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慕容静雨站起来:“哼,你们也不要再冠冕堂皇的给自己找理由了,你们上为对付我慕容家而来,现在也不用客气了,一起上前来就是,看慕容家是否有半步退缩”
逸尘听到慕容静雨久违的声音,此时听到是如此的坚韧,如此的盛气凌人,丝毫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呆呆的看着她,俏脸生红,胸口是一起一伏,跟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是一模一样,一下子回想起来好多又想到昨天自己与诸葛情一起烧了他慕容家的至宝“还施水阁”,她会不会责怪自己呢说着侧过眼神看眼诸葛情,还上那么的宁静的美丽,好像仙子般恬静,眼神充满深情,与慕容静雨截然不同的两种美女,一种咄咄逼人,一种摄人魂魄,平分秋色,各占胜场
张狂却走两步来到厅的正中心,也没有环手示意,就大咧咧的道:“明教张狂,不管少侠大侠,前来领教中原武林高手的绝学”他终于要出手了,薛神医亲眼看到过他的出手,心里暗自吃惊,他此来目的是为何呢只见场内的张狂目光冷峻,眼神如电,横扫了一下场内英雄,目光所到之处,让人只感到一阵的心寒那逼人的气势不是任何人都能具有的,只听他继续道:“明教张狂挑战天下英雄”
全场哗然
明教这次前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这张狂口出狂言要挑战天下英雄当真是视天下英雄如无物吗而浩然之气荡尽者吗
虽然在场的所有人都愤愤,可是良久没有一个人敢走出来接下张狂的挑战
张狂站在了原地冷笑:“嘿嘿,如今天下英雄尽在此地,大都自诩明门正派,每日都说匡复武林正气,以降魔卫道为己任,哈哈此时却正如一群鼠胆之辈,有寸光而不敢一步啊”说完又是一阵狂笑:“哈哈,那好,既然没有人上前来赐教,那么请恕在下无礼了,张狂可要点名挑战了”此语一出,满座皆寂然。
他,明教的张狂,竟然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说出这等的大话,可是当今武林中人竟然没有敢应战,好多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人都暗自摇头,叹时世之弄人万一被张狂给点到怎么办是否要与他一战呢那到时候还不如现在先自己应战体面一些呢但是就连崆峒这样的大派都给一战而败,自己等却如何能应付的过来呢难道真的中原武林无人了不成吗都要屈服在魔教的淫威之下吗好多的有志之士心里颇多感慨,可是又是无可奈何
此时大家的眼光大多都投向了华山掌门李定,李定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形,但是他心里也是十分的清醒,一旦出手,胜,天下闻名,华山身居天下武林大派,光宗耀祖,败,一败涂地,就会向崆峒一样再难在江湖中抬的起头来,成为华山千古的罪人所以他不敢贸然而应战,是以一言不发,低头思虑
不仅他,在场的好多人都晓得这个道理,各自犹豫踌躇不决,张狂眼神再增犀利,好像眼睛就可以杀人了,刚又要开口讲话,正厅的东侧有人说话:“呵呵,明教天王果然是气度非凡,气势凌人,视我中原豪杰如无物,那你可是错了,我中原武林卧虎藏龙,能人倍出,你西域小邦竟然胆敢在此武林大会上张狂,只是拿鸡蛋撞石头而已了”说着话,走出来一位中年汉子,一边走一边道:“我中原武学博大精深,志在修身,健体以养性,非以动干戈恃强凌弱而嚣张者武,习之则强身健体,弘扬我中华传统精神,于阁下之悍武而威慑天下则天壤之别,将此心而论你已经是输了五成,而如今天下英雄尽皆于此,敢问天王您是否绝对有把握打败这里在场的每一个人呢”
张狂看了这人一眼道:“当然没有十足的把握”
那人又接着说:“既然如此,你已经又输了两成,天下武功虽然殊途同归,但是各门各派精于其变化十数年乃至数十而上百年者,招式中的莫测难道张天王能一一通晓否”
