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1 / 2)

公主在上 马晓样 2122 字 2023-10-18

黎回心明白自从父母和好后,她就成父皇的眼中钉了。她索性不再顾及什么,仗着母后偏疼,挖苦皇帝爹。

她在母后身旁装可怜的说:“母后怀儿臣的时候,父皇可没这般郑重。”

是的,她什么都没有,除了娘的爱。

白若兰立刻心疼起来。

黎孜念差点气晕过去,那段黑历史,最是不能让白若兰轻易回忆。于是他想轰人,最后只能许诺更多的好处,哄着心心少出现。

白若兰见不得他欺负女儿,直言道:“陛下,近来你待心心有些冷漠。若是因着其他孩子而冷落了我的囡囡,臣妾是万无法接受。”

白若兰头一次如此正式的警告黎孜念,他虽然心有不满,却必须忍住。

他斟酌再三的说:“我是囡囡的父皇,自然不会待他不好。”他顿了片刻,道:“远征侯长子你相看的如何?”还是早日风光把女儿嫁了才对。

白若兰一怔,想起女儿对欧阳家的抗拒,犹豫不决道:“囡囡还小,再等等吧。”

“哦。”黎孜念失落道。身为众人敬仰的皇帝陛下,他在白若兰母女面前够卑微的。黎孜念虽然郁闷,却也晓得早年是他的错,既然错了便要承担结果。

这就是债……

黎孜念见天色已黑,自个脱了鞋上床,准备揽着妻子入睡。

白若兰瞪他,蹙眉道:“既然臣妾已经确诊,皇帝陛下要不要挪回乾清宫住。或者美人行宫。待选秀后,陛下就无需忍耐了。”

黎孜念无法置信的看着白若兰,说:“这种时候,你反倒是推朕去别处?”

白若兰一副看傻子似的盯着他,说:“陛下,我怀了身子,如何服侍你?”

“我不需要若兰服侍。”黎孜念直言。

“可我肚子大了,陛下若压着我该如何?”白若兰提醒他,她还嫌弃他占地儿呢。

“昨日臣妾去荣阳殿请安,母后抱怨陛下实在是冷落德妃了。她孩子去世打击很大,陛下应该过去宽慰一下……”

她话音未落黎孜念便飚了,硬声道:“朕想在哪里睡就不劳皇后娘娘费心了。你怀了孕,咱们早些休息吧!”他气的牙疼,现如今选秀未开,白若兰就嫌弃他。推给谁不好,居然是欧阳韵!

现如今嫔妃不多,她便理直气壮不让他上床,日后开选秀,岂不是更有理轰他了?黎孜念压着满朝文武、顶着母后压力都没觉得怎样,就是白若兰冷漠的言辞,实在令他心脏针扎似的疼。

白若兰见轰不走他,索性自个入睡,可能是怀孕的缘故,很快就着了。

折腾不了她的黎孜念发狂的坐起来又躺下,最后任性把白若兰的被子拉给自个一半,将她的手扯过来放在自个大腿中间,握着小jj。→_→

这是她的,谁也不给。

次日,皇帝黑着脸上朝,看谁都不顺眼。礼部尚书不过是提及选秀流程,皇帝就爆了。直言中宫有孕,考虑到皇后娘娘子嗣艰难,安胎要紧,哪里有工夫操劳选秀事宜!

于是、选秀取消!

☆、第47章欧阳夜重伤

皇帝此言一出,立刻有大臣劝诫。选秀不是儿戏,如何能够随意取消?白若行站在末尾,站了出来对质道:“选秀不是儿戏,取消不得,皇上子嗣便是儿戏了吗?”

他抬头挺胸,目光灼灼,耿直道:“众位大臣,选秀目的为何?后宫充盈女子为何?女子入住后宫又是为何?其根本皆是为皇家子嗣,那么皇帝所言亦是为了皇家子嗣,并不冲突。臣认为陛下思虑周全,应以以皇后娘娘的龙子安康为重。”

今个御使们有些哑。因为往日中宫无孕,皇帝子嗣单薄,拒绝开选秀属于无理行为。此次皇帝倒是给了理由,此时若坚持开选秀,万一皇后娘娘流产了,那估摸着主张开选秀的官员就不仅仅是掉脑袋的问题。谁都看得出皇帝看重中宫子嗣,怕是搞不好会罚到抄家诛九族的地步。

身为御史,就是被砍头的。可若是连累全家,或者还导致中宫流产,那可就是另外一码事儿了。最后清名没捞着,再落了个永不翻身的罪名,何必呢?

毕竟皇后娘娘年轻时候可没少流产啊,有此先例,谁敢多言。

众人一犹豫,便没人出头,朝堂上安安静静,皇帝大手一挥,道:“此事就此定下,退朝!”

……

黎孜念喜滋滋的返回常青宫看望白若兰。

他要大声的告诉她,没有选秀、还指望他去别人那睡,就两个字,做梦!

他刚走进常青宫,便听到阵阵哭声,诧异的看过去,却是女儿黎回心委屈的趴在妻子身上。白若兰心疼的拍着她的肩膀,低喃着什么。

“若兰,怎么了?”他看向皇后,暮光温柔。

白若兰一怔,只觉得那温柔刺眼,谁稀罕他温柔似水啊。

不开选秀的事情尚未传到后宫,白若兰心里暗想,再忍他三个月,待那些年轻貌美、好像当年的她似的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入宫,不信皇帝不就范!

“陛下没看到囡囡再哭吗?”

黎孜念自然是看得清楚,可不是就想和皇后搭话嘛。

他不甘愿的看过去,正色道:“囡囡为什么哭,可是谁欺负你了!”

黎回心这次是真哭,她抽泣两声,道:“是关于欧阳家的小公子夜哥儿。他回远征侯的时候,说是初五回来吃饺子。可是初五过去了,远征侯府上却派人递话,说是小公子想在家多待些时日,我当他是想家了,母后又怀孕,并未多问什么。今一早倒好,儿臣可真是被惊喜了一把。”

黎孜念皱眉,说:“如何?”

“父皇将中枢监一队人给儿臣后,儿臣很多事情顾不得亲自去做,便嘱托欧阳夜代为操劳和徐大人沟通。这次徐大人进宫告诉我,夜哥儿根本不是想在家待着,而是腿不能行,生了重病。远征侯不好好请人给他治病、还要将欧阳夜送去漠北。”黎回心越说越悲愤,怒道:“父皇!远征侯此举,眼里可还有儿臣……和母后!”

……

“其中是不是有何误会?”白若兰劝着,欧阳家几个男人,她曾经最仰仗欧阳穆,甚至动过少女情怀,小时候曾暗恋于他。

“误会?欧阳夜伤的腿不能行是事实,他才多大啊。儿臣同欧阳夜是过命的交情,若是此时无动于衷什么都不做,日后回想起来定会后悔万分。母后可还曾记得,每次说将夜哥儿送回家,他便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生怕您我舍了他。若非是在家中被苛待殴打,哪个孩子会不愿意留在爹娘身边。即便当年母后和儿臣环境那般艰难,太后娘娘几次拉我问话,是否愿意去荣阳殿,儿臣如何回复?我要和娘在一起!”她用力道:“要守在娘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