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花笑瞥一眼另一边等着花归处的劫念莼,说:“我来冀州前,人家说给她说过三句话就得让她老爹杀掉,你给她说的话够劫燕然把你碎尸万段了,救他出来不是自找麻烦”
gu903();花归处用力握一握二人的手:“不说了,后会有期”毅然松手,转身上马,与劫念莼向东驰去。
寒花笑与泉盖看他们走远,方翻身上马,向西门行去。冀州城一片劫后凋败景象,令人伤感,泉盖轻轻叹息:“初来冀州,对它的繁华惊叹不已,如今,竟比北边的州城还要不堪。”
堂定言兄弟依左轻扬退望落雁山庄,郑导忽然间销声匿迹,太阳旗似乎一夜间彻底消失,冀州已成无主之城,人心惶惶中却别有一种古怪的祥和。寒花笑看着街口久违了的玩耍着的孩子,缓缓说:“会好起来的。”
沉默着,一路行至西门。西门没有守卫,城门敞开,空空落落的门边伫立着一匹战马,马上一名憔悴的女子,正向他们望来。
寒花笑与泉盖相视一眼,无可奈何地上前。左悬灯依然疲惫地看着他们:“不说一声,便走么”
泉盖别过头去,寒花笑惟有硬着头皮:“我们给你留下些盘缠,掌柜的没给你”
悬灯:“给了,才有的这匹马”
寒花笑:“你就要动身,去哪里”
悬灯:“同路。”
寒花笑求助地望向泉盖,泉盖却不看他。他只好继续硬起头皮:“不会这样巧吧,你知道我们去哪里”
悬灯:“你还没听明白你们去哪,我便去哪。”
寒花笑:“可,我们,不算很熟。”
悬灯:“我在地牢里好好的,你们拉我出来。不熟的话,送我回何阿小那里。”
寒花笑再无办法,一扯泉盖:“你来说。”
泉盖回头,看一眼悬灯,向寒花笑:“说什么她让我们送她去何阿小处,送是不送”
寒花笑摇头:“这是不讲道理嘛。”
泉盖:“要不你杀了她,杀是不杀”
寒花笑:“你说什么呀”
泉盖:“不送不杀,你还能怎样走吧。”策马当先行去。
寒花笑赶紧催马跟上;悬灯亦轻拨马头,紧随其后。三骑马一路向西奔去。
驰出数箭之地,寒花笑马背上回首,冀州城那古老的城楼巍然屹立于彼处,冷静和沉默。在它全无表情的迎来送往中,寒花笑不知道自己该是第几名过客,不知道这一次的离别是否是永决,只无由地发觉阳光中寂静的城楼亦能令人深深地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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