占欲强烈了点。望天。然后,就是自己觉得自己做的事情顾湄就一定能接受这样的,继续望天。
至于说本章的内容,那啥,只能说让大师兄先尝点甜头吧泪目。
啊,我还是捂脸遁了吧。。
14二吻被强
顾湄在屋中掀桌暴走,不停的用头磕着墙。
当然,是轻轻的磕。磕重了,她怕痛。
那个死廉晖,竟然,竟然就这么夺走了她的初吻。
她那保留了二十年的初吻啊啊,就这么被他不打一声招呼的给夺走了。拜托,她本来还幻想着第一次会是在一个怎么样浪漫的情况下发生的。甚至她那时还幻想着,要像电视剧上演的那样,被人亲吻的时候,要含羞带臊,欲拒还迎,娇羞的说着,人家这还是第一次,请你一定要温柔一点。
可那个死廉晖竟然那么粗暴。就是到了现在,她的舌头还是麻的啊好不好,麻的一碗水喝下去根本就不知道是冷的是热的。
顾湄再一次在心中问候了廉晖的十八代祖宗。
你这个该死的强、吻、犯。
但强-吻-犯很淡定的端着饭菜走了进来。俊挺的脸上一如往昔,面瘫的很,并无一丝表情。只是耳尖上还是有几丝可疑的红意。眼神更是躲闪着,丝毫不敢与顾湄的眼光相接触。
顾湄见他进来,下意识的就退后几步。她实在是刚刚被他的那番举动给吓傻了。
“吃饭。”廉晖的声音冷冰冰的,眼神四处的望着,就是不敢看她。
顾湄这时候哪里还敢吃饭。她就怕她走得近了,廉晖又故技重施怎么办?
她紧紧的搂着床柱,戒备的看着他,一步都敢上前。
廉晖终于抬起头看她了,面上神情虽然有些局促,但还是很强硬的说着:“如果我还想吻你,你躲到哪里都没有用。你该知道,只要我想要,那随时都可以要。”
顾湄都想直接给跪了啊好不好。大哥你这话要不要说的这么理所当然?你这是强迫!强迫良家妇女你懂不懂?
但廉晖面上平静的神情告诉他,他说的都是真的。只要他想要,他随时都可以要。
而她根本就没法反抗。参见刚刚的那幕路上强吻,她手脚完全被禁锢,连舌头都被他紧紧的吸着,想缩回来都不成。
顾湄好想哭。这么无助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廉晖你大爷的,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还不过来?”廉晖的声音更冷了。看着她的神色开始有些不耐,似乎她再不过去,下一刻他就会自己亲自过来动手提溜她过去一样。
等到他动手的时候自己还能落到半分好?顾湄纵然心中再不愿,也只得松开了抱着的床柱,一步三挪的走到了桌旁,慢慢的坐了下来。
这中间她一直在戒备的看着廉晖,只要他有一个暧-昧不明的动作她就会立刻转身就跑。
廉晖看着她,忽然就想到了幼时随朋友去打猎,看到了一只小兔子,竖起了长长的耳朵,满是戒备的看着他。
很可爱。他一向面瘫的面上竟是隐隐有了笑意,伸出手来就想去摸顾湄的耳朵。
顾湄一直都在戒备的看着他。一见他抬手向她伸过来,立即就开始向后弹跳。
彼时她刚刚走到桌旁正要坐下,这一跳,没考虑到身侧正有把椅子。而她又是惊慌,不慎之下脚兜都了椅子腿,身形不稳,往后便倒。
廉晖见状,早已是迅速起身,长臂一伸之间,已是准确无误的就将她圈入了自己的怀中。
顾湄一抬头,就正好看到廉晖的一张俊脸近在迟尺,望着她的眼光......
这就是传说中的情-欲之光吗?
她好想抽自己一巴掌啊。他妈的自己这是主动送上门来了是不是?
对送上门来的美食,廉晖绝对没有不吃的道理。所以他当机立断的俯下了身,极为熟练的就开始攫取。
顾湄想挠墙。下午被他粗暴的那么一番亲吻之后,她直接腿肚子都软了。被廉晖抱着找到了这个客栈,她尚且还在自怨自艾之间,无限怀念自己被抢夺走的初吻。可这还来不及缅怀呢,第二波亲吻又来了。
他妈的他这是亲上了瘾了是不是?这前后间隔不过一个半小时啊好不好。
廉晖确然是亲上瘾了。没有亲过她之前,他只敢在梦中肖想。纵然再真实,可那也如同隔着一层纱般,体会不到当中最极致的快-感。
梦里的一切,并没有实际的来的这么震撼。先前他刚刚亲过她之后,那时他才忽然发现,她尝起来竟然是那么的好。
她的唇很软,很暖。唇齿间有淡淡的茶味,那是刚刚她恼羞成怒之下连着喝了几碗茶的缘故。
廉晖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着迷了。他吻着她,步步紧逼,可是还嫌不够。只好用手牢牢的托着他的头,身子紧紧的贴着她,恨不得现在就要了她。
但不行。没有成亲之前,他不能要了她。
他要对她负责。
所以他只能拼命的压抑着自己,而仅仅只是这样的亲吻着她。
但其实这样无疑于饮鸩止渴。他越亲吻下去,身-下的廉老二就越是叫嚣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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