张狂又答:“当然不能了”
那人又道:“攻人之不备,强人之所长,天王您又输了两成,此时,我中原豪杰自是不与你一般见识,乃我仁人的气量,敢问张天王以师出无名之军而对我礼让三分之师,何如要以仅一成的胜算而决我天下英雄不成”
张狂并没有立即回答,而在场的众武林豪杰却给这说话之人大大的鼓舞了气焰,当下就有好多的人摩拳擦掌,看样子是跃跃欲试,将人们的情绪从新给调了上来,知道什么是正什么是邪正气永远要压倒邪气
天空中猛然见一个大大闷雷炸在屋顶,人群中立即有人带头对这人的一番言语拍手叫好,趁着雷声满座一下子喧哗起来了人情涌动,激情澎湃,“不要让魔教吓坏了”
“将明教驱逐出中原”
“妖魔小丑,不堪一击”喊声也随之传了过来,人人精神为之振奋,再不惧怕明教的天王单单的叫嚣,张狂略一犹豫,接着冷笑道:“嘿嘿,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是何门何派”
那人向中心走了几步道:“在下根本不懂武功,更不是武林中人当然也就没门没派了呵呵”言语之间倒是轻松的很。
“哦”张狂一扭头,而满座的英雄豪杰也不约而同的一起“哦”
只听来人继续介绍自己:“在下苏寿昌,家居燕赵,也曾听的过江湖秩事,亦曾学得几天文章,但久闻江南姑苏人杰地灵,所以就贸然前来观赏游玩,没想到却适逢江湖英雄的盛会,所以倍感荣幸哉,之前之妄言倒叫大家见笑了”
在场的大都是武林中的草莽英雄,绿林出身,谁又曾懂得什么文章
而段逸尘听到后,心里一琢磨,“苏寿昌难道是那大词人不成他的九道词现在可是天下闻名啊”
张狂听到这苏寿昌之言己并不懂武却在此豪言壮语一番,心里暗笑,本还以为是哪一门派的高手呢
于是道:“难道苏先生亦来赐教不成”
苏寿昌摆手:“在下一介书生,焉敢提赐教四书五经者还兴许能说之一二也”
张狂面目冷峻道:“适才先生既然已经话说到此地,在下也就妄自托大了,现在我明教张狂愿以天下英雄各门派之武功与众豪杰切磋,也效法姑苏慕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领教中原绝学”此语一出可是真不要紧啊,这狂傲的不得了的家伙的意思现在竟然是要用人家的武功对付人家了,难道他也如姑苏慕容不成,尽会天下武功吗
刚刚被那书生给提起来的斗志又给他给退回去半截儿,可是堂堂中原当正如苏寿昌之所言,卧虎藏龙何惧其外来蛮夷
门外的雷声带来一阵清雨,雨顺着那刚刚被南海鳄神与郭黑老道撞破的大洞潇潇洒洒的飘了进来,吹到众人脸上一阵阵的凉意
张狂随着第二声闷雷道:“这位苏先生不是我武林中人,所以在下斗胆要现丑了”
说完眼睛扫了一下在座的和站着的群雄“那我只好从北到南的领教了”话一停顿,眼睛直直的射向了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那么想先请黑水白山之间的苍龙莫先生指教了”
黑水白山在最北了,以张狂的意思当然是先点他了,这个时候是任何人也不会再缩着了,果然,那大汉一抬头,声音洪亮的道:“哼,魔教妖人,休得猖狂,东北苍龙莫有来领教西来高手”
江湖中人都知道在东北白山黑水之间有一武林门派是青龙门,掌门人称东北苍龙,名叫莫有,是江湖中一个人物难道眼前的这个大汉就是东北苍龙莫有不成,只见他大步迈出,右手提一根及膝的狼牙棒,威风凛凛的往中间这么一站,好一条大汉,面如重枣,崖眉倒立,虎目鹰鼻,威武非常者
张狂道:“久闻莫大侠困龙棒法天下无双,今天张狂亦要用青龙门的困龙棒法领教莫大侠的真正困龙棒法”说完向后一伸手,后面一位明教弟子迅速的递过来一柄如那摸有手中的狼牙棒,张狂手一举:“莫大侠,请指教”这一下已经给了莫有一个大大震惊,难道这明教张狂真的会用自己的狼牙棒不成
而坐在首座的慕容静雨却心里暗自道:“这明教的张狂真的会青龙门的武功吗我想就流云恐怕亦是不通的”当下与弟弟会一个眼色,拭目以待
张狂不等得莫有出手,手中的狼牙棒向天一指,只这个动作就让青龙门的莫有倒退一步,身后的逸尘从脑子里搜索东北的青龙门,想起困龙棒法的起手式,叫做“我笑苍天”就是这个样子,逸尘想,“他也会困龙棒法”
