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全本完结版)(2 / 2)

那老者却止住众人自己向刘风说道:“刘天王,你来的可真是不凑巧啊,我逍遥派掌门师弟才传来圣谕,要我们杀了你”这句话说的可真是直接

刘风与仙儿一楞,但是刘风立即就恢复镇静:“那好,不过,这位姑娘是大理段皇爷的小公主,还望各位”

那背棋盘的道:“刘天王真英雄,此时仍能关心到别人安危,范百龄保证把三公主安然送回到大理”

刘风执手:“多谢”

刚说完就听到一阵“次拉次拉”锯木头的声音,刘风低头一看,楼下居然有位仁兄正拿着大锯给锯楼梯呢不错那人正是函谷八友里的老六,木匠冯阿三,想是断了刘风的退路,此时也从三楼下来一位老者,正是那神医阎王敌薛慕华,道:“大哥二哥,三哥四哥”而那美丽妇人和那戏子却道:“五哥”

薛神医点头向刘风道:“刘天王是别来无恙吧”

刘风道:“托福还死不了”刘风扫视一周:“呵呵,难道今日你等八人想把刘某至于死地不成”

那书生苟读道:“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刘天王真君子也不错,我们兄弟八人今日就是要杀了你为我逍遥派死难的兄弟报仇雪恨”话音一落,那木匠从下面顺着梯子爬上来,一转身,甩大斧子把那梯子给劈的稀烂,是破釜沉舟了孤注一掷,没有了后路

看来这八兄妹是真的要与之一拼了,渐渐形成了一个包围的圈子,把刘风仙儿围在了中间,刘风不惧,但是向着薛慕华道:“薛神医,在下有一不情之请”

薛神医道:“刘天王请讲”

刘风看了眼抱在怀里的张狂道:“薛神医,刘风并无他意,如若刘风死在此地,那就麻烦薛神医帮忙看顾一下兄弟相比薛神医是亲眼所见了,他,张狂被段二殿下的强大力道所伤,还有一丝气息,但望薛神医能怜之惜为一条人命,在此,刘风将感激不尽”

薛神医一捋胡须:“哼,张狂,独自挑战天下英雄何等了得,今日竟求救于在下,我观张狂已经再不得医治了,就算我能有办法,我也绝对是不会为魔教的医治而最后却来杀我逍遥派弟子”

众人叫好,“拿命来吧”那戏子高声唱道

刘风看来这场大战是在所难免的,因为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的,所以把张狂向旁边的椅子上坐牢,然后看了眼仙儿,仙儿会意轻轻的扶住了张狂的肩膀,刘风看了眼薛神医,仍然是没有放弃,“薛神医,只要你能把我兄弟救活,不论你提出什么条件刘风都是可以接受的”

刘风竟然把话说的这个地步,薛神医却笑笑:“嘿嘿,刘天王也忒看得起老朽了不瞒你说,我已经用眼看了张狂,他根本是活死人一个,没的救了除非是我掌门师叔或许还有办法,但是我想即使老朽真的有办法医治的话,我也是不会傻到那种程度的,把他救活过来,到时候他反过来杀了我,我无论什么条件也是无用了,那岂不是自掘坟墓”

那书呆接过去:“对,五弟当然不会做那东郭先生搭救这中山之狼了”

康广陵拨动了一下瑶琴道:“刘天王,你我前日恩怨今日了结以你的武功和武林中的排名,我们兄弟齐上,也不算是以多欺寡吧”

刘风微笑:“哈哈,虽千万人,吾往矣二十年前,萧峰聚贤庄以一人独战天下英雄豪杰,何等威风,余不才,斗胆一战逍遥派八大高手,实在是刘风之荣幸”

他说到萧峰,八人都肃然起敬,一者是为萧峰乃是为民族大义而舍身成仁,二者他还是掌门师叔的结拜大哥三者至今的武林排行榜天下第一当年的北乔峰名字又在每一个人心头炸响。

善丹青的吴领军一抹脸上的墨迹,挥起那大毛笔,竟然还沾了点桌子上的砚台里的墨汁,向着刘风给摔了过去:“刘天王,得罪了”

