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突然发现那时候的小朋友好挫,不过面面也是挫中一员。
☆、第163章157.117.42.0
==第161章==
又是一年的除夕。
今年的除夕家宴依旧设在麟德殿中,太子卧病不能出席,承元帝也没什么心思饮宴,只是露了一下面,便离开了。承元帝都离开了,这家宴自是持续不下去,所以草草便结束了。
新的一年初一开始,长安城内便连着发生了好几件大事。
首先便是朝堂上有几位重量级的官员,提议给太子过继一事,打头的便是尚书省右仆射阮成茂。
阮成茂素来爱惜羽毛,会提议这种事,实在让人有些惊讶。可静心一想,便能明白他此举里的意思。如今太子妃失势,东宫妃嫔以阮侧妃最得太子另眼相看,连承元帝对此女都是颇为看重。
阮侧妃是谁啊,是阮家的嫡长女,若是给太子过继,定然会记名在东宫的一名妃嫔名下。如今有这资格的除了太子妃,便只有阮侧妃了,其他的还用说吗?
一时间,朝堂之上对于阮成茂毁誉参半。但不管怎么说,以前关于过继一事,只是小打小闹,如今由‘右宰之称’的尚书省右仆射提出来,又有数名官员附议,就不得不让人重视了。
朝堂之上关于这件事的争议很大,有赞同的,有不赞同的,还有不少和稀泥以及坐山观虎斗的。不过承元帝暧昧的态度,也让众人看在眼底,看来承元帝是打定了主意想给太子过继,若之前只是小打小闹试探一番,这回就是动真格了。
看明白这一切,许多人都坐不住了,纷纷参与进去。一时间,朝堂上分外热闹。而作为事情的另一个主角,楚王府却是十分安静,颇有些不管不问的模样。
就在这时,长安城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此事与朝堂无关,不过只是在市井中流传罢了,但不要小瞧流言的力量,很快连许多勋贵世家都知晓了这件事情。
长安城来了一位名医。
多有名?非常有名!
据说其医术十分高超,专治旁人不能治之病。他来到长安城后,便在机缘巧合下治好了两个必死之人,一时间声名大噪。这些勋贵世家达官贵人们,个个都怕死,关于求医问药之事自然是慎之又慎,本还想再看看风声,哪知这位神医刚冒出头,就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请走了。
请他的人正是楚王。
楚王有腿疾,多年不良于行,这并不是先天的,而是顽疾,这件事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楚王府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停下四处寻访名医求医问药,只是并没有寻到可治疗他腿疾之人,忽然有个绝世神医出现,楚王府那里自然不会漏过。
无数人感叹自己慢人一步,还有许多人抱着看戏的心情,当然也少不了有那些人各种揣测。这神医似乎很有一手的样子,难道他真能医好楚王的腿?
一时之间,关于太子过继之事的动静反而消停了,众人的目光皆聚集在楚王府那处。
只可惜自打那神医进了楚王府的大门,便再没有任何风声透出。无人知晓他到底是能医,还是不能医,医不医的好。因为此事,长安城内各大赌坊还开了盘口,赌这神医到底能不能医好这楚王的腿。
此事传得沸沸扬扬,自然惊动了承元帝。
承元帝亲自发话召神医进宫,美闻其名想关心一下儿子的病情。
每当承元帝有所动作时,九娘便忍不住会阴谋论。
她对楚王说,承元帝必然没怀什么好意,若是这神医说医不了,自然就罢了,可若是说能医,就怕承元帝会对这神医下手。
其实这神医必然得医得了啊,若不然楚王帮着造这么大的势,又是为何。
楚王却是笑道,这就是他为何会替这‘神医’造这么大势的原因,众目睽睽之下,承元帝不可能也不会对此人下手。就算是真动了什么念头,那也是暗里操作的。
神医被召进宫,承元帝亲自问其可有把握医好楚王的腿。
神医答曰:然。
众人哗然。
不管怎么说,神医最后安然无恙的回到楚王府,一心一意开始与楚王治腿。楚王府再度紧闭门户,隔绝了外面许多人的目光。
这期间楚王府里极为安静,楚王也摆出一副认真治腿的样子来。九娘之前料想过的阴谋诡计或者暗中生乱,竟然一次都没发生过。尤其是承元帝那里,居然一次幺蛾子都没出过,实在让人愕然。
九娘这段时间的日子过得极为惬意,除了侍候楚王,就是照顾儿子。
随着时间的过去,木木也一天天的长大了,如今他虽还不会走路,却是精力十足,会爬的孩子娘折腾不起,一不小心就会险象环生。
无奈之下,九娘特意在正房这里另辟了一个房间,里面摆了偌大一床榻,床榻四周围以栏杆,里面铺着厚软的被褥。每当闲暇无事的时候,便将儿子放在其中,这样一来也不怕他摔下来,更不用担心磕着碰着,给九娘省了不少事,木木也十分欢喜。
深夜,寂静无声。
帘幔之后的床榻上,正在熟睡的人突然自梦中醒来。
如墨的眸子默默翻滚良久,终于归复平静。他侧头望了身边熟睡中的人一眼,依旧是那张熟悉的娇颜,却是让他心生恍然。
自那日从萧如口里听到许多不为人知的事后,那中断了许久的梦,再度开始延续。
白色的高头大马,红色的嫁衣,喧嚷至极的场面……
他不知道梦中的‘他’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态,看着她出嫁的。只知道心情极为不好,‘他’觉得那是背叛,‘他’一直是那么觉得的,甚至当初她拿着自己给出的承诺,去换回所谓的自由,‘他’也是这么认为。
没有人能在背叛‘他’后还能安然无恙,她算是唯一的例外。
‘他’厌恶她至极。
不过也仅是如此罢了,‘他’应该上心的是大业,而不是一个女人,一个对‘他’而言不过是条狗的女人。
‘他’果然坐上了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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