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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_86298九……九……九百九十九位?
也就是说他得从第九百九十九名打到第三十名?
李飞有点晕,加加减减算了半天,然后更晕了。
特喵的!小爷要干翻九百六十多人才能够得着那个小疤?
卧槽!小爷我只是想报个仇而已,用得着这么前路坎坷吗?!
李飞斯巴达了,他哪里会真从最后一名开干?说什么也得去弄一张签名条啊!
于是喘成狗的中二少年又开始一路狂奔去找教学管事了。
可悲剧的是,他旷课长达二十天,还考核全部不合格,顺带还有个伤害同门的罪名在身,所以……他想找到一个管事给他开条,简直是痴人说梦!
其实,如果他家师父回来了,他还能要到签字条,但悲剧的是,他家师父心怀子弟,正在玩命的救死扶伤呢,哪有空管他。
李飞也不是没把师父的名号搬出来,只是他刚说完,对面的无论是哪个管事都对他呵呵哒了。
亲传弟子?闹着玩呢!老子都凝根期六阶了还特么没把上一个师父呢!你小子凭啥有师父?
别说是在说瞎话,就算是真有,我们也得趁没暴露之前折腾你一下,才能解了心头涌起的羡慕嫉妒外加恨!
于是……李飞奔波了整整一个多时辰,没求到一个签字条。
没有签字条就只能从九百九十九开始,李飞眼泪横流,这得何年何月才能让顾小疤跪下来喊他哥?
路漫漫其修远兮,壮士向前开撸兮。
身为一根筋到能被人捡为亲传弟子的李飞同学,充分发扬了不屈不饶,艰苦不懈,打死都要报仇的基准理念,撸着袖子开始干了。
至于身后有这么一个‘忠诚不二’的老残粉这件事,顾然是浑然不觉的。
他和朱贵昌正喜滋滋地搬新房呢。
两人之前挑战的是位育种期七阶的土豪哥。
这位土豪哥不是叶土豪那一号的,虽说他钱多不多尚且不知道,但房子却是超级多。
这货是个体术狂人,在族学窝了整整四年了,打死不肯毕业,每日玩命的修炼体术,然后投奔竞战堂,二话不说就开始撸啊撸。
撸到最后,他别的东西不多,小院却占了不少。
从三十名到二十名整整十个排序都是他的名字。
因为他是竞战堂的常住居民,所以顾然和朱贵昌一下就找到了他,挑战,赢,拿了房子走人。
土豪哥赢得起也输得起,虽然只撑了一盏茶这件事有损他的英明,但他可是个惜才之辈,对这俩小子非常感兴趣,巴巴的把小院送上去,顺便还提醒他们:“一定要再来喔~~”
顾然和朱贵昌不愿得罪人,于是也笑着回道:“一定哒!”
土豪哥嘿嘿笑着,默默地决定再提升一下自己的修为,这样体术才能进益更大,之后再争取一个更高排位,下次给这两个小混球一个大大滴惊喜!
顾然和朱贵昌来得快去得也快,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搅乱了两汪春水,给本就混乱的竞战堂增加了更多的混乱……
二人小院实在是太舒坦了,顾然和朱贵昌搬进来之后,仔仔细细的绕着小院走了好几圈。
瞧瞧这屋子,红瓦高墙,宽敞明亮,瞧瞧这小田,足足有五人间小田的四五倍有余,再看看这小田的土质,哎哟喂,竟然还有四五方良土,简直美呆呆。
看完外面再去里面,这屋子总共有三间房,两间卧室,一间堂屋,跟之前的大通铺比起来,简直是豪华居所!
顾然看着高兴,朱胖子更是鬼叫一声:“卧室里有独立浴室,老子终于不用大清早在院子里洗脸了!”
以前每天早上顾然都会先行抢占浴室,朱胖子为了不耽误时间都在外面洗漱,说起来也真是抱歉啊,顾然尴尬地笑了笑。
不过转眼他又兴奋起来,独立卧室,独立洗手间,完全的私人空间,真是太……
“这下好了,宝贝儿,咱俩终于可以独处了。”刚睡醒的小少雍从布兜里爬出来,心情愉悦地说道。
顾然:……你想太多了!
朱贵昌因为隐种的事,如今见到守护神就跟见到亲爹似的,立马扑过来狗腿道:“少爷醒啦?少爷有啥吩咐没~~”
小少雍清了清嗓子,含蓄道:“把然然的衣服扒了,爷要爽一爽!”
朱贵昌对此没有任何疑义:“好勒!”说着就扑向了顾小疤。
顾然真是哭笑不得,这两货凑一起简直是贱上加贱有木有!贱的都快突破天际了!
朱胖子是真扒衣服,可顾然哪里会真让他得逞?他俩如今体术在伯仲之间,都有命种加成,隐种会提升主人的身体敏捷度,血莲种却会加强主人的力气,所以两人各有所长,打起来也没法说谁输谁赢。
但朱贵昌贱啊,还有个小少雍在捣乱,顾然愣是被拉开了领口,扯掉了伤疤,连束冠都弄歪了。
朱胖子仍在努力,小少雍端坐一旁瞧着,只觉得少年貌美如画,肌肤胜雪,红唇剔透,嫩的像水蜜桃一般,真想咬一口啊!
于是,他挥挥手:“行了,剩下的交给我吧!”
朱贵昌气喘吁吁,特喵的扒人衣服也不是个容易事啊喂!
他刚闪开,小少雍就一个箭步弹跳过来,对着顾然白净的额头吧唧了一口:“乖,等我长大了再亲手把你扒光。”
顾然气急,一把将这小不点给扇飞,顺便再拎住朱胖子,狠命踹了几脚解恨。
朱贵昌鬼哭狼嚎:“少爷喂,我为了你可是受老罪了!”
小少雍抱着顾然的指头摇啊摇的:“再接再厉,爷不会亏待你的。”
朱贵昌欣慰了,心甘情愿地挨踹。
顾然正经把他们给收拾了一顿,直到天色黑了,才扔了他们去浴室冲凉。
一听他要去浴室,小少雍再度蠢蠢欲动。
顾然转头威胁道:“你俩要是敢进来,我立马把这张脸给划上一道真疤!”
一大一小分分钟老实了。
顾然气哼哼地去冲凉了。
小少雍端坐在朱胖子头顶,忧桑道:“他以为我喜欢的只是他的脸吗?”
朱贵昌:“……”
“我喜欢的明明是他这个人,只是怕他受伤而已。”
朱贵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