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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九重天 唐遮言 2255 字 2023-10-17

gu903();泉盖:“现在何阿小坐大,左氏父子必不肯将赵州还有武库的消息说出来,首先他当会同何阿小分兵,把何阿小支开来,好独自去取武器;另外再利用我们这些笨蛋帮他把何阿小除去。”

寒花笑:“若得到武器他们父子在族中的地位立即便能稳如泰山,便何阿小活着亦再不敢给他放肆。即是说能除去何阿小最好,不能除去他们亦无所谓,还可将我们锁在何阿小身边,不能给他找麻烦。”

泉盖:“差不多就是这样。我们都不甚相信十三库真就毁掉,闲着没事自会追根究底,要跟何阿小过不去一时便分不出心来。你看,是杀何阿小要紧还是阻止左家父子得到武器要紧”

若让契丹人得到武器,将会是一场浩劫,与杀何阿小轻重若判。寒花笑再看看手中的地图:“可这张图跟天书也似的,半点看不明白,我们便先到赵州又能如何”

泉盖向花归处:“那个吴杰哪里去了”

花归处脸一红:“不小心,给他溜了。哪知道他还有用场”

泉盖转向寒花笑:“赵州是镜花旗的地盘,百丈冰对左家父子关注会不会亦与十三库有关,他不是给你有交情,能不能得到他的帮忙”

寒花笑思忖片刻,断然:“顾不得许多,且去赵州再说。你们怎样”

花归处:“亦不急在一刻,明日先救出人来。反正不杀阿小了,你便跟老峙说的那样,把他们两个提出来就是,容易得很。”

泉盖:“我问过大祚荣,何阿小不会写字,亦少用印鉴,多是派亲信近卫口传命令,小寒刚到没几人认识,怕做不来,我方才是诈左言迟呢。”

花归处:“总能救出人来,然后我们三个一同去赵州。”

寒花笑:“还是按左言迟办法,冒充沙叱勋的手下进去。”

泉盖:“我这里有个主意,进去后你便脱衣服,惹得大家都来看你,我便偷溜到里面解救那两个人。”

寒花笑想了想,摇头:“不行,我就穿了两件衣服,脱光了你亦救不出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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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皆笑,花归处:“你不会多穿点,脱慢点”

寒花笑突然想起:“你的伤好得差不多呢,真的练成了复原大法么”

花归处笑:“没,我还碰见一个人,那个要死要活的名医陈索男,逼他给我推宫活血。要不是他把我推得太舒服睡过去,吴杰亦不能逃掉。看我遇见的都是些什么鸟人,连你加一块堆正好是天底下胆子最小的三个胆小鬼。”

寒花笑想起陈索男不由一笑:“陈先生还是有本事的。”

泉盖转回正题:“三个人一起去不合规矩,惹人起疑,明日我给小寒两个进去,小花你在外面接应。但愿左悬灯和劫燕然没给废了,只要他们不用我们背着,机会还是颇大。后院虽有一百名亲卫,不大可能都守在院中,充其量有几名岗哨,其余的该在屋中待命,我们动作够快,大可抢在他们闻声出来前冲出去。”

寒花笑乐观地:“说不定悬灯他们还能帮我们呢,左飞扬都没有废,哪里就会废了他们”

泉盖没有把握地笑笑:“但愿吧。左言迟的万应钥匙真的灵光么”

寒花笑:“开锁交给我好了。”开锁是叶天元传授的基本功之一,便没有左言迟的钥匙寻常亦难不倒他。

左言迟安排得颇为妥当,寒花笑换上左言迟给花归处的面具,与泉盖顺利地由后门进到金乌馆中。恰如泉盖所料,除了门口的四名守卫,只院子东南方的一个小屋门前站着四名守卫,听声音,人都在几间厢房里。不难猜到,那小屋当是地牢的入口。泉盖上前交涉,四名守卫正用聊得开心,比门口的守卫更为大意,泉盖还没说完来意便挥手让他们进去。

行入屋中,二人沿着一道石梯顺阶而下,来在地牢。地牢中点着不多的火把,空气窒浊,略显出几分阴森。气氛却不沉闷,十几二十名契丹士兵正围坐在一张大桌前赌博,兴起处大声吆喝,而一旁的刑室中则传来犯人的声声惨叫。往里看是四列牢房,中间两列相连,与左边一列皆为木制栏杆,惟右边的一列是精铁铸就的栏杆,当是关押重要犯人的所在。许是灯火昏暗的缘故,让人觉得地牢颇深,一眼望不到边。寒花笑料定左悬灯与劫燕然必在铁牢中,头上能看见的牢笼中人却显然不是二者之一,可找到他们当不会太难。粗略算过,里面的守卫连刑室中看不到的拢共是二十几个,按左言迟说的五十人,分做两班,值勤的当全部在此。

泉盖上前向赌博人中一个军官模样的家伙交涉,彼赌得正欢,哪有心思搭理,嗯啊两声连眼睛都不曾离开赌桌。

泉盖乐得他们如此心无旁骛,倒免了预算中的装急病吸引他们让寒花笑溜进去救人,嘴里抱怨着,大摇大摆地与寒花笑向里面右手的通道行去。

寒花笑心花怒放,哪想到会是这样简单,一路寻去,十几间铁牢笼中有五六名要犯,却不见左、劫二人影子,已来在最后一间牢笼前。透过铁栅栏,他一眼看见竟还有两名守卫没精打采地站在拐口后面,似乎正守着一道小门。

两名守卫亦看见他们,分辨一下,知是陌生人,用契丹语喝问:“什么人”

泉盖赶紧上前,亦用纯熟的契丹话:“来提犯人,娘的闹肚子,他们说这里有茅房。怪来,茅房还要人把守”

问话的契丹人气得直翻白眼:“瘪犊操的哪个王八蛋胡说八道,他姥姥才守茅房”话音才落,寒花笑与泉盖已欺到近前,无需知会,默契地同时闪电出手,一人一个,将这两个放倒。泉盖俯身在守卫身上摸寻钥匙,小声地:“该是这里了”

待他摘下钥匙,寒花笑早把那道小门打开,闪身进去。泉盖这才想起左言迟给的万应钥匙,起身示意兼威胁旁边铁牢笼中目瞪口呆的那名囚犯噤声,跟进里间。

里间再无看守,四个精铁牢笼比外面的更显结实,分布四方,其中三间空着,只一间有人。那人被铁链锁住,缩在墙角,精神委顿,连寒花笑开门都不曾抬起头来,然从服饰外形已可看出,她正是左悬灯

寒花笑三两下将牢门打开,扑上前去,再开铁链上的巨锁,小声向悬灯:“是我们呢。”

左悬灯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来,看见寒花笑面孔又是一阵迷惑,被囚的数日已不仅令她憔悴得吓人,亦迟钝许多。寒花笑将锁打开,复帮她解脚镣上锁:“戴着面具,难看些,将就看看。锁这样多锁,累死人来。”

左悬灯眼中焕出一线微弱的神采,一用力已站将起来,张嘴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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