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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二世祖 鲜鱼口 2251 字 2023-10-17

gu903();照羽朝对方一笑,然后不再看他。

“那些人都是你的同门”

杳杳点头:“正法峰人少,只有我们六个人,但是大家感情很好。”

“原来如此。”照羽听后忽然站起身,慢悠悠地伸了伸手臂,脸上竟挂了些许倦色:“从南境到昆仑路途不近,我也很久没出远门了。舟车劳顿,今日不便陪各位论道,想先去休息了。”

他一站起来,所有人的交谈声便跟着停止了。

杳杳有些摸不着头脑:“爹”

“那今晚,我就在你们正法峰休息吧。”照羽粲然一笑,做了决定。

昆仑上下顿时脸色齐变。

要知道,纵然桃峰已经正式更名为正法峰,可在不知情的其他弟子看来,仍旧是衰败破落,杂草丛生的。

黎稚固然清楚在春方远的打理下,桃峰的气候宜人再加上草木繁盛,已是一块人间乐土一般,可却远远不如昆仑其他山门气派堂皇。

若让妖主发现自己宝贝女儿睡在破庙一样的房间里,那他岂不要拆了昆仑山

想到这里,黎稚连忙起身解释道:“摘星弟子都有集中住所,便于训练,杳杳今晚也不在正法峰。”

“嗯这么说杳杳今晚没有自己的房间了”照羽扬眉,一派怀疑的模样。

黎稚一顿:“倒也不是。”

他皱起眉头,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爹,”杳杳连忙扯扯他的衣袖,也跟着站起来,“你来赴宴,峰主肯定是把住所都安排妥当了,如果不去,多浪费心意呀。我晚上还有事情要和师父商量,我们明日再见也无妨。”

照羽:“这么懂事”

杳杳道:“反正我又不会再跑了。”

“也是,”照羽不知在想什么,沉吟片刻,很容易就答应了。随后他露出一个纵容的笑,对女儿说,“好,那明日我去正法峰找你。”

黎稚此时看向杳杳的表情转为了欣赏,这么识大体的金枝玉叶,和他那位剑峰出来的刁蛮郡主一比,后者简直惨不忍睹。

短暂的宴会结束后,杳杳让翎翀先去陪照羽了,自己则从后门溜了出去,她一身繁复华贵的裙子,跑起来哗啦啦直响。

杳杳拎着裙摆,飞速越过门槛和乾元殿侧面的小亭子,迈了几步,看到傅灵佼几人正聚在这里说话。

她一喜,刚打算喊,却“嘭”一声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杳杳晕头转向地后退几步,直到被对方抓住手腕,这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她一抬头,看到风疏痕正一脸无可奈何地看着自己。

杳杳惊喜道:“小师叔”

她一出声,其他几个人也看了过来。

风疏痕不慌不忙地松开她,提醒道:“注意看路。”

“是”杳杳连忙点头,一收手,袖子滑了下去。

她一身缀满了珍宝翠玉,在月色下给人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傅灵佼和楚月灰走过来,两人闭着嘴上下打量杳杳,目光炯炯,就是不说话。

被熟人这么看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杳杳连忙投降了。

“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两个女孩对视一眼,还是傅灵佼沉不住气,直接扑了过去,抓住她的肩膀就是一顿猛晃:“啊啊啊你是玉凰山少主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和我们说看我们对着金叶子犯傻这么好玩吗”

杳杳被晃得死去活来,连忙道:“停停停”

傅灵佼停下手,气鼓鼓地看着她:“老实交代”

“不是我不想说,”杳杳诚恳道,“我说了,你们难道就会信吗”

“”傅灵佼一怔:“好像不会,可是、可是”

杳杳立刻笑道:“那就对了嘛。你不信我还偏要承认,你岂不是会以为我在说大话”

“”

小师妹不敌,很快被绕进去了:“似乎也对哦。”

风疏痕抱着手臂,靠在亭子的红柱下,悠悠道:“可是灵佼希冀的,是杳杳你坦然真诚的态度,而并非是拿出证据来证明身份。”

傅灵佼立刻明白过来,恶狠狠道:“就是”

“小师叔,”杳杳忍不住跺脚,“我好不容易才骗过去的。”

傅灵佼大叫:“你又骗我”

杳杳连忙讨饶:“灵佼,你看月灰多淡定,你们差不多大,你多向人家学学。”

听到这话,楚月灰忍不住笑起来,柔声道:“我当然淡定,杳杳只是杳杳,正法峰的弟子。至于身份背景,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你怎么和小师叔说的一样,”傅灵佼瘪瘪嘴,“只有我一个人在生气。”

齐朝衣此时与桃峰两位少年站在一处,听后立刻摆摆手道:“如果生气也要有顺序,那我应该是第一个,对不对,小渔村的杳杳”

杳杳:“嘿嘿。”

“东境附近,绕湖而建。你家祖祖辈辈以打渔为生,有雨云吹来时,会下两个月的雨。雨大的时候,湖水倒灌,甚至可以没过村口石桥,我说得可有错”

好少年齐朝衣将杳杳胡编乱造的身世背了个十成十,摇头叹息道:“不知妖主会打渔这事,他自己知道吗”

风疏痕忍不住笑:“果然家境平庸,不足挂齿。”

杳杳:“我真的错了”

第28章胜者摘星04

回了桃峰,杳杳一边走一边摘去发间的饰品。

“这裙子实在是太不方便,”她抱怨道,“当初从玉凰山跑路的时候,险些把我绊倒,从那时起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穿行动方便的衣服”

“元君在上,”傅灵佼摇了摇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杳杳手一顿,不好意思地笑:“这倒是。”

她仗着照羽的宠爱任性妄为,一路从南境玩到北面的昆仑山来,无论降丘如何明里暗里地提示她回家,她都不接茬。

以至于照羽都待不住了,竟真的来了这百余年未曾涉足的摘星宴。

这份宠爱,旷古至今,无人能及。

想到这里,杳杳有几分低落。

她实在是太任性了。

然而其他几名弟子却没看出她的不对劲,各自道了晚安,便回去睡了。

只留风疏痕还站在院中。

杳杳回过身,发髻解了一半,长发散着,脸上的妆容还未洗去。

月光落下来,让她的脸上多了一种陌生的美丽。

风疏痕看了杳杳片刻,问道:“有话想说”

“也没有,”她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就是觉得很不真实。”

风疏痕看着杳杳,轻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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