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喜欢,很喜欢。”她推开弗里茨,站直身体,咬着手指,道,“就是尺寸偏大了,胸口这里有点空。”
“您不用担心,尺寸可以修改。”
林微微转头对弗里茨,道,“我们的婚礼都还没定,现在就订婚纱是不是早了点?”
弗里茨问老板娘,“订做需要多久?”
“快则2个月,慢则4个月。”
“那就订吧。”他可不想发生因为没婚纱而讨不了老婆这种囧事。
老板娘问,“那您的西装呢?”
“要的,一起订了吧。”林微微在一边插嘴。
想她这么个平凡小女人穿上婚纱都一鸣惊人,不知道弗里茨这个大帅锅会怎样?心里痒痒的想一睹他的风采,于是,她从衣架上挑出一件白色西服,塞在他手里,道,“快点,你也去换上试试。”
这么漂亮的新娘子,怎么可以没有新郎相伴呢?弗里茨吻了吻她的额头,接过礼服。当他再度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林微微看呆了,一片空白的脑中只剩下六个字,帅爆、酷爆、碉堡……
这身白色西装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精致的裁剪彻底描绘出他高大精硕的身形。宽阔的肩膀,狭窄的腰身,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器宇轩昂。他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整了整领结,那回眸一笑的样子瞬间将她秒杀,掉了一地板的口水啊。
“拍照拍照赶紧拍照!”林微微从包中掏出手机,从各个角度对准他各种抢拍,心里更是一阵得瑟,“我的老公真是帅炸天啊。喔哈哈哈!”
弗里茨大手一伸,将她抓过来,揽在怀里。他从她手里接过手机,举高镜头,只听咔嚓一声,瞬间变永恒。
在婚纱店里看着那么多美丽的礼服,林微微看得头脑发热,可踏出店铺,立马就后悔。冲动果然是魔鬼!
“你看,我们结婚的日子都没定下,礼服倒是订好了。”
听见她埋怨,他不在意地反驳,“反正这婚迟早要结,早点定下也好,让我安心。”
她不由噗嗤一笑,道,“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吗?我林微微哪有那么吃香。”
弗里茨笑笑,难得没和她斗嘴。
时间还早,太阳挂在天空还未下山,林微微道,“要不我们再去逛一圈,然后晚上你请我吃一顿好的。”
见他动了动嘴唇,她伸手指着他道,“不准扫兴,不然我就不嫁给你。”
拿这个威胁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弗里茨只得点头,道,“好。你去哪我就跟着去哪。”
她笑了,伸手勾住他的臂膀,满足地蹭了蹭,“这样才乖。”
两人在小路上散着步,双手十指紧扣,好像世上没人能分开他们。可是,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意,太幸福,所以会遭天妒忌。
一阵风,一张广告纸迎面飞来,正好贴在林微微的脸上。她拿起来,低头一看,不由咦了一声。
听见她声音中充满惊讶,弗里茨扫去一眼,也吃了一惊。对他而言,印在广告纸上的这个标志无比熟悉,是第三帝国的荣誉!
“是一个关于二战的展览,要不我们去瞅瞅?”虽然大学毕业,但微微对那个时代还是很有兴趣的,当然其中一大部分原因是那一群秀色可餐的老老老帅锅们。
那个地址并不好找,走了半天,问了不少人,才找到。说是展览会,但规模并不大,整个展览厅也就一百多平方,还有一部分在楼下。负责人是个年迈的老头,他打量了下两人,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
不过,来这是看照片,又不是看人,林微微也没放在心里。跑到楼下,意外发现有好多收藏,她忍不住问,“这些东西是不是真的呀?”
弗里茨看着墙上挂的枪,那是一支毛瑟98k,上面还安装着瞄准镜。想到曾经的辉煌,他的思绪一阵飞絮,不由暗忖,如果当初纳粹没有败,今天的德国会是怎样?更好,还是更差?
见他不说话,林微微便自娱自乐,四周逛了一圈,然后看见橱窗里压着一张发黄的老照片,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军装照。虽然照片很旧,还被人撕毁了一半,但她还是隐约认出了上面的人物。
这,这个人,不就是……
她转头想让弗里茨过来一起辨认,刚张开嘴,这时,突然地板剧烈得摇晃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墙头的橱窗已哗啦啦得碎成了一片,橱柜轰的一声向她当头倒下。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谁也来不及抢救,在被砸晕之前,她只听见有人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仿佛是弗里茨……
她失去了意识,而那张泛黄的老照片随风飘落,最后掉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照片上的男子抿紧着嘴唇,神情严肃地瞪着她。
一个崭新的故事,拉开了它的帷幕。
☆、95第九十四章受虐吧,鬼畜
意外发生的第十天,林微微依然昏迷,医生说撞到了脑袋,要等淤血消退再看情况。弗里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就连护士都赶不走他。
期间,赛蒙来过几次,公共场所发生了意外,拨打110是必然的。这种事故经常发生,作为警察已经司空见惯了,只是没想到,受伤的是自己在乎的人。看见她接着氧气,虚弱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他也跟着心情沉重,那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同事想做笔录,可是弗里茨根本不配合,无论问他什么都毫无反应。也是,他的眼里除了微微,还会有谁呢?
赛蒙见他望着她手上的戒指发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一切会好起来的。”
弗里茨勾起嘴角,心里一阵苦笑,会好起来吗?
他们又说了些什么,他完全没听见,只是沉醉在自己的思绪中。当初,在集中营里,他是怎样折腾她的?耍她,玩她,伤她,杀她,把她弄得鲜血淋淋,都是伤、都是泪,逼她交出自尊,然后又狠狠一脚践踏在上面。她就像一只无处可遁的小老鼠,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当有一天,他觉得自己不再需要她,便一枪爆头。过去的所作所为,连自己都不敢回首,等她有了这些记忆后,又会怎样看待?他根本不敢细想。
女儿出了事,作为母亲,蔡英心里也不好受。赶到医院,推门进去,就看见陪在床前的弗里茨。如此情深意重的他,让她这个年过半百的过来人也不由感叹。
“几天没好好休息,你不累吗?”
弗里茨摇头,望着微微,认真地道,“就算她一辈子不醒,我也不会离开她,我只想守住她一辈子。”
这孩子……真是固执!蔡英叹息,不再劝阻他,而是道,“那你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吧,这里有我照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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