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风清不愿意，她站着没动。

荣二少没有耐心，他满眼不耐烦地看向了站在自己女儿身边的中年妇人：“快点，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杜风清的妈妈没办法，推了推自己的女儿：“去，给她道歉。”

程愫站在荣二少身后，对着杜风清露出挑衅的笑。

杜风清憋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道：“对不起，我错了。”

荣二少冷哼一声：“这件事......”

程愫急忙说道：“她不是诚心的，她刚刚还瞪我。”

荣二少转过头，看了一眼正在告状的曾欢颜，她的侧脸长得很像雨晴。

想到自己的妻子，荣二少的眼中难得露出了一点柔和的光。

不过此时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转过头对着明显不服气的杜风清说道：“现在不好好道歉，就等着你今天在厕所的事，被全校知道吧。然后还得在全校面前个我家小姨子道歉。”

程愫微微侧头看向站在身边的蓉二少，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点罕见的柔情。

这家伙，心里还真的有曾雨晴啊！

那他还能把别人虐待得那么惨？图什么啊？

程愫是搞不清楚那些人的脑回路，自己也不爱看那些虐文。

杜风清不想再次认错，她的母亲在背后推了她一把，小声说道：“清清，好好去道个歉，别给家里惹事。”

“对不起，我错了。”杜风清没有办法，只能低声下气地给程愫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