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1 / 2)

电梯门缓缓打开,易子郗直接把怀里人拦腰抱起,走过红毯铺就走廊,刷卡进了尽头个房间。

c市最顶级酒店总统套房,很是应景地贴满了喜庆红色双喜,中台上甚至点了支白鹤芋形状白色蜡烛,从落地窗外吹来冷风,剪碎了浪漫烛光。

浴室里。

“头低点。”男人声音低缓而有耐心。

孟遥光听话地低下了头,感受着男人柔软中又带着微茧指腹在头皮上轻轻摩挲,舒服极了,情不自禁地轻叹了声。

头发上了许多发胶,易子郗洗了好会儿才洗干净,拿过大毛巾擦了擦,又用吹风机吹干,转身又往浴缸里放热水,毕竟这几个月来几乎每天要重复遍,这切事情他做起来动作无比娴熟。

孟遥光被他剥得像个初生婴儿般,任由他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反正这个时候,他也不敢有什么动作,顶多就是摸摸过过干瘾罢了。

水雾朦胧,脸颊被热气蒸得嫣红嫣红,不知为何突然玩心大起,时不时地捧水泼他,胸前衬衫都已湿透,露出些隐隐约约形状,偏偏玩得不亦乐乎,个不经意往上跃起,胸前柔软两团跳出水面,易子郗顿时觉得下腹紧。

反正身上衣服也湿了,易子郗干脆起坐了进去,水位上升了不少,好在浴缸很大,足以容纳两个人。

洗好后,易子郗用大浴巾把孟遥光裹起来,踢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白色大床中央,用红色玫瑰花瓣铺成了个心形状,在晕黄黯淡烛光下,泛着妖媚蛊惑色泽。

易子郗淡淡看了眼,把怀里人放到边小沙发上,扯起床单,大手挥,无数片玫瑰花瓣纷纷划过个优美弧度,轻盈地落到地毯上。

那些柔美花瓣还来不及感叹主人不解风情,双赤着大脚已经无情地从它们柔弱身躯上踏过……

本来困意极深,可经过浴室里闹,孟遥光似乎又清醒了不少,轻轻枕上男人胸口,听着他平稳心跳声,双大眼睛闪亮亮。

“睡不着?”男人声音听起来没有丝睡过痕迹。

“既然睡不着,那要不来做些有意义事?”不等孟遥光回答,男人又低声说了句,“今晚可是们新婚之夜。”

空气里已经开始弥漫着淡淡暧昧气息。

素淡光中,孟遥光只能隐约看到他脸上俊逸线条,感觉到他温热大手来到自己腰间,轻轻扯开带子,把睡衣褪了下来。

“我帮你。”

知道他有分寸不会伤害自己,孟遥光红着脸,乖顺地照着他动作,慢慢把他睡衣脱了下来。

两人赤`裸相对,男人把换了个侧卧姿势,下刻湿热吻就缠了上来,大手抚摸着身上每寸光滑细腻雪肤,动作极轻极柔,像是呵护着这个世界上最珍贵宝贝。

感觉到他吻来到胸前,挺翘花尖被他含入口中,时轻时重地吮吸,孟遥光情动不已,唇中发出柔媚嘤咛。

他把身子吻了个遍,最后疼惜吻轻轻落在唇上,孟遥光感觉到双腿间濡湿,动了动,却碰到男人身下某个灼热不已硬物,顿时脸红了个通透。

“老婆,吻。”男人声音带着微喘,幽深眸中早已滚动着难以掩饰情`欲色彩。

孟遥光趴到男人身上,垂眸专心致志地看了他会儿,然后柔软唇慢慢落下,先是英俊眉眼、高挺鼻尖、性感薄唇、坚毅下巴……然后轻轻含住他滚动喉结……

洞房花烛夜,蚀骨销魂夜。

怀孕前几个月时候,可苦了孟遥光,连平时最喜欢东西都吃不下,几乎每顿吃每次吐,本来就是纤瘦身子更是日益消瘦,易子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每天看着那个不断大起来鼓鼓小肚子,连连叹气,真是个小祸害,这都还没出生呢……

宝宝自从有过次胎动之后,年轻夫妻俩感受到生命神奇,兴奋不已,但是孟遥光却被折磨惨了。

比如,晚上睡觉时候只能侧卧着睡,否则宝宝就会不断地踢,因为整夜维持同样睡姿,每天早上醒来,孟遥光都腰酸背痛,甚至有时候三更半夜也会小腿抽筋……

孟遥光手脚纤细,肚子却越发大了起来,像只大蜘蛛似,易子郗自是心疼不已,轮番操心,段时间下来整个人也清瘦了不少。

好在六个月以后,情况慢慢稳定了下来,孟遥光逐渐吃得多了,脸色也红润了不少,不过,倒是苦了易子郗,有时候好不容易睡下了,个风吹草动又被惊醒,怀里人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老公,肚子又饿了,好想吃帝都酒店水晶虾饺……”

春寒料峭,为了爱妻,易子郗不得不冒着寒风,驱车前往帝都酒店。

有时候,某人不辞辛劳买回来东西,孟遥光又突然没了食欲,觉察到他看向自己腹中眼光越发幽深起来,心里也是很为难。

唉……说起来真是言难尽。

对易子郗来说,更折磨人,还是……

怀孕后小女人,只要稍稍碰触,便在他身下软成了滩水,尤其是那不知大了多少丰盈,只手都握不住,像水蜜桃般柔软多汁,极其诱人。

本来三个月后可以适当地行房事,偏偏是……有时候过于缠人,腰肢实在柔软得过分,欲`望弦绷得快断了,他又偏偏不能太用力,只敢浅浅动着……

大多时候是心满意足了,他意犹未尽拉着小手,上下套`弄,要不就是到卫生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或许是为了保持种生命喜悦感,宝宝性别到现在还是未知,不过,孟遥光摸了摸自己大肚子,轻叹了声,“这么娇气,肯定是女儿无疑了。”

宝宝啊,要知道,将来可是爸爸掌上明珠,这个时候可不好得罪他呀。

漫长等待,终究会有尽头,那天,终于到来。

孟遥光头发全部被汗水浸湿,手指紧紧扯着身下床单,脸色更是苍白得吓人,喊得几乎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