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才在床上靠着坐下来,叶怀袖便从后面小门走了进来。
“有什么发现?”
叶怀袖在李闲对面的胡凳上坐下来,倒了一杯茶递给李闲后问道。
“很臭,很苦。”
李闲接过茶水后却没有喝,而是开始漱口,直到将一杯茶都漱口之后,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不满意。他示意叶怀袖再倒一杯茶,叶怀袖接过去又倒了一杯,这一杯依然没有喝,还是认真仔细的都漱口用了。
“什么?很臭很苦是什么意思?”
叶怀袖看着李闲问道。
李闲微微皱眉极认真的说道:“墨汁,原来这么臭这么苦,也不知道是哪个说出来的,墨香墨香,说这话的人肯定没有尝过。这要是叫做香的话,那粪池中的那些东西都可以说成香喷喷热乎乎。”
叶怀袖叹道:“你就不能正经些?”
李闲嗯了一声问道:“我让你找来的几个人,都去叫了?”
叶怀袖点头到,我让他们皆去达溪长儒将军帐中等着,不来你这里,也不会引起人的怀疑。”
李闲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将大帐中之前的场面说了一遍,等叶怀袖将这些事都理了一遍后他问道:“你觉得,会是谁?”
叶怀袖缓缓的舒了一口气道:“我觉得是……”
李闲伸出一根手指堵住她的嘴笑道:“孔明和周郎各自在自己手心中写下一个字,便是破曹的策略。你我也各在自己手中写一个字,看看是不是心有灵犀?”
叶怀袖白了他一眼道:“现在这种时候,你居然还有这个心情。”
李闲也不理会叶怀袖略显讽刺的语气,先拿起毛笔在手心写了一个字,然后将毛笔递给叶怀袖,叶怀袖看了李闲一眼,然后郑重的在手心也写下了一个字。
“你干嘛这么严肃?”
李闲笑问道。
叶怀袖肃然道:“涉及军中将领,不得不严肃一些。万一他是清白的,我岂不是毁了一个好人?若他不是清白的,我如何能不严肃?再者……我似乎是最不应该写这个字的人了。”
李闲轻叹道:“不必看,也知道你我写的是同一个字。”
两个人将手心展开,果然,都是一个姓氏。
“我刚才想了几种可能有都被自己否定……”
叶怀袖轻叹道:“我实在想不到,为什么要下毒?而且偏偏是下这慢性之毒?若是想杀你,他既然能下的这慢性毒药,难不成就不能一下子毒死你?”
李闲摇头道:“烈性毒药,如何能瞒得住我?”
他歪着头想了想缓声道:“若是真是那个缘故他给我下毒,那此人和此人背后那人,心思也当真太可怕了些,竟然布局这么久……想起来,便让人忌惮啊。算起来……貌似要往前推很久很久。只是这毒…...倒是没有这么久。”
叶怀袖点头道:“知道是他,却不知道幕后是何人指使,你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头疼?”
李闲忽然笑了起来神色轻松道:“我不头疼,是因为我恰好知道是谁。”
“你如何知道的?”
叶怀袖好奇问道。
李闲搓了搓手指极其可恶却还偏偏一本正经的说道:“掐指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