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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武士 蓝晶 2329 字 11个月前

外。

又是一波雨点般的激射,这一次因为靠得比较近,系密特甚至能够看到墙壁上迸发出的点点细碎火星。

那扇窗户早已支离破碎,甚至连四周的木框都被击打成碎屑,就连墙壁也已千疮百孔,最大的窟窿,甚至能够钻进一条手臂。

这一次,房间里面再也没有发出丝毫声息。

「拉米,你进去搜索一下,千万记住,小心警惕。」长老吩咐道。

立刻,对面阳台上站立着的一位力武士,飞身一纵,跳上了对面的房顶,显然他对于长老的吩咐,丝毫不敢违背。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揭开几张瓦片,朝下面张望了两眼,然后,猛地举起右臂往下一甩。

一连串轻轻击打之声,伴随着一阵瓦片碎裂的声音响起,当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那个力武士才小心翼翼地跳上阳台,从那残破的窗户走了进去。

当他重新出现在窗口的时候,只见他用弯刀挑着一只已然死去了的飞行恶鬼。

对于这种邪恶又丑陋的生物,系密特已见过不只一次了,不过,自从离开蒙森特之后,他倒是对于这种可怕的魔族有些淡忘,此刻乍然再见,确实令他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还有另外一个魔族存在吗」埃尔德长老问道。

系密特运用他那独有的感知能力,朝着四下搜索起来。

「我感觉不到」系密特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

正在这个时候,只见远处一辆马车急匆匆赶来,从马车之上快步走下一个神情倨傲的官员,他的身上穿着笔挺的制服,肩上佩戴着一枚肩徽。

「请问领队的是哪位大师,这件事情是否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个官员远远地便问道。

「有人向我们请求援助,有一只飞行恶鬼,不知为何出现在京城拜尔克。」埃尔德长老淡然地说道。他招了招手,示意那位力武士将证据拿给眼前这位官员看。

非常精采的一幕,立刻呈现在众人眼前。

只见那位官员刚才还趾高气昂,那血肉模糊、模样邪恶、丑陋至极的飞行恶鬼一扔到他的脚下,就见他惊惶失措地飞逃开去,惨白的脸色和充满惊恐的眼神,实在是和刚才有着太大的反差。

「我们的使命已完成,善后和向上面报告,是阁下的职责。」埃尔德长老说道,他显得那样冷漠,仿佛没有一丝表情。

「请请你们先将这个这个东西处理掉。」那位官员躲在马车后面,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请阁下放心,飞行恶鬼活着的时候或许危险异常,但是死了的魔族并不可怕。」长老说道。

「不──」马车后面传来一阵惊惧不安的声音。

「系密特,或许我们应该在城里转转,你是唯一能够感知到魔族存在的人。」

那位长老对于和胆小官吏纠缠不清没有什么兴趣,他转过头来对系密特说道。

「可以,不过我不方便和你们一起奔跑。」系密特说道。

埃尔德长老自然明白,所谓的不方便指的是什么,他一把拎住系密特的衣领,将他放在旁边一位力武士的肩上。

「这样应该可以了。」那位长老说道。

从都德大街到拜尔克南郊的驿站区,系密特坐在那位力武士的肩上,跑遍了整座拜尔克城。

令人感到欣慰的是,他再也没有感知到魔族的存在。

忙碌了一整天的圣堂武士渐渐散去,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圣殿,只有埃尔德长老和他直属的那些圣堂武士,自始至终跟随在系密特的身边。

当系密特经过蛤蜊广场的时候,那熟悉的景象令他微微一楞。

「你发现了魔族的踪迹」埃尔德长老问道。

「噢──不,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系密特确实想起了一些事情,几天前那美妙而绮丽的夜晚,此刻又从他的记忆深处浮现了出来。

「我能够在这里逗留一下吗我来到拜尔克原本带有一些使命。」系密特说道。

那位长老扫视了系密特一眼,他显然多少猜到了些什么。

「好吧,我们在这里等着。」埃尔德长老说道。

从原来的那个缺口,再一次钻进去,系密特又看到了那美妙而又令人热血沸腾的景象,不过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来驱赶他,相反那些女演员们全都围拢了过来。

「这一次,又是来找威尼尔和斯巴恩的吗」那位金发如同女武神一般的剧团团长,悠然说道。

系密特看着她那微微眯缝着、充满笑意的眼睛,从那眼神之中,他看到了一丝嘲弄。

「我这一次是来找你的,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谈谈。」

系密特朝四周张望了一眼,有些犹豫地说道:「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噢──小家伙的意思是不是想和汉娜去包厢」

「或许他上一次便有了这样的心思。」

「呵呵呵」

那些女演员们放肆地调笑挑逗着。

「换我可以吗」

突然间,旁边有人站出来说道。

令系密特感到尴尬的是,出来的又是那个看上去像是天使、却放荡大胆得令人不可思议的女孩。

「露希,别开玩笑了。」那位女团长笑着叱责道,她转过头来对着系密特,指了指旁边的一辆马车:「如果你愿意的话,跟我来。」

系密特跟在那位女团长的身后,爬上了马车,身后传来了一阵咯咯的调笑声。

系密特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头看了一眼,他在人群之中,看到了坐在角落之中的米琳。米琳小姐是唯一没有加入调笑行列中的人,她只是微微朝这里点了点头,她的目光之中充满了宁静和温和,不过也有一丝淡淡的期待。

马车出乎系密特预料之外的拥挤和狭小,这里的四周全都挂满了东西,梳妆镜、首饰盒,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搁在墙上的架子上,车厢两侧一左一右放着两张狭长的床,正中央只有一条极为窄的走道,只足够让一个人侧身站立。

那位金发女团长一揭其中一张床的床板,只见底下被分隔成许多格子,她从里面取出一包糖果,扔在了对面的床上。

「这是上一次演出,应该给你的报酬。」那个金发女团长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