张狂脚下移动,抢先出手,“莫大侠,请接招了”莫有连忙也出相迎,是困龙棒法的“龙游浅水”在身子之前一划,企图阻止对方的靠近,而张狂却向早就料到这一反映似的,身子根本没有向前,而是纵身跳起,狼牙棒向下压去,名曰“水泻白山”莫有整个身子完全给笼罩在这一片棒影里,莫有好不惊讶,立即脚下和手上就显得忙乱起来,而站在后面的华山李定与薛神医却已经看的出来,这场比试再没有了意义,无论莫有再出什么招数这张狂尽皆得破,看不出五招,莫有必败无疑,而且还说不定有性命之忧
果然,莫有出第四招,狼牙棒翻滚“兴云布雨”引得堂中豪杰喝彩,可是张狂却是淡淡一笑,简单的将狼牙棒收回,与莫有同一个招数“兴云布雨”刹那间整个厅内是一片棒影翻滚,张狂后来居上,双棒相交,“当当当”随着雷声迸溅出几点火星,莫有已经倒退数步,手中的狼牙棒“咣当”落地,而张狂却余势未减,也是狼牙棒脱手,“砰”直直的戳在了莫有的右肩,莫有冷哼一声,再倒退数步,“哗”吐出一大片鲜血,连忙运功调试,张狂举手道:“莫大侠,承让了”
李定却缓缓点头,心中实说万幸,性命总是保住了
莫有被弟子扶回了后坐,张狂眼睛不眨,继续道:“有请伏牛派的过师傅来赐教”过彦之早就感觉到了,他既然说从北到南,那自然很快就回轮到自己,于是手一按腰间的长鞭,却感觉长鞭一动,被人给抽出去了,一看,正是自己的那得意弟子李少陵,李少陵不等师傅说话,拽师傅的长鞭,一个猛力冲到场内,因为自己的长鞭昨日在听香水榭已经给诸葛情的宝剑给砍断了,张狂一看,一边向后面伸出手一边笑道:“原来是昨天晚上在听香水榭的多情公子啊唉,你还差的太多,我只用一式你伏牛派的横扫千军,你就必败无疑,根本不用第二招”
好大的口气,只一招李少陵给气的差点跳起来
说着话有明教中的弟子送上来一条长长的钢鞭,过彦之想阻止已经是来之不及了,这次担心可不比上次这次稍不留神就会有性命之忧明教张狂仍然是率先动手,“李少侠,请了”张狂说到作到,就是那李少陵最熟悉不过的他本门的伏牛派的那一式“横扫千军”从左到右的横扫,李少陵本没有在意,可是现在看张狂原原本本的使将出来,哎呀,大吃一惊,从来没有想到这一式“横扫千军”会有这么大的威力,根本就是不敢想像,威力之大,摄人心魄,此时天空闪过一大巨大的闪电,雨骤然变大,雨点透过屋顶,一点点打在脸上,还有些疼痛李少陵只感到面前来的是千军万马,浩瀚奔腾,根本没有自己的容身的地方,所以也忘记了手中的钢鞭抽出来还击已经被那排山倒海的气势给震慑住,过彦之暗叫不好,而旁边的钱飞飞也看的所以来,俏脸绯红,此时也迫不得已从内心喊出来:“手下留情”
张狂好像是听到了钱飞飞的话似的,那钢鞭的力道好像是减弱了那么的几成,但是仍是势不可挡之势,就在这刹那之间,李少陵听到了钱飞飞的声音,立即脸上呈现出微笑心里淡然一笑,脸上闪过一瞥绚丽的光辉,看向钱飞飞虽死足以,但是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抽手里的钢鞭挡住了张狂那雷霆一击,那根本于事无补的,那如狂风暴雨的压力不容的李少陵思绪,钱飞飞与过彦之眼含泪光,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果然“砰”的一声,李少陵的身子被张狂的钢鞭扫中,象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给甩到了一边去,“扑通”落在了地上,而此时的钱飞飞放下了所有的顾虑和矜持,第一个冲到了李少陵的身边,“李公子”一行清泪流淌下来。
正好从天空中掉下来的雨点一点点的打在自己的身上,她蹲在地上只是一味的伤心,李少陵再没有睁开眼睛,过彦之暗自神伤的走过来,拉起钱飞飞,抱着李少陵退回到自己的坐位上,而那阎王敌薛神医立刻快步抢到了近前,右手食指搭李少陵脉搏,再用耳朵听他心跳,观其颜色,但见其仍然面带微笑,钱飞飞再也忍不住,眼泪立时如断了线的珠子,稀里哗啦的往下落,但是此时她竟然有一个惊人的举动,她猛的一转身,抽腰中长剑,一个倒翻身,跳到了那嚣张的不可一世的张狂近前:“我来为他报仇”这句话好像是不懂事的孩子说出来的一样,但是,现场没有一个人笑,更没有一个人觉得可笑,甚至还有的觉得可怜