刘风一边要躲那书画的毛笔一边当然也要避开那毛笔上的墨汁了,而后面的范百龄竟也是同时攻击,他从棋盘上取下一颗白子,当作暗器给射了过去,正对面那西楚霸王扮相的李傀儡也是从身后取一只将军令当做武器夹着劲风给刘风迎面扫了过来,他旁边的美女石清露却右手拿着一小小的金色花锄好像除草一样给搂了过来,那书生苟读却刹那间将手里的大学当作是暗器给抛了出来,嘴里却不闲着:“哎呀,可怜我的圣贤之书,今日竟然当作了杀人的凶器,愧对圣贤啊”康广陵把那珍贵的瑶琴一晃,好像懒驴推磨一般推了过来,那愚钝的木匠此时也不在愚钝,把那把分明是木匠的大斧头当作武器给刘风拦腰便砍

仙儿心头焦急,他们八兄弟除了神医薛慕华外竟然一起上,刘风也感觉到他们无论是发暗器的还是用武器攻击的,内力都是呼呼带风的,看样子任何一人的内力都是江湖中的一等高手,而且他们师兄弟乃是同门武功,此时合作攻击敌人怕是更加的得心应手,像一个小小的阵式,人数虽少,但是却比当日在大理城外的酒肆里凶险了多少倍了刘风知道他们都是高手,当下是不敢大意,心里寻思,必须速战速决,可不能耽搁时间的,一是时间越长对方的胜算越大,二是自己的兄弟张狂可是耽搁不起的啊

于是在内心里暗运内力,施展全身的解数,听声辩位,知道还是那范百龄的棋子是先到的,于是身子向着那花娘子石清露一侧,让那棋子从头顶飞过正接住那书呆子苟读抛过来的圣贤之书,“啪”纸片飞舞,好像下雪一般了,而刘风顺势将手指啄向那吴领军的手腕,只见那大毛笔也就向李傀儡的脸上甩了去,李傀儡一个闪躲不及,给甩上了几点墨汁,“哎呀四哥,奴是自己人也,今日我兄弟八人正如正阳桥下李曾愧八兄弟围战那食虎之天赐雄,四哥呀,天赐雄在那里,小弟可是给项羽抹黑了呜哑哑”唱了起来。

趁这个档子,刘风身形一晃,手指点向那木匠冯阿三的腰间,正好躲过那拦腰砍来的一大斧,石清露想要搭救,正好被刘风利用,将那花锄轻轻一带也是飞向了那项羽打扮的李傀儡,他又唱道:“哎呀,七姐也来,那天赐雄在那里小心我霸王发怒了要与之大闹乌江”

刘风根本不给众人一起发第二次的攻击的机会,弯下身子,左右手分开,一指点那花娘子腰间的气海穴,一指点那书生苟读的胸肋间的日月穴,右脚飞起踢那吴领军的手臂的曲池穴,毛笔脱手,刘风运内力将毛笔运起向吴领军倒飞飞回去,正打在了他的腰侧的大横穴,三人立即就不能动了,范百龄大吃一惊,这刘风竟然一下子避开了他们兄弟七人的同时攻击,而且还有还手把自己三人给点穴而止,李傀儡“哎呀”大叫,冲了上来,范白龄想阻止已经是来之不及了,果然刘风绕到李傀儡的身后,点他后腰的志室穴,一声还没有“啊”完,刘风再动身形,逼近那木匠,木匠此时好像又是反映迟钝了,刘风也已经到了他的身后,点他颈下的百劳穴而再回到圈内的时候,还是没有能避开那康广陵那横推过来的瑶琴,刘风脚下虽然迅速可是稍显缓慢,因为他一招之间已经同时点住五个人,肩膀被有力的撞击了一下。

