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那也不行,又不放他走,秦淮北真后悔回来这一趟。
“我不管,你得跟珞珞谈谈,就说,就说我与她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好了”秦翡言这话也是没过脑子的,秦淮北眼睛一瞪,气的飞起一脚,“你爹是那种人”
况且你这么说,就能保证丫头不是更难受
秦翡言险险避开,外头的天兵鬼将们心脏齐刷刷地跳了一下。
四大天王: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咋办啊
两大鬼将:来来,押大押小
嗯你问还有一名去哪儿了荆貘大将当然是去抒情地赋诗了。
秦翡言也想不到好法子,“那我们打一架吧,我假装输了放你走。”
“喂喂喂,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假装输给我,你本来就不是老子的对手好吗”秦淮北召出沉眠在体内多年的长歌鎏虹剑,化空劈下,“接招吧你”
于是这对父子从天明打到日落,从地面打天上。
下头坐着乌压压一片小兵,就地搭起了架子开始烧烤
“炸弹”
“靠,你丫出老千吧,把把牌都这么好,搞没搞错。”
“边儿去,别废话,给钱给钱。”
秦翡言坐在云端看了看斗法斗得难舍难分的两抹虚影,又望到暗下的天色,秘音秦淮北,“差不多了,你可以逃跑了。”
“不是逃跑,是赢了你然后撤身。”
大伙儿还在撸串,秦翡言遭一掌拍下来砸进地里,烟尘滚滚余下一个大坑。
死老头儿,下手真狠
他发冠散落,狼狈的捂着胸口站了起来,浅薄的唇角溢出一丝猩红,四大天王这才回神嚎着嗓门冲上来,“主神伤哪儿了”
“瞎啊,看不见主神胸前衣服上这么大个巴掌印”
“我来扶去找仙君”
就这样,送入洞房的大王跟秦珞让这群逗逼险些把房门拍烂了。
江子淳猛地拉开门,喜服松垮,滢白柔腻的脸庞情潮未褪,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只是一双漆然黑眸却仿佛淬了千年寒冰,冷冷地扫过外头的每一张面孔,声音森然如同地狱索命冤鬼般,一字一顿从齿缝间挤出来:“说吧,都想怎么死”
四大天王哪想到这么多,让江子淳铺天盖地的杀气一袭,再傻也明白过来自己坏了他的好、事、
一脸苦逼不敢再吱声,
完了,鬼王非嫩屎他们不可
“蠢蠢,出什么事了谁在外面”
秦珞懒懒的音线接进来,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江子淳眸底翻腾的戾气骤散,冷静下来,望着这帮人的眼神是毫无温度:“没事,一群活腻歪的人来闹洞房,等我过几天有空了,慢慢收拾。”
“嘭”
外头,天王们碰了一鼻子灰不说,还因此得罪了江子淳,欲哭无泪,灰溜溜的去找还躺在病号房的秦翡言哭诉。
江大王那个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