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猜。”程嘉瑞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
第二天气温回暖,程嘉瑞却勒令她穿上厚重大衣,裹得蚕蛹一样才领她出门。
车上,程嘉瑞突然问:“如果没有他,你会不会……”
“不会。”他的话还没有讲完,她已经给出否定答案。
“好。”他握住她的手,紧得令她疼,更奇怪地重复,“好——”
不知是气恼,还是自我安慰。
车到市内,程嘉瑞中途下车,“我去见一位老友,你先去挑,挑中之后我来付款。”
她藏住惊讶与怀疑,点了点头,“你最好永远不要来,我一件都挑不中。”
程嘉瑞仍牵着她的手,回过身来亲吻她嘴角,低低道:“阿楚……我是真心爱你……”
“那就放我走。”她坚定地,从未有一秒钟心软。
他摸了摸她的脸,眷恋少女明媚无暇脸孔,“你总是这样……有时候我都羡慕肖劲……”
“你到底走不走?”她已然不耐烦。
“走。”
他下车,在原地等到她的车消失在道路尽头才转身走进路旁咖啡厅。
到婚纱店,先有保镖为她开门,她下车后抬头去看这栋大楼上巨大的电视屏幕。
新闻台主播正站在一栋大楼前,播报某某公司老板因投资亏损,抱儿跳楼。
她顿了顿,走入婚纱店。
挑婚纱也没兴趣,只随意选中一件拿进试衣间,正准备脱外套,暗处突然伸出来一只手,沾满□□的手帕捂住她口鼻,江楚楚很快人事不省。
第50章黑夜
第五十章黑夜
迷蒙中颠簸,耳边始终弥漫着低声絮语,分不清是现实或是幻觉。
熬过一段昏沉沉黑暗,她在一间阴冷逼仄的小屋中醒来。身边方一瓶饮用水、一只廉价面包,还有一根铁链锁住她两只手。
灯光昏暗,照出一扇破旧腐蚀的木门。门外一群人讲着东北话,张口闭口都是操操操。
自本埠发生张子强大案后,她被迫与江安安一道去安保公司上课,受过基本训练,深知自己处于哪一类境地,应当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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