范百龄惊声叫出:“大哥,他那是是”语气中有很不相信的成分,“那是凌波微步不可能”忘记了手里的攻击,睁大了眼睛看着刘风,康广陵也是停下手里的攻击,因为他也看了出来,刘风的一连串的动作,分明是他逍遥派的功夫,为什么他能如此的轻易而制他们兄弟七人于轻描淡写,只是轻轻小伤呢因为他们的武功路数刘风是知道的,所以知己知彼,才能有如此的结果,不过刘风的肩膀上也带出了血渍,很快渗过衣服,仙儿苦于要扶着张狂不能过去,急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刘风却微笑道:“见笑了”说完,点了自己肩头两处穴道,止住流血,以如此小伤而一式大败逍遥派七大高手,因为他知道,在他们函谷八友里面,神医薛慕华的武功是最弱的,所以他才没有机会出手,康广陵瞪着刘风问道:“刘天王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会我逍遥派的武功”

刘风微笑摇头:“只要会凌波微步就一定是逍遥派的人吗那大理的段皇爷照这么说也应该是逍遥派的弟子了”

范百龄与康广陵相视一眼,范百龄上前一步:“刘天王此言差矣,不仅这凌波微步,刚才看你点穴的手法分明是我逍遥派的小无相功的根底”

刘风嘿嘿一笑:“好眼力,不错,正上逍遥派的小无相功了”

无论是被点了穴的还是旁边站着的,都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所以再不能打下去了,因为逍遥派的小无相功从来是不传外人的,不像那凌波微步一般了,那是内功心法,必须是本门弟子才可以由师傅亲口传授的。

康广陵也运起小无相功帮五位弟妹解开穴道,果然不错,是小无相功的手法,这下更能证明了一个问题

几人迅速站到一边,李傀儡也不再“呀呀”乱唱乱叫了,直感到是匪夷所思,他也感觉到自己是被小无相功所袭了康广陵却态度一变:“刘天王,能否告知我等,你这一身逍遥派的小无相功是从何处学来的呢”

刘风摇头:“对不起,请恕在下不能相告,还请原谅则个”

那书生苟读道:“君子不强人所难,既然如此,我们这仗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打了”

吴领军道:“当然不能再打了,因为我们已经输了这下我们兄弟的面子可栽大了,呵呵”说是如此说,可是他心里却没有什么似的

范百龄道:“败虽败矣,不过我们是败在自己门下武功的,不算栽面子了”众师兄弟都点头。

李傀儡又再唱起:“哎呀,刘公子,你莫不是与我当日桃园结义的关云长吗哎呀云长”

薛慕华道:“刘天王,今天这架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打下去了刘天王,请”做了个请的姿势,那木匠走到桌子前,用力将大斧子在楼板上磕了两下,下面“支支”声响,竟然从楼板下面又身出来一截楼梯

刘风暗自佩服,这群人虽然古怪倒也磊落,输则输矣,胸怀坦荡真是一群好朋友刘风却不下楼,一抱拳:“多谢诸位手下留情,刘风在此谢过,不过在下恳求薛神医为愚弟看视”

薛神医走过去与众师兄弟嘀咕片刻,回头道:“那好,那请刘天王先请告之你这一身的逍遥派武功上从何而来呢”

刘风见薛神医态度坚决,只得摇头,“唉,家师曾叮嘱绝对不可以对任何人泄露的,可是徒儿是不得已而为之了,而且他们也不是外人吧”说着话从怀里掏出来一副卷轴,慢慢展开,是一副画像函谷八友看后,一起“啊”的一声,倒退三步

薛慕华师兄弟八人心里一紧,吴领军仔细的看那副画,上面画着一宫装的舞剑女子,蹙眉间是若有所思,右上角还题着两句诗,那书生苟读念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吴领军点头:“不错,是祖师爷的真迹”

其余人都惊呼:“啊是真的”因为他们是相信这吴领军在丹青上的造诣的

刘风把画收起,仍是双手作揖:“恳求薛神医救治,刘风定是感激不尽”

