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第二个可能的敌人就是水鹤了,这家伙上次和那美国大兵混在一起就把我和桑榆给骗过了,要是这次你说她假装个什么什么人把梵蒂冈里面某人迷惑了也不稀奇,现在知道了我们的情况当然要安排自己人来把我们毒死——真要是这种情况就悲剧了,说明鬼道众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现在偷袭夺枪头已经成为了奢望!
但是除此之外还有第三个可能性,就是……梵蒂冈!
梵蒂冈和我们华夏法门表面上很和气,但是内中的人都知道其实我们一直在较劲,本次四凶的出现是我们华夏法门第一个发现,第一个召开大会,第一个拿出了应对办法,再加上某人第一个处理了四凶之一的狠角色……要是顺着发展下去谁知道会怎么样,说不定到时候欧美的驱魔师、通灵人全部都以我们华夏法门马首是瞻,那到时候他们脸就丢到姥姥家了!
现在能遏制一下是最好的,特别是偷偷摸摸把那个处理四凶之一的某人给干掉!
我相信伊凡也许不会做这事,否则师兄也不会和丫的说起我,但是其他人就很难说了——加上梵蒂冈有很多疯子狂热者,只要一句上帝的意愿,那些家伙就可以砸锅卖铁把自己家人弃而不顾,杀个不认识的某人又怎么会犹豫呢?
综上所述(这似乎是应用题格式啊?),无论敌人是谁,反正现在我们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更不要说某人已经变成了重要目标——要想改变这个现状,只有一个办法!
桑榆和十三听完我的猜测之后相当钦佩,觉得我不但把所有问题考虑到了还找到了办法,于是放心的把这事情的后续处理交给我——就在他们的注视中我取下了机载电话,拨了一串数字。
当话筒中传来‘喂’一声的时候我顿时就嚎了:“师傅,救命啊
哼哼,老子求救了!
第三百一十四节王伤叔的怨念
记得当时从成都出发之前,我偷偷问大师兄:“大师兄,你说我这次一个人去追踪纳粹和鬼道众两拨敌人,还得面临梵蒂冈发现的危险——你就没点什么锦囊之类的准备给我?”
大师兄哈哈一笑,伏案刷刷疾书几笔,然后把这张纸折了折递给我:“出发前在看那话中透着神秘,眼中藏着诡异,顿时让我心里咯噔咯噔猛跳一阵!
难不曾大师兄模仿祖师爷已经到了这范儿上了,弄个锦囊伴我一路西去?
回头打开这张纸一看,上书几个大字:有困难,打电话!
当时我是满头黑线,没想到现在居然真的用上了……
老爷子在电话中颇为不满:“瞎嚷嚷啥啊,有事说事别一惊一乍的,”他打个哈欠:“赶快说那敢情还在睡觉呢。
平时要是遇事还能和老爷子鬼扯几句,可都是老爷子心情颇好的时候——我们诸葛家的习惯都差不多,睡觉属于头等大事必须重视,但凡被吵醒必然心情恶劣之极,老爷子这样被我闹醒不抽我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当然,也不排除老爷子猜到我遇上麻烦了。
连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么一说,该简略的简略该详细的详细,反正吸血鬼的有些事情我暂时隐瞒未报——没证实的情况上报过去那不是给老爷子添乱嘛?万一他老人家一时心血来cháo把其他人派去调查,我岂不是变成了没爹没娘没人疼的野孩子了?
别到时候小黑阿拜都来不了帮我才叫一个悲剧呢!
事情说完我住了口,静静听着…半响,电话那头才传来一个大大的哈欠声,随后是老爷子懒倦的答复:“这事儿你也好意思开口?简单了,现在你们别的不做就待飞机上直达rì本,然后和小裴碰头——到时候好好休息一下等消息就成。至于说那边究竟是什么人在暗害你,我叫你师兄来调查…”说到这里老爷子又是一个哈欠:“…行了,就这样。”
“师傅等等…”我着急的叫了声,“你说那小裴…谁啊?”结果,电话听筒中只传来了一阵嘟嘟嘟嘟的忙音。
桑榆接着打电话,我则是开始思索起来:老爷子说叫师兄去查查这事倒不是真准备派人前往英格兰,估计是准备把这事给梵蒂冈方面通报一下,意思很明白:我徒弟在你的地盘上出事了,有人准备暗害他,你们总得给个说法吧?
这样一来梵蒂冈估计能加大对内部人员的排查,这样无论到底那下毒之人是谁都必然有所收敛,能让我再次前往英格兰的时候少很多麻烦。
另外个信息也很明确,老爷子已经准备派了人来给我支援,不管怎么说是不会孤军对抗鬼道众了——呃,只不过小裴是哪门哪派的高人?