雨水打湿了她额前的刘海儿,紧紧的沾在了面颊之上,脸上也早分不清楚是泪水还上雨水了俏丽的模样此时竟显得那么的凄厉,眼中含着泪,长剑摔开,仍是她五行门的那式“一泻千里”划向了张狂,张狂将身子微向后退,把手中的钢鞭一丢,却又猛然上前,直直的奔向钱飞飞的剑尖,而钱飞飞却是触景生情,想起昨日与李少陵的那一战,李少陵也是这个招式,扑向自己的剑尖,而此时又见这张狂也是如此,不由的惊愣在了那里,宝剑不再听自己使唤,把张狂想像成了李少陵,这次绝对不在让他受伤了,迷离的眼神中出现了些许微笑,那么的深情和自然,而其身后的钱正却大叫“飞飞不可”
张狂身子一晃当然不会撞到剑尖上,欺身到了钱飞飞的近侧,右手食指与拇指捏她胳膊,钱飞飞手中长剑脱手向下坠落,张狂顺势接住,倒退三步,手中的宝剑一晃,全场看的分明正是那五行门的绝招,刚刚钱飞飞用过的那“一泻千里”,这一时的状况可不如众人所能预料的,一模一样的招式在张狂的中施展开来,可是威力到不知道要大了多少倍,所谓的“一泻千里”当是被这张狂发挥的淋漓尽致,呈现的是那势不可挡之势,漫天是宝剑的影子,而且是越来越快,渐渐的已经看不清楚宝剑,只是一片的银光闪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洪水爆发一般倾泻向钱飞飞,而那钱飞飞却好像呆了一般,还兀自面带微笑,站在那里不动,此时恐怕是无人能救了,钱正与过彦之悲痛的转过身去,而张狂一看此时的情形,心里也想:“难道她是前来故意寻死不成”
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心里想着便紧收力道,最后控制的只使出了一成的功力,但是剑仍然是擦钱飞飞的耳际而过,随着雷声闪电和大雨,钱飞飞没有倒下,却从耳际的发髻上,缓缓的飘下来一缕青丝,是她的头发,耳边的头发,一晃一晃的飘落在地上,此时整个厅堂里鸦雀无声,好像都是在等待那一缕发髻落地的声音,只有雷声雨声依旧人心依旧
张狂由十成力道猛然减至一成,当然不是那么的简单,所以他在空中倒翻一个筋斗,站在地上,硬生生的卸去余力,却见其身后的那把椅子却“啪”的一声摊开,好深厚的内力
只要是武林中懂得武功的人都是知道的,硬生的收回已经释放的力量那是多么危险的事情,而且象是张狂这样的高手,把十成收回九成,凶险至极了,说不定就会损伤内脏,可是他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大家不解就连张狂自己一个人也是说不清楚
钱正大惊失色之余此时才是喜出望外,连忙跑到场内将钱飞飞拉回去,“好女儿,你想吓死为父不成”顿时老泪纵横,而就在此时,全场响起了一阵轰鸣的掌声,盖过了那雷声,不知道是为谁而鼓掌,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鼓掌
张狂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他的叫嚣,而是把长剑向后一扬,一伸手,大概有一丈远的地方,早就准备好的那一柄金黄柄白色头的金银枪“嗖”的一声正落入到左手之中,紫红色的枪樱还在不住的颤抖,张狂将长枪一横:“明教张狂领教戚家枪绝学”说完才将长枪竖着戳在地上,潇洒的与长枪并立在一起,看样子等着有人出来应战,果然,从南首走出来一位老者,看样子有六七十岁年纪了,面部全是皱纹,但是太阳穴却高高的鼓起来,很显然是个练家子,肯定有独特的绝学了,他缓步走出来,一提双手做个环揖:“呵呵,笔架山戚同还是躲不过,被明教的天王给揪了出来,所以老朽看样子要不得已献丑了”说着话还笑了笑,好像把这件事情看的很轻很轻似的
