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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没人知道了

众人知道的事情只是,索绰罗氏确确实实安生了一段日子。

北苑里,兰心自然也听说了索绰罗氏闹出来的事情。

顿时觉得好笑,也忍不住与耿格格闲话说了几句。

“我原本还以为,这世家大族出来的女子,到底是不同的。从小受到的教育,定然也是要好一些的。可如今看来果然是各有不同的。”兰心忍住笑意,就对耿格格说道。

光是看福晋和这个索绰罗氏,就知道她们之间的区别了。

索绰罗氏没脑子成了这样,也不知道尚书大人是如何将她教养长大的。

亦或是可以说,那一位嫡母到底是如何将她教养长大的。

“什么各有不同呀”耿格格接话道:“从前高氏在的时候,也没像那个样子呢。”

高氏从前,也给四爷送过汤和荷包去。

只不过被拒绝了一回以后,高氏便就收敛了许多。

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索绰罗氏一次次的不听劝,非要过去。

“听说四爷给她送了一大箱子佛经过去呢。”兰心道:“怕是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是出不来了吧”

按照四爷的性格以及狠心的程度,兰心觉得是有可能的。

“她出不来了才好呢。府里安安生生的,也省事不少。”耿格格说着,就摇了摇手里的团扇。

三月的天气虽然不热,可耿格格觉得那团扇好看,索性便一直拿在身边。

“说的也是。”兰心说着,就将话头转向另一边说道:“你那里的宁氏,可还安分吗”

耿格格点了点头,笑道:“自然是安分的。她平日里没事做,也过来串串门子。一个人在屋子里的时候,也不过是看看书绣绣花罢了。”

“如此便好。”兰心点点头,才觉得放心。

这日夜里,四爷在书房里练字的时候,忽然间就想起来翠玉阁里的那档子事情来了。

“苏培盛。”四爷放下手上的毛笔,开口喊道。

苏培盛答应着,就进了书房里。

“王爷可有什么吩咐吗”苏培盛埋了埋头,十分恭敬地问道。

“那个索绰罗氏,这几日可还安分”四爷皱了皱眉,问道。

四爷原本,是想不起来这个索绰罗氏的。

只是因为她阿玛,户部尚书索绰罗氏大人,今天在户部的时候问起四爷关于他女儿的情况。

四爷当时只说索绰罗氏性格活泼,别的也没再说。

只是,回来以后到底还是得问一问的。

“索格格这几日都在屋子里抄写佛经。也没有到处走动了。”苏培盛回答道。

虽然这索绰罗氏抄佛经抄得,实在是不尽心。

好几次想要找了丫鬟代笔,还是碍于担心被四爷发现才放弃了的。

“这样最好。”四爷点了点头,才觉得放下心来。

翠玉阁里,索绰罗氏坐在桌案前盯着那些佛经发呆,就忍不住挠了挠头。

“天天抄佛经抄佛经的,抄得我头发都少了几根了”索绰罗氏心中不满,只得小声嘀咕着。

云霞守在一边,一眼不发只是帮着索绰罗氏磨墨。

这里,便就罢了。倒是住在索绰罗氏对面的武氏,也觉得不平衡。

“四爷不待见对面那个也就罢了,顺带着连我也给忘了。”武氏心中不悦,提起索绰罗氏就是一阵子的厌恶。

想到这里,武氏就琢磨着,过去奚落一下索绰罗氏也好。

谁让刚刚进府那会儿,索绰罗氏一直都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呢

偏偏她那时候趾高气扬,现在却头一个落了难。

“云鸾,随我过去瞧一瞧索妹妹吧。”武氏穿戴好起了身,才要往对面走过去。

云鸾年纪小,刚进府也没多久,自然不懂这大宅院里的门道。

应了是,就跟着武格格过去了。

武格格跨进门,果然瞧见索绰罗氏正一脸不耐地握着笔抄佛经。

索绰罗氏似乎是一时不慎,写错了一个字。顿时脸上怒气上涌,就抬手将纸揉成一团,往外扔了出去。

这一扔,索绰罗氏才瞧见了站在门槛上的武格格。

第一百八十一章不消停

“你过来做什么”索绰罗氏怒目圆睁,就这样盯着武格格。

武格格嘴上扬着笑,就弯腰将纸团捡了起来。一边往里走,一边又笑盈盈地看着索绰罗氏。

“我听说呀,四爷是个节俭的人。若是知道你这扔了满地的纸团,说不定还会如何呢。”武格格说完,又瞧了瞧满地的纸团。

果然,索绰罗氏一个忍不住,当场就发作了。

“我索绰罗氏家,家大业大,岂会缺这几张纸”索绰罗氏不服气,对武格格说道。

其实呀,索绰罗氏也只是想解释说,她浪费的纸她自己会买单而已。

只是到了武格格这里,自然就将她的意思给曲解了。

“呀,你莫不是在说咱们四爷缺这几张纸吧”武格格似笑非笑,又道:“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的。谁知道索大人家大业大,是怎么来的呢”

说不定,是贪污的呢

“你”索绰罗氏被武格格这话一下子堵住了嘴巴,再找不到辩解的语言来。

“我过来也是好心提醒你,别成天想着去勾搭四爷。”武格格道:“王府里是什么地方你这样”

话没说完,武格格啧啧两声,就转过身扬长而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索绰罗氏怒气冲冲地继续在那抓狂。

她想砸东西,却又不敢。

这模样,可别提多憋屈了。

而后的一段时日里,四爷似乎更是将这些新人给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府里的日子如无风的湖面一般平静,就这样过去了两三个月。

五月开初的时候,福晋盼了许久的事情总算是如愿以偿了。

乌拉那拉如言,总算是有了身孕。查出来的时候,已经两个多月了。

届时,福晋脸上堆着笑,还有些埋怨如言竟是一直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