薛慕华犹豫,眼睛看向了大师兄等人,康广陵稍做沉思道:“五师弟,既然并非外人,那救之又何妨”

刘风一听大喜,“多谢”

仙儿也笑了起来,只是不甚明白那副画有那么大的力量不成,只一看就能让他们函谷八友一起住手而反过来对张狂施救百思不得其解薛神医点头:“是,遵大师兄命”说完走过来先看了眼张狂的面色,然后掀其眼皮,触其耳颈,最后才伸出手指为其把脉,良久,薛慕华捋须道:“不是老朽不救,刘天王,贵兄弟已经是无药可救了”

刘风“啊”的一声,再不得镇静,“薛神医可还有良策”

薛慕华摇头:“我想掌门师叔还是祖师爷方有方法吧恕老朽无能,他已经多日没有食物下肚,而且一直是以你的真气而苟活,暂留余息,但其脉象和呼吸却是时有时无的样子老朽无能为力刘天王节哀了”

此语一出,众人尽皆肃然,刘风看着张狂一万个不愿意接受的这个现实,鼻子发酸,脑袋生疼,薛神医见状道:“不过,我倒还有一法可以一试”

刘风眼睛发光,“薛神医请讲,刀山火海刘风毫不惧畏”

薛神医摇头道:“刘公子要能找到一个比老朽还要医术高的郎中了”

刘风道:“薛神医请明言”

薛慕华道:“刘天王,张天王是被强大的内力所伤,其气血经脉已经完全淤塞,是在靠你给他所输真气而续命,有道是治其淤者舍其血,我们必须把他身上的血分批给放完,然后在输入新鲜的血液只是这种状况老朽只是在先师的医书上看到过,从来没有试验,倒不知”

刘风激动:“只要有半成机会刘风都不会放弃,还请薛神医不吝施法救治”

薛慕华点头,“刘天王不须客气,咱们有言在先,老朽只是提议,若不受采纳”

刘风急道:“薛神医请不必推辞”

薛慕华这才说了起来:“我们先将张天王身上的淤血取出,然后才能输入鲜血,但是这之后,我只能保其两个月性命,因为他所伤经脉是我之能力所不能及的,到时候还要刘天王亲自去为张天王另寻名医了”

刘风听的出他的意思,点头:“好,就请薛神医速速着手医治,在下自会再想办法多谢薛神医大恩”

薛慕华摇头止住,转身上的三楼,取下一药箱,打开取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刘风道:“刘天王,这是水蛭,不过我早已经做过处理,这一瓶是白色的药粉,这一瓶是红色的药粉,你可以将水蛭放在张天王的血脉上,散些白色药粉,水蛭自会吸取其淤血,同样,取血亦如此,而取来血液后也是放在其血脉,散些红色药粉,水蛭自然就把那取来之血液射入体内了”

刘风一脸的疑惑,薛慕华道:“刘天王尽可放心,这取血转血之术老朽是早就用过的”

刘风点头,薛慕华接着说:“刘天王,时间迫紧,依老朽之见,你最好还是一边寻找名医一边为其医治为妙,否则”

刘风明白薛慕华的意思,抱起张狂说声:“多谢薛神医,日后刘风定将报答”

仙儿拿起那小药箱,与刘风一起出了那逍遥坊,直奔大船

而逍遥坊的八位师兄弟却甚感不解“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怎么有师叔祖的画像”

“而且还是祖师爷的真迹”

“哎呀他他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君子乎小人乎莫名者也”

薛神医道:“众位师兄师弟,我早就料到刘风定然会前来求救,所以才邀师兄弟前来帮忙助拳可是唉,他”言语之间是不得一明白了

刘风与仙儿上了大船,刘风道:“刘风惭愧,倒让三公主受委屈了”

仙儿摇头:“刘公子不用客气,倒是仙儿连累公子了”

刘风微笑把张狂放进船舱,这时候听岸上有一人大喊:“船家,船家”

