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花笑:“亦说不定是左飞扬的藏宝图呢。”
泉盖:“由左飞扬处得来怕又是左功定骗他给的一份假图。难怪他一副胸有成竹稳拿下十三库的样子。”
寒花笑猛然一惊,低头看一看图,复抬头思忖片刻,说:“没准,这是真的十三库图呢。当日左言迟与丁问二逼我要图时,我便想不明白,薛搏隼去神刀营献图,落在他们手中,他们何以没有得到库图现在设身处地想想,若我们是薛搏隼,发现自己手中有一张十三库图,会怎样做”
泉盖低头想想:“他又不造反,不会把来自己用,当会选择买家卖与他。”
寒花笑:“在冀州,薛搏隼休想再找到比左飞扬更好的买家。彼时左飞扬正坐大一方,契丹人还连影子都没有。”
泉盖微蹙眉头:“这一说倒真有些意思来,薛搏隼彼时果然有些鬼祟,根本无心山寨里的事务,动不动交给我自己离开。只不知他是否是给左飞扬联络。”
寒花笑:“左飞扬围剿赵老大并薛搏隼七股马帮,包容之说是左功定假称赵老大他们欲打截太阳旗的物资,左飞扬便信他亦不必派出那么多人合围,觉着颇有些杀人灭口的嫌疑。薛搏隼逃出来后,很有些懊悔和怨气呢。”
泉盖将破靴子扔到墙脚:“管他,十三库都没了,这图便真又能如何”
寒花笑:“可这图若是真的,左飞扬定不会给左功定父子知道,他们只一张图怎能开启十三库并知道它给地震毁去”
泉盖峙:“要么是左言迟骗我们,要么这张图是假的,再就是薛搏隼另外复制了一份库图,此种可能最大,左飞扬欲杀他灭口防的亦是这个。”
寒花笑点头:“薛搏隼自然知道便是将复制的地图交给左功定,亦难逃一死,可熬刑不过加上恨左飞扬背信弃义,交出图来的可能还是有的。”将图折起,纳入怀中,“且留着,说不定还能用上。”
泉盖:“左言迟随时会到,左悬灯我们还救她不救”
寒花笑:“以我现在身份,救她会容易些,可这个身份便浪费来。你说杀何阿小是不是要紧得多”
泉盖:“要不救左悬灯,我们何苦来这里给左言迟见面,你不怕他恼羞成怒泄露你的身份”
寒花笑:“你说让左言迟在救悬灯与杀何阿小之间会选哪样”
泉盖想一想:“他巴不得两样全选。”在白狼坡左言迟会放弃左悬灯,现在又是利益当头,他再度放弃左悬灯的可能性极大。
寒花笑:“让他另想办法救悬灯好了。悬灯真是命苦,我亦巴不得两样都选。”
泉盖待要取笑他几句,脚步声急促响起,朝这边直奔过来,罢休:“左飞扬来了。”
寒花笑上前开门,差一点给一头闯进的人撞个满怀,虽对方一顶大毡遮头盖脸未看清面貌,却早觉出他肯定不是左言迟。还没等他明白过来,那人已是当胸一拳:“你个小杀手,果真没死”压抑不住地兴奋,竟是花归处声音。
泉盖亦迎上前来,三名劫后战友又重逢一处,登时搂成一团,欢喜得没法可说。
分开来,泉盖上去将门重新关上,向花归处:“怎找到这里来”
花归处眼圈仍激动得微微泛红:“从大祚荣处知道,你两个这般模样,没他告诉我便见着都错过了。真他娘的好,我们三个都活过来,一个比一个精神”
寒花笑:“我们才来你便跟到,连劫念莼那个小妖精你都没陪,真是好兄弟”
花归处一瞪眼睛:“你说谁小妖精”
寒花笑赶紧转移话题:“这两日你哪里去了,泉盖说你的马惊了是么”
花归处不依不饶:“你说谁小妖精不说清楚我给你没完。”
寒花笑躲不过:“我本来心里说说,一失嘴漏出来,认错行么不是故意的。”
花归处:“心里亦不许说,念莼哪里得罪你来,怎样是妖精来”
寒花笑一想到劫念莼便有气,偏花归处与她两情正欢,权且含糊过去:“要么你当我是妖精好了,嘴里说心里说都行。”
泉盖虽亦看不过劫念莼,终不便妄做小人,说:“左言迟随时会到,大家有话快说。”
花归处早知他们与劫念莼不对路,想给纾解一番,奈何人家不肯正面接招,只好慢慢再说,话归正题:“我这番有奇遇了,你们猜我碰着谁来”
寒花笑见他关子卖得实足,心想莫非叫他碰见神仙:“谁”做好大吃一惊的准备。
花归处得意地:“吴杰”
寒花笑一时没转过弯来,不记得有这么一路神仙,想是自己孤陋寡闻,虚心就教:“听起来是位世外高人哈,有什么事迹么”
泉盖“哧”的一笑:“是不是那个包打听吴杰”
花归处:“就是就是,给我碰上来”
寒花笑怔得一怔,慢慢说:“他都能碰上,厉害厉害。”
花归处:“厉害吧厉害的还在后头呢,我就一抓把他抓来,连蒙带唬,把他吃奶的话都榨出来,你们猜他告诉我什么”
寒花笑对这位花兄已不报任何希望,见泉盖不捧场,只好有气没力地捧着:“什么”
花归处:“你那些十三库的库图全都是废纸,秋云岫同着左功定伪造出来,真正的图纸只有两张,是”
寒花笑想起同包容之的说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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