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节(1 / 2)

一大新闻是福朗思牙小公主与容云鹤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至于两大谜团,就真让全广州民众费解了,他们世居广州府,愣没听说这样的稀奇事,仿佛从两国联军全军覆没起,这片宁静的海域就掀起波澜,起先,见岸边卷起巨浪,海峡之上满是涡旋,驻守广州的兵士还惊疑一番。

两天,三天,五天……接连半个月都规律出现这样的状况,广州人民淡定了。

不用到岸边蹲点,看看时辰就知道海面上是啥情况,涡旋持续的时间并不会很长,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大多出现在三餐过后,简直就像是海神培养的新乐趣,固定的饭后消食活动。

在规律还没有被摸透的时候,惨剧倒是闹了几桩,广州府人心惶惶,生存是人类的本能,慢慢的渔民找到了广州海峡喜怒规律,他们颠倒昼夜,固定在天黑之后出海,竟真没出过任何事故。

饭碗保住了,靠海吃饭的渔民们摆起祭祀台,于每月潮汐之时叩拜海神,谢其恩赐。这时候,二爷正在练习怎样精准控制力道,确保每一次拿起芭蕉扇都能精准控制档位,达到预期的目的。

将百分百的精力投入到力量训练之中,广州府的谣言和骚乱他统统不知道,一定要说的话,在捣腾芭蕉扇之余,庄凛唯一的乐趣就是入夜之后诱惑媳妇换上那无节操的战场套配件,魅力加持,香风乱放的肚兜。

哦,也不知是谁的恶趣味,这玩意儿还有个很时髦的名字,叫“伊丽莎白的秘密”。

林燕玉坚定的认为,自个儿是个正经的人,接收到夫君期冀中带点引诱的表情,她妥协了,燕玉站起来,走到屏风背后,一件件剥掉碍事的衣裳,脱得光溜溜之后,这才用葱白纤细的食指勾起那印着大牡丹图样,金光闪闪的肚兜。

……真是,太不符合林氏美学了。

不过这三档性能的确很适合增加夫妻情趣,在肚兜之外,她随意披上一层薄纱,浑身上下连条亵裤也没剩下,光溜溜的倚着屏风而立。

魅惑这技能从来都不需要刻意去学习,某个时间,某个低调,气氛正好,遇上对的人,自然而然技能就释放出来了,譬如此刻的林燕玉,她一改平日端庄模样,嘴角微勾,眼神魅惑。

房间内暧昧的气泡在膨胀,庄凛设想过燕玉换上肚兜之后的模样,真正见过之后他懊恼的发现,自拿到这件坑祖宗战场套之后,他每日不间断的幻想,夜夜春梦也没勾勒出一半的风情。

妖精,真是妖精。

他们成亲五年了,早已经过了新婚蜜月期,按理说,老夫老妻日子合该平淡如水,近来,庄凛却发现,他日日都在欲.火中烧,小兄弟时时饥渴,从未被满足。

刚成亲那会儿,燕玉十三,初潮刚至,即便有一股子天生的雍容淡然之气,到底嫩些,一年年下来,他亲眼见证了娇花的盛开。哦不,应该说,他用自个儿的一双手呵护灌溉出这朵妖冶到极致的富贵牡丹。

奢靡,华贵,艳绝天下。

他无数次庆幸,那时顺了母亲的意,只稍微想想另一种结局,心脏就刀扎似的疼,他中了一种名为林燕玉的毒,终生无解。

“真美。”庄凛不吝夸奖,燕玉轻笑,“夫君好眼光。”

“良辰美景,小娘子可愿与在下共赏。”

林燕玉是个端方得体的好女子,满京城认识她的都如此说,他们却不知道,就是此女,关上门与庄老二独处之时举止轻浮到……伤风败俗。她妆容未卸,青丝却已飞散,裹着薄纱,穿着那俗艳到极致的金肚兜,按理说,这模样,该有几分喜剧色彩,却愣让她穿出了别样风情。

金色自古就是端庄大气之色,配上这白皙光滑的胳膊腿,有伤风化的打扮,冷有一种亵渎神女的禁忌快.感。

她步子轻巧,三两下飘到榻前,揽着庄凛的脖颈坐入他怀中。

挺了挺胸,眨了眨眼。

“大爷~您是想赏月呢,还是……”一句话到底没说完,就让庄凛堵了嘴,火气上来,二爷啃得那个卖力,林燕玉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娇女子,别看她长得娇盈纤弱,简直就是不弱于任何男子的女力士。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势均力敌,难舍难分,眼看战地就要从床沿转到铺上。

