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觉得不会。上次的事情已经摆平了,她那个不争气的爹再怎么浑蛋,也不至于一套把戏搞两回。
再说这还大白天呢,谁会挑这个时间做案。
“搞不好只是路人,你别太紧张了。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了吗?”
“没有,大白天戴帽子穿风衣还系围巾,所以我才觉得奇怪。”
这么一说倒有点像曾文博。
曾经不好的记忆瞬间涌出。但曾文博在牢里,应该出不来才对。
沈乔自我宽心,叫小米通知大家留意一下,注意自身安全。
那边刘沁已经把衣服脱了,换了自己的裙子正琢磨怎么把这个大家伙收起来带回家。
她安慰沈乔:“青天白日的怕什么,你要怕给莫淮安打电话,叫他保护你。”
“哪儿跟哪儿啊,我们没关系。”
“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哦。”
说到这里刘沁眨巴两下眼睛,凑到沈乔耳朵边:“跟你说件事儿,我姐婚礼那天,有人撞到严晓婷跟个男人在小屋里乱搞。你说那人会是谁?”
这事儿沈乔都快忘了。
“莫淮安?”
“一开始我也怀疑是他,但后来算算时间不对。严晓婷乱搞的时候莫淮安跟我们那家口子喝酒呢,没时间啊。再说了,他也瞧不上姓严的,假装知识分子内里污糟。不过那男的是谁我们都挺好奇的。”
沈乔这才知道,自己错怪莫淮安了。
想想也是,他也不是那么猴急的人。倒是严晓婷错看她了,媒体上炒作得跟仙女似的,私底下生活竟是这么乱。
她配合地笑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包里手机响,她接起来一听是徐芸芳打来的。对方说这会儿有点事走不开,麻烦沈乔去接一下孩子。
“阿姨在家烤蛋糕走不开,你能帮我接她一下吗?接了直接送回家就好,阿姨会看着她的。”
沈乔没拒绝,正好和刘沁一道出门。
出了店门两人各自取车,往相反的方向离开。
刘沁开出一段停下来买奶茶,突然想到莫淮安,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我觉得你还是关心一下比较好。谁知道那人是不是有恶意。我听说沈乔从前叫人绑架过,你是男人你要上上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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