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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九重天 唐遮言 2317 字 2023-10-17

gu903();叶静看一眼前面带路的左轻扬手下,小声说:“左飞扬把落雁山庄改称烈日山庄,当日是交由左鹰扬打理,有两千多人,是左飞扬的中坚力量。另外在南东门外附近还有一座叫红日山庄的,交给左轻扬打理。左轻扬精力主要放在太阳坊上,红日山庄比不了落雁,只有六七百甲兵。方才那个是左轻扬么”

寒花笑一脸忧色地点点头。落雁山庄出了问题,想依靠红日的六七百甲兵和陆宝积加太阳旗的乌合之众守住冀州怕是很难了。顿得一顿,向左轻扬留下的护从:“这为兄弟,请问你们是从落雁山庄来么”

那人迟疑了片刻,无奈地笑笑,说:“你待会问我们坊主好了。”显是不敢乱说。

亦更表明形势的严峻。寒花笑胡思乱想间,冀州城那古老的西门再现眼前。它已没有前日离开时的热闹,城门口没有了小贩,来行人亦罕见一两个,有的只是全副武装的州兵,其中还搀杂着一些太阳旗的部众。他们一个个满脸的严肃和茫然,仔细盘查着进出的那寥寥数人。

左轻扬护从向寒花笑:“城中已戒严,身份不明的人一律不得进出。”策马上前,取出一面令牌,递予城卒验看。守城头目一旁说“左坊主方才已交代过”,放四人进去。

城中街道亦冷冷清清,店铺一律关门荷扃,不多的路人皆行色匆匆,偶尔有由穿着各异,武器不一的太阳旗众组成的巡逻队走过,一个个萎靡不振,想一想骆务整军千里奔涉仍气势昂扬的样子,不由你不气馁。靠这样的一群人不打败仗才怪

街上人少,倒方便策马疾行,不多工夫一行人已来在太阳旗的总部“金乌馆”。寒花笑等人下马,泉盖峙已迎将出来,面色凝重地向叶莽点一点头,一手一个拉住寒花笑与叶静向里行去,掌中一股真气探来,一蹙眉,向寒花笑:“又受了伤”

寒花笑反探,觉他已好许多,至少回复得五六成:“一点点,我运气好。你这里好像不妙,是不是落雁山庄出了状况”

泉盖峙点一点头:“里面说去。”前面带路,太阳旗的重重守卫任他自由行走,毫不阻拦。

行至第二进门前,寒花笑忽想起什么,向月亮门前的守卫一指跟在身后的叶莽:“二位兄弟,请带我这位朋友到客房休息休息可好他太累了。”

摆明了的不信任,登时气得叶莽一脸通红,闷哼一声。一名守卫已上前礼貌周全地请行。叶莽大失颜面地恨瞪寒花笑一眼,翻身而去。

三人继续往里走去,叶静:“你小心了,他需饶不过你。”

寒花笑苦笑:“你不说,泉盖有不知道,难道真让他跟进去听只好我来说了。反正是宿世的冤家对头,躲都躲不掉的。”

泉盖峙:“他是谁”见两人都不回答,亦不深问,小声叮嘱:“左飞扬首鼠两端,你们说话留神,当心他随时改变主意。”直入第三进,行进正厅。厅中只有三人,除去左氏兄妹,另一个霍然竟是堂定言。

寒花笑差一点跳上前指出堂定言乃骆务整派来的坐探,终给忽然想到的一个场景止住:当自己火烧堂定言秘密巢穴后,他曾领着一名被斗笠斗篷遮起的神秘人物出现,那个神秘人物决不是岳先河或刺客道左,会不会是左飞扬堂定言极可能有多重的身份,若他不可靠,以左飞扬的多疑怎肯对他信任如斯封定尘在他身边忠心耿耿多年都换不来他的信任。