燕玉是真放得开,她毫不客气的将庄凛压在床上,骑在身下,整个就是女上男下之势……眼看着,这场床上战争就要进入白热化,庄凛被压,林燕玉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除了相对位置上占优势以外,她唇上的胭脂已经被某人啃了个干净,薄纱早已落地,就连肚兜也摇摇欲坠,吃够了甜蜜的胭脂,某人灼热的吻已经从唇上顺着脖颈而下,来到胸前。

那两点瑰丽是庄凛百尝不厌的美味。

战事很激烈,在这紧要关头,却出了个小小的意外,老庄家五个宝宝都睡在隔壁房间,由随行的大丫鬟福官看着,三个小的倒好,看看海峡上漩涡出现的时间就知道,他们也就是在三餐之后活跃些,刚入夜就睡过去,毕竟还小,精力总是不足。

与之相比,前头两只的体力就充足多了,受持续几个月的战事影响,广州的空气有些污浊,庄小二一直致力于净化环境,他很安分,可说是整个家中最乖巧懂事的孩子,其同胞兄弟阿大则走上了另一个极端,小子总有费不尽的精力,宝宝两岁半,能说能唱能跑能跳,他体能太卓越,简直就跟别家五岁大的娃儿似的。四肢发达,头脑也不简单,譬如此刻小子不知想到了什么闹腾人的东西,嚷嚷着肚子饿将福官骗去厨房,然后偷偷溜到隔壁房间,推了推门,拴着,打不开。

他秀气的眉头皱起,估摸着再不行动福官就要回来了,飞起一脚踹到房门上。

“咔嚓……”

门栓断了。

房门自动弹开,情到浓时不可自拔的两人就这么大喇喇的曝光在小子眼前。

那热情的氛围,销魂的姿势。

阿大红润润的小嘴不可控制的张开,成“o”型,爹爹和娘娘脱得光溜溜在做什么?困觉觉?生小弟弟?心里这么想,他又觉得不像。就算再聪明到底只有两岁半,知道脱光光在床上滚啊滚能生出小弟弟,却无法理解成人世界所谓情趣。

饶是脸皮再厚,面对亲儿子天然的疑惑燕玉也老脸一红。

自福朗思牙与大英帝国联军侵略的消息传到京城,水湛与太上皇商议之后派庄凛出征,这小两口就持续处于情绪紧绷状态,从未有松懈的时候,出发到现在,三个月过去了,两人竟没行房哪怕一次。

之前还可说是战事紧张,身为主帅不可荒淫懈怠。

现在呢?

敌人的先遣部队已经被打散,援军还没到来,军屯所有兵士全都投入晋级操练之中,他们忙起来领头的几位就闲了,薛呆子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他对战争的贡献,英明睿智揭穿福朗思牙指挥官阴谋的行为已经原原本本呈报上去,虽然,致胜的关键是突然出现的涡旋,通过那副暗含杀机的油画从某种意义上也体现了薛呆子的实力。虽然,作为侍卫营最基层的校官,他很难像庄凛那样一跃几级让满朝文武眼红眼绿羡慕嫉妒恨。他进入侍卫营的时间短,满打满算只四年多,能顺着竿子往上爬一些总是好的。

薛呆子有事没事就呵呵傻乐,容云鹤同福朗思牙小公主斗法,鸡同鸭讲,不亦乐乎;加上忙着练习芭蕉扇控制技巧的庄老二……还有心思管事的就只剩下鳌禹。他也惦记这刚娶回家的俏媳妇,也就是在闲下来的时候想想,该做的事一件不落下。

鳌蛮子天然呆,且出了名的认死理。

在这样的气氛熏陶下,庄凛也松懈下来,有管家大人做远距离探测,不用担心闪电袭击,广州府的防线非常稳固。

哦,扯得有些远了,重点是,因为精神上的放松,某人再也无法忽略同吃同睡的媳妇,这日,天时地利人和,气氛正好,二爷与燕玉好一阵调情,眼看着女上男下之势已成,前期工作准备完成,就要提枪开干,尼玛……阿大闯进来了。

黑葡萄似的眼珠子瞪得溜圆,盯着爹娘看了好一会儿,他欢呼一声,“骑马马,骑马马……娘娘羞……”

某人直接的表达了自个儿也要加入骑马游戏的愿望,同时,嘲笑了自家亲妈。

呀呀呀……多大的人,还跟奶娃娃一样。

林燕玉本来羞窘着,听到这声嚷嚷,果断淡定了,不止是淡定,她理了理肚兜,面无表情的从二爷身上爬起来,随意捡起一件二爷的外衫披在身上,这才笑眯眯看向大门口的庄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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