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被困在此法中的鬼怪妖邪也无法动弹半分,更别说随意走动了,虽然对于旱魃作用不会很大,因为此时的旱魃就算不依靠外界的阴阳二气,也可照常出來为恶,倒是那旱魃鬼,应该不那么进出自如了,
看完此法的描述,我立刻提着金钱剑冲向坟地,沒时间理会老羊和李大东脸上的惊愕之色,我快速找到此地星位气脉的关口,围绕着旱魃所在的坟地猛地挥剑点下,口中急急念道:“弟子叩请茅山三茅祖师,封四山,闭五岳,封了东山、南山、西山、北山,上封黄河双江口,下封泥州二渡江,一断生气门,再断死气口,封了山,断了脉,兽不能走,鸟不能飞,犬不能吠,妖邪自伏,鬼怪惊颤,吾奉三茅祖师急如律令。”
最后一句咒语念罢,我双手紧握金钱剑,忽地刺入气脉的关口,
“呼~~~”
霎时间,仿佛所有的气场一下子低伏在地面,再也动弹不得,而我也被场内一股极强的排斥大力狠狠撞退,踉跄着连连后退几大步,险些一屁股蹲坐在地上,还好老羊和李大东及时扶住了我,才沒有闹出尴尬的事情來,
老羊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坟地,声音颤颤地问道:“初七,这是,,,这是什么道法,竟然能将生死二气都撂倒在地,连动都不能再动一下,真是太神奇了,不愧为茅山术啊。”
我喘了口大气,才勉强稳住心神,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惊叹道,师父用起來挥洒自如,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且并未有我这般狼狈之态,不得不说,论起道行总归还是师父厉害,他施展封山断脉都能制服千年狐灵,我这点修行,也只能镇压一下旱魃鬼了,二者虽然都是封山断脉法,但威灵大小却不可同日而语,
休息了一会儿,我定了定神,道:“今晚不用再担心旱魃鬼出來闹事了,距离明日午时还有不多的时间,我们得准备些家伙什对付坟地里面的老家伙。”
李大东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继而扬起手中的尖刀,说道:“我相信它,如果它不能杀鬼除妖,那么我活在世上也沒有什么意思了,,。”
我一时无言以对,李大东似乎将手中的那把破尖刀当成生命里的一部分了,虽然他的刀的确有几分煞气,而且还是极重的凶煞之气,毕竟是浸泡过人血的,不过此物对付普通的阴魂灵体有用,但面对旱魃则显得有些弱小了,就算能在见到旱魃之前不死,也未必就有机会接近旱魃,再说普通的僵尸还力大如牛呢,旱魃就更不用说了,一个高兴,随便一脚就能将人踹死,李大东,,,是我最不放心的,
老羊宝贝似的掏出一块木牌牌,一脸慎重地道:“此为雷神符牌,虽然比不上你们茅山的五雷符牌,但上面的威灵也不容小觑,到时候真要拼个你死我活,那这点家底也只得拿出來抵挡一下了。”
随后,老羊又拿出一叠黄符,还有那把桃木剑,想必这些家伙什就是老羊口中的家底了,我重重点头应承一声,虽然不知道他这些家伙什能否派上用场,但对于他本身的修行和运用法器的灵活度來说,这些东西想必是他最为顺手的,其实很多法器不在于威灵大小,而在于巧妙运用,若是运用得当,哪怕四两木,也照样能崛起千斤石,
我此时的法袋内倒是有不少奇奇怪怪的法器,桃木短剑就有三把,金钱剑一把,还有最后的家底一样的东西,布邪宝剑,但若是不到紧要关头,我才不会冒着大伤元气折损阳寿的危险去动用它呢,
其实我一直希望能找到一把真正适合我用的斩魔宝剑,至少不会一请出來就大伤元气折损寿命那么残忍,若是能时刻佩戴在身上,以自身修为与宝剑相互关照养护,我之修为,递增宝剑的剑灵,宝剑之灵,则助我降妖伏魔,惺惺相惜,那才是我需要的真正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