老爷子都开口了我们就熬着呗,飞机上别的东西也不敢吃,只能靠着十三弄的蒸馏水过rì子,幸运的是十五个小时并不算很长……
当我们在rì本福江空港下飞机以后,没二话就冲到了外面的一个小店中,包括俩驾驶员在内的我们七个人犹如饿狼扑食,把店里什么鱼丸、关东煮、鱼干…一个劲的朝嘴里塞,然后拿起旁边的纯净水咕噜咕噜猛灌,那叫一个香!
在猛吃猛喝的过程中我还是留意了一下,看上去俩乘务员俩驾驶员没有特别避过某些东西,也没有朝嘴里塞解药或者类似的举动,所以还算是基本放心。
在略略吃了点东西之后,我们和那四个人告别,然后悄无声息的摸进了黑暗之中。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从伦敦出发的时候估摸半夜,但是飞了十来个小时以后居然还是晚上——后来我才知道这和地球的自转有关,这玩意儿飞机就一直在黑夜中飞啊飞啊的,到rì本了还一次rì出都没让哥看见!
不过这也有好处,那就是能够悄悄从黑夜中把自己隐藏起来——我们也确实是这样做的,趁着夜色把打了个车到了某个叫做五岛市zhōngyāng公园的地方,一下车就见到了来迎接我们的黑色丰田车。
王伤叔正一脸淡然依在车上抽烟,忽明忽暗的火光映射下的脸庞充满了无喜无悲,也不知道会不会看见我们平安归来而感到高兴——桑榆加紧几步走在前面,高高兴兴迎上去喊了声:“王叔
王伤叔那脸突然变得铁青,手中的香烟一扔大步走了过来——还没明白什么事呢,他已经绕过了桑榆,在我和十三大惑不解的目光中走近,一拳朝我砸了过来!
手中拖着行李我行动极为不便,无论朝后退或者用手招架都有点无所适从的感觉,但在这一刻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身子略略一偏把闪到了十三后面,猛喝道:“王叔,你干嘛?”
险险击中我的一拳在距离十三脸不到五公分的地方生生停住,然后王叔转身从右边又是一个扫腿袭来!
我在喊出那一声的时候已经把手中的拖箱给扔了,现在见他不回话又是攻我,顺着朝十三旁边一闪又避了过去——可是这次王叔早已经料到了我会躲,扫腿只是一半就依然变了招数,收腿的同时另一只脚飞弹而起直取我的肩头!
我身子后侧去势已老,只能猛然一把抓住十三的手臂,借力一拉——巍峨的十三哥果然靠得住,仿佛在地上生根的铁柱般动也不动,让我再躲过一击!
王伤哼了一声还想动手,这时候桑榆却已经赶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王叔,别打啊,怎么了?”
“怎么了?”王伤脸色难看之极:“桑榆,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事情能不清楚?你从小就是个乖孩子,少爷说什么是什么从来不顶嘴…”他嘴里的少爷自然是桑榆的父亲王和田了——王伤这段话让我心里一顿暴寒,别人不清楚桑榆我还不清楚么?桑榆曾经就给我说过小时候基本算是个闯祸包,人前是乖巧伶俐懂事听话,可是人后爬树下河打架逃课一样不少……这要是能算是乖巧的话,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一句:哥比桑榆乖巧十倍以上!
我这里yy可王伤那边没停啊,只见他猛然一指我:“这次你没有给少爷说一声就偷偷摸摸溜了,是不是这小子鼓动的?”“不…”桑榆连忙辩解:“这倒不是…”
“一定是这小子王伤根本就是自问自答根本没听桑榆说了嘛,他恨恨的继续:“…要不是这小子鼓动,你能偷偷摸摸溜着去了英国?要不是这小子,你能把小少爷一个人丢在中国不管?”说着越来越气了:“要不是这小子,你会给你王叔都不说一声就走了?”
“呃,还真和他没关系……”桑榆满脸惭愧:“是我自己贪玩溜走了,在英国之前就没给他说过——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王叔,好王叔,你就别生气了吧
看桑榆像个小女孩一样嘟着嘴,拉着王伤的手膀子一个劲的摇晃,我和十三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深深的恐惧——这就是女人?太善变了!根本不是我们这种大老爷们能比拟的……
你看,只是摇得几下王伤的气也消了,脸色也恢复了,虽然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以后不准了,下次我一定会…”可是刚刚那对我要打要杀的感觉全都没有了!
桑榆这才放了心,嘻嘻一笑:“王叔啊,我好饿好困,你有没有给我们准备地方休息啊?”说着还故意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一天都没吃过东西了
听这话王伤着急了,连忙说:“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啊?赶快上车赶快上车,我带你们吃饭休息区——你说你怎么不吃饭呢?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说着话也不管我,把桑榆的行李一拉就朝车子走去,嘴里一直念叨着桑榆不吃饭的话会怎么怎么样,那感觉怎么看怎么像是孤寡老人无儿无女的后遗症——爱心呼叫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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