他话刚落音,薛神医却也放下李少陵,紧走几步,到得这老头戚同的身边:“戚老兄,多年不见,您老骥伏枥,风采不减当年啊”戚同打个哈哈,“呵呵,当然,否则岂不是早就要去找你了,还要你把我从阎王小子那里给抢回来呢哈哈”两人相对而大笑,薛神医低声道:“戚兄,你看这明教天王好像是有备而来,看他们那里,有两排兵器的架子,样样兵器具全,说不定想借次机会独挑天下英雄,其狼子野心,路人皆知矣戚兄大把年纪何必赶这趟混水呢”
戚同淡然一笑:“多谢薛老弟良言相告,你道我没有看到那十八般兵器吗呵呵,您想我能躲的过去吗他那架子上的兵器都是按先后而排列的,想谁也是拖不过去的了,你看,下一位定然就是直隶的关公刀了”
薛神医顺着戚同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在那架子上,前面的都空了,紧接着的就是那戚同口中的一柄关公大刀了薛神医摇头,叹口气,拉住了戚同的手,“戚兄,你可见到他的手段了稍差分毫,就,就可能有性命之忧啊”
戚同仍是微笑:“没关系,到时候薛老弟再把我从阎王手里抢回来不就可以了哈哈”薛神医再不言语,只听戚同又道:“薛老弟,多谢关心了,你且在旁边为大哥掠阵,我自有分寸”说完,转身也有门下弟子捧上来那天下闻名的笔架山戚同的戚家枪,和张狂手中的金柄银枪一模一样,顺势也是用力一斗,耍个枪花,仍然是潇洒的站在了当场,引得众人一阵阵喝彩好精神的一个老头儿
李定在场外看的清楚,这次明教是做足了准备,连天下门派的兵器各自准备了一式一模一样的,难道他们真的想挑战天下门派不成,看张狂的样子是胸有成竹了,他一个人已经是如此的嚣张,那刚刚退去的君子和阴阳两大天王回否再转回来呢那样的话,我中原武林将是一场大的劫难,除非除非他心里想着,目光移向了慕容流云姐弟两人,他们到底是为何而来是为了中原武林还是这姑苏慕容,为什么姑苏慕容却一动不动呢再看了眼那十八般兵器,自己是华山掌门,看这个样子,没有人会是这明教张狂的对手,很快就回轮到自己了,难道也要自己门下的弟子前去吗这他思绪开始紊乱
张狂仍然是一贯的口气:“戚掌门,张狂有礼了”一晃长枪,天空仍自冷冷的闪着耀眼的电光,雨却是越下越大了,正对着那破了的屋顶的地上已经是一片湿漉漉了,还在不停的淅沥着
戚同也收起那顽童般的神情,同样抖了抖手里的长枪:“张天王不必客气请”此次却是抢先攻击而出,长枪刺向张狂肩头,张狂冷冷一笑,反而不动,一侧身子,很轻易的避过了那阴沉的一击,张狂动作极快,根本没有给在场的人看清楚的机会,也是长枪挺出,但是大家都看的出,是和戚同一模一样的招数,也是刺向戚同的肩头,可是戚同却没有象张狂那么轻快的躲过去,只一式,“砰”正中戚同的左肩,力道不减,戚同连退十来步,终于站住,脸上却露着笑容,薛神医连忙走下来帮他查看包裹,戚同却小声说:“薛老弟,呵呵,老哥哥够聪明吧我知道明教的人虽然作恶,但是却十分的讲信用的,他既然说用天下门派的武功来应战天下门派,分明是在向姑苏慕容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叫嚣,呵呵,我知道我根本在他手里根本走不了三招,所以老哥哥只用了这式夜叉探海,当然他就用夜叉探海还击了只受到此小小的轻伤因为我有自知之明,我老哥哥够聪明吧”
薛神医被迫点头,只好把他拉回自己的作为认真的看护了张狂在雨中甩头将那金柄银枪一掷,再伸手,一把真正的关公大刀到手,也没有休息的意思:“张狂再领教直隶关公刀”他这几下动作轻快的很,一个门派的掌门就在一招而重伤,根本还不得手,他武功之高恐怕已经是骇人听闻了那么的可怕
所有人都精神紧张起来了,而直隶的关公的刀一直暗暗的没有回音,张狂再道:“明教张狂领教直隶关公刀法”仍是没有声音回答,在场的人都想:“他们关公刀该不是被张狂给吓坏了吧”但是又想,江湖中人把名誉看的比生命还要重要,应该不会退缩吧正在这时候,门外又传来一声呼喝:“魔教妖人,休的猖狂,关公刀前来降魔卫道”说着话,带着雨点冲进来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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