仙儿迎上船头,是一书生打扮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对刘风说:“刘公子,有一秀才想要搭船”

刘风还是犹豫了一下:“秀才,反正这船是如此之大,你我二人也是富富有余,济人于危难何乐而不为之呢”

仙儿却担心:“可是”看了眼张狂。

刘风道:“三公主且宽心,我应付的来”

仙儿这才出了船舱,让那船夫把那欲求搭船之人引上了大船,来人先是一揖向仙儿与刘风道:“在下周寿昌祖居燕赵,今得友人相邀以赴大理,多谢公子夫人容情在下多谢”

“夫人”仙儿一听,俊脸绯红,伸出手就要打过去,被刘风止住,仙儿愤愤的回到船舱里再不出来,那周寿昌却很是不解:“尊夫人怎么如此大脾气小老儿倒是让人厌烦了得罪”又是深深的鞠了一躬。

刘风还礼:“周寿昌,可是那红栈烟花漫小桥的九道词的周寿昌大词人吗”

周寿昌点头微笑:“不敢不敢,正是在下”

“幸会幸会,能与周大词人同船共济,刘风甚感荣幸”刘风客气道。

周寿昌哈哈笑道:“多谢刘公子海涵了,周某惭愧倒是让刘公子见笑了”

二人客气寒暄了半天,一起坐到船舱里,船夫从船室里拿出酒菜,给二人摆上,二人一起饮酒畅谈,刘风问:“周先生,此去云南,万里迢迢,不知可有要事”

周寿昌道:“唉,生不逢时,时运不济者也,明人之前不说暗话,宋室朝廷昏庸,几次邀我出山做的一官半职,皆被我一一谢绝,时奸臣当道,皇帝无能,一人之力何以扭转天下,有道是诸葛虽谋,难及后主啊所以受友人之请,去那大理帮忙做个主薄,当比在此地中原为好”

刘风点头:“先生所言甚是,刘某深有同感,唉,宋室休矣”

周寿昌感慨道:“唉,如今金辽北面是虎视眈眈,时而南下而掠取我百姓钱财,人畜,东北高丽扶桑还高调相应辱我泱泱大国之国威,西有土蕃西夏常年相互攻伐,连年战祸,百姓是民不聊生,家不得安然矣只有天南下国大理还是理想之居然”言语之中充满抱负和怀才不遇之悲伤

刘风道:“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生此乱世,难道先生不想改变吗”

周寿昌道:“改变,一人之力,何以定天乎难也”

二人言谈甚欢,转眼夜至,刘风安排好周寿昌休息,自己则转入内舱,见仙儿正趴在床上假寐,也不打扰,从药箱中取出薛慕华所赠事物,拿一只大大的水蛭,掀起张狂的手腕,再散些白色粉末,果然那水蛭猛的吸起了张狂的手腕上的血,如此反复放了三只于张狂的右手臂上,最后才取出同样的三只放在自己的手臂上,吸了起鲜血来,而那三只吸过张狂血的水蛭在红色粉末的逼迫下吐出来的血液都是灰黑色的,刘风稍喜,把自己的血也转到了张狂的体内

仙儿看着这一切,内心十分的矛盾和不忍,想一个人的血液是有量的,如此下去,刘风会是坚持不住的,该怎么办呢

如此行了大约七八天,每日刘风就与周寿昌畅谈饮酒,晚间则与张狂运功换血

一日,周寿昌问:“公子,今日怎么看神色有变,应该是有些不舒服吧”

通过多日来的交谈,他只是一个大儒而已,所以可以相信的,于是就把事情的原委给说了一遍,只是把自己几人的身份给隐藏了没有说,那周寿昌一下子站起来道:“公子也忒糊涂了,怎么不早说,一个人有多少血液呢何况是换血之术,到时候不仅你兄弟无法医治就连你自己也是性命堪忧啊”

刘风摇头微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刘风何惧”

周寿昌竖起大拇指,“刘公子真乃大英雄大豪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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