左飞扬起身一揖,却不迎上:“寒先生,我们又见面了。这位是”望向叶静。

寒花笑回礼。看左飞扬的样子一定认识叶静,他装糊涂自己亦装:“一位信得过的朋友。”

寒喧落坐。左飞扬居中,左轻扬、堂定言居左,寒花笑给泉盖暗中一让,不客气地坐在右边的首坐,泉盖和叶静坐到下手。

左飞扬见寒花笑当仁不让地坐到泉盖上手,略吃一惊,态度不觉多出几分尊重:“寒先生,是由白狼坡来么,可带来什么消息”

新的消息没有,旧的消息想必泉盖已给他说过。寒花笑亦听出左飞扬模棱的态度。他显然对骆务整的死讯将信将疑,若确定现在的骆务整实是左功定,早横下心来,拼个你死我活。一笑,不答,忽转向堂定言:“堂旗主,先道个歉,上回差一点把阁下烧成火锅。敢问,后来随堂旗主一道的那位仁兄可好我眼拙,光看出是位熟人。”

堂定言的目光不由向左飞扬望去,随即干咳一声,只有尴尬没有慌张:“果然是寒先生的手笔。先生的手段,我是越来越佩服了。”

寒花笑再不怀疑那被斗笠斗篷遮起的汉子是左飞扬,转脸向他:“这样说,授意刺客道左暗杀我的是左旗主了”

左飞扬面不改色:“抱歉,我的意思,寒先生若杨道左都对付不了的话大可不必前往刺杀骆务整。先生能将计就计反给定言吃一记火锅,可否算大家扯平”

寒花笑见好就收:“来的路上见左坊主行色匆匆,我胡乱这么猜着,会不会是落雁山庄处出了问题,庄里的甲兵全部给人骗走,不知去向”

左飞扬看一眼泉盖峙,以为是他已将情形告诉寒花笑。泉盖峙无法可说,只苦笑一下。

寒花笑看在眼里:“这样说我猜对了。左旗主不用看泉盖先生,他没有告诉我,左坊主派给我的兄弟亦没说,我真是猜的。请问左旗主是否不信骆务整已死”

左飞扬:“寒先生快人快语,我亦就开诚布公,若说先生几人能于五百契丹战士中搏杀骆务整的确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虽然我私下里很信得过几位,不过”

寒花笑:“左旗主是要证据么证据其实已在面前,落雁山庄是旗主的命根子,调动他们必定需相当精密的契符和手续;堂旗主既是左旗主的私人,显是奉命与骆务整交涉,当知骆务整对落雁山庄了解多少,他得知冀州有武库的消息时间不长,可有能力在这短时间内了解落雁军的调动方法并仿制出契符,将军队调走”

堂定言顿时如坐针毡,不安地扭动一下,断然:“不可能”他竟没有想到,如落雁山庄的军马真是被骆务整以假契符支开,自己将成最大的通骆嫌疑。

左飞扬锐利的目光扫过堂定言,没有说话。

寒花笑:“关键在于,骆务整吃准你不会和他刀兵相见,何苦将落雁山庄的兵马支开左功定则不然,他早已算计着旗主,秋云岫就住在落雁山庄之中,他们大有机会知道调动落雁军马的办法,仿制假契符亦有充分时间。他一旦成功地成为新骆务整,不免担心我们将真相告诉你后,你举兵抗拒,最稳妥的方法便是将落雁的军马支开,届时你就算有心亦没有力量再抗拒他。”

左飞扬完全怔住般,好半天才醒过神来,目光再投向寒花笑时尊重又一次升级:“寒先生,我现在正是有心无力,先生胸有成竹,且教我当怎样与左功定周旋”显是相信了面对的已不再是骆务整,而是左功定。

寒花笑:“旗主眼下有三种选择,一是装做什么都不知道,迎接左功定,那时旗主将成为左功定砧上鱼肉,乖乖地或许他饶你一命;二是即刻离开冀州,或可找到落雁军马再图后事,不过左功定亦将明白旗主已知晓他的身份,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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