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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殿主的言外之意,司然不以为然的轻笑。“师父,噬魂太过霸道,不能跟其他功法一块修炼,否则相冲,走火入魔都是轻的。”
殿主脚步一顿,嘴角微微一翘,桃花眼闪烁着幽深之光从司然的脸上扫过。“为师不过是说说而已,你又瞎想了。”
司然笑了笑,不置可否。
闫茹好的记忆中,殿主见其修炼速度进步神速,曾经就打过坏主意。
闫茹好反其道而行,主动呈上噬魂,却故意让青影改变了其中一个条件,那就是想要修炼的前提就是不能修炼其他的任何功法。
非修炼不可,就要废掉以前的修为,从零开始。
殿主再贪婪,他也不可能舍弃修炼五千多年换来的炼虚中期的修为,一举成为炼气期弟子,从头来过,那简直是找死
殿主一挥衣袖,紧闭的院门在他俩的眼前自动打开。
两边赫然出现多个美貌茹好的女魔修,齐齐朝着殿主跟闫茹好低头行礼。“殿主,闫长老。”
殿主视若无睹,径直穿过众人。
司然也假装完全不当回事,借着打量四周陌生的环境,放开了殿主的胳膊。
踩着石板路,上了台阶,一低头的女弟子赶紧提前推开房门。
殿主脚步不停的走了进去,司然紧随其后。
殿主一进去,立刻坐在黄花梨嵌螺钿牙石花鸟长方桌的旁边,四周配着同样的四张椅子。
殿主一坐下,女弟子们纷纷摆放茶具,泡灵茶,上各种难得一见的珍稀灵果。来来回回穿梭中,每个人只动手做一样。之后规矩的退守到一旁,毕恭毕敬的宛如哑巴丫鬟一般无二。因为其过程中,无一人敢弄出半点声音。
司然随即坐在殿主的对面,漫不经心的一扫这些女弟子的修为,心中吃惊的一跳,她们中,修为最低的都在元婴中期,大部分都在化神初期。
司然注意到,退守在殿主后方,始终低着头的女弟子修为最高,化神后期。看衣着跟身形,应该是闫茹好记忆中叫乔梦冉的,是殿主的小妾,平时跟闫茹好有些不对付。
司然警惕的赶紧细细翻阅了一遍闫茹好的记忆,发现这些女弟子居然都是心甘情愿,主动跑来伺候殿主的丫鬟平时为他做事,哪怕稍微教授一点修炼的经验法诀,也够这些女弟子们受益无穷。
殿主见到司然居然当着他的面有些走神,注意力都在乔梦冉的身上,桃花眼一勾,魅力四射的笑容荡漾开来,伸手就把灵茶跟灵果往她面前推了推。
“茹儿”
司然收回目光,低头看向灵茶跟灵果,这才记起,殿主可是魔修,根本不会食用这些东西,明显是为她一人准备的。
可她却不能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享用。
故意扫了乔梦冉一眼,邪媚的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殿主的脸上。“师父,光我一个人享用多没礼貌我看梦冉姐姐站了许久,一定是又累又渴,这杯灵茶就赏给她喝吧。”
低着头的乔梦冉闻言,抬头看向司然,露出娇花一般的美貌。
殿主邪魅的一笑,朝着司然露出一副,你这小家伙又要使坏的宠溺眼神,回头一脸冷漠的看了站在原地的乔梦冉一眼。
乔梦冉眼中一闪而逝怨毒的目光,走上前,规规矩矩的捧起灵茶,对着司然低头行礼。“谢茹好妹妹。”
衣袖遮住整个茶杯跟头脸,仰头一口喝下。放下青花瓷白釉底的杯子,规矩的退后,站在原地。
司然这才慢悠悠的拿起一颗灵果,举止优雅的小口啃着。
魔修喝灵茶,等会这个乔梦冉就该肚子疼了。就像道修碰不得魔修的东西一般无二。不是她故意针对乔梦冉,乃是记忆中,每次闫茹好跟此女撞见,都得恶意作弄一番,她如果不照做,肯定会被怀疑。
果不其然,还不到一刻钟,乔梦冉一脸惨白的捂着肚子,告退了。
殿主挥手间,让其他的女弟子远离此房间,这才宠溺的看向司然。“每五百年一次的道魔之争,一个月后即将到来。每次我们魔宫都要派出最精锐的弟子与正道相争对抗。这是你扬名的机会,为师为你争取了一个名额。”
一想到有可能要与云歌站在对立面厮杀,司然心中一沉,脸上却没有丝毫显露,反而一脸兴趣盎然,表现出跃跃欲试的好奇之心问道;“具体如何,师父说来听听。”
殿主露出一副回忆过往的模样,侃侃而谈。“第一局,双方各自出十名元婴期修士在擂台上相互较量,生生死无论,最终哪方存活下来的修士最多,算哪一方胜出,输掉一座城池。
第二局,各派二十名化神期修士正好进入五百年开启一次的上古战场,最后依旧是哪方活着出来的修士最多,哪方胜。
第三局是前两场活下来的所有修士,全部进入十绝阵中。
十绝阵既不由魔宫控制也不由道派控制,乃是甚少现身的佛修掌控,依然是算哪一方活着出来的人数最多为胜。”
司然脸色一黑,问道;“师父,你存心想害死徒弟我不曾十绝阵一听比上古战场还恐怖,进去了还能活着出来”
殿主抿嘴一笑,站起身来,面朝门外,赫然回头。“这几千年来,进入十绝阵中活下来的人数反而最多,反而是第一局中死伤最多。”
司然低头略思考了几秒,疑问道;“就因为是佛修掌控十绝阵”提起佛修,让她想起了曾经在万方镇庄园内撞见的佛修。
那样一个人,连作恶多端散播瘟疫的妖鼠都要怜惜,可真是菩萨心肠,就因为如此,才会竭尽全力相助入阵的修士,无论是魔修还是道修。
殿主点头。“三场赛局,每一场输赢关乎一座魔宫跟道派之间相接壤城池的归属,比如,这一次,我们所在的这座天水城即是逍遥派拿出来的城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