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只手藏背后,去抓wusthof西厨刀,听诱惑似的说:“听话,腿张开,让我进去——”未等他探进半个头,她已将锋利且泛冷光的利刀横在胸前。
陆显笑:“有趣,还未有人拿着刀同我做*爱。”
“去死,鬼才同你做。”温玉抬脚踹他,他却也不勉强,装装样退开,任她跑开。
突兀的次生物再装回去费力不少,不要紧,等回房再算账。
到旋转梯,撞见温妍穿一件深紫色真丝吊带裙,露出大半个胸,以及薄丝下凸起的乳*尖,哀怨且怯弱地看着他,当然,还有他胯*下鼓胀的包袱。
咬咬唇,声音纤细,“细妹不懂事…………”
陆显缓步上楼,终于,在她面前站定,低声问:“她不懂事,所以你来?”
她闻到男性荷尔蒙气息,四周蔓延,令人神魂颠倒,羞怯地看他一眼,又迅速低头,“陆先生这样man…………”
陆显一本正经,“你知不知道你命里带衰,秦四爷父子都被你害死。我哪敢收,你阿妈二十几年都怪错人,命硬的不是阿玉,是你。”
再抬手,隔空指一指温妍,“再不安分,卖你去南洋做鸡,哦,带你阿妈一起。”
“不行,再怎样我都是阿玉亲姐。”
而陆显已转身,心在想,温玉真是遗传变异基因扭曲之产品。
回房间,温玉已然关掉灯,躲在被子里装失忆。
他笑着扑上去,一头北美棕熊过境,床垫就快承受不起。
隔着被子揽住她,找出一张巴掌大的脸,咬她耳垂说:“凡事要有始有终,装睡也不能免罚。”
“我不想,你作为男人、长辈,不能迁就我一回?”
“好好好,我作为男人,但不是长辈,千忍万忍,放过你一回。”
“臭死人,不会洗澡再上床?”
“一起?”
“做梦。”
浴室淅淅沥沥水声掩盖男人压抑却性*感至极的喘息呻*吟,温玉被电话铃吵醒,喊过两声陆显,并无反应,便只好自己接。
电话那段嘈杂不堪,有人急迫地对着听筒大声喊:“d哥,d哥出事了…………差佬来…………”
多听多错,温玉打断他,“陆显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阿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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