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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天在MW,她只在电梯里见过一次曾忆昔。
是个大清早。
她来的还比较早,没想到曾忆昔也来这么早。
他低着眸,在回消息,看着很忙的样子。
连楼层都忘了按。
她当时站在靠近按键的那边,就问了句“曾哥,几楼?”
公司的人基本都是“曾哥”“曾哥”的喊他,她既入了乡,便自然也随了俗。
曾忆昔像是没听清,偏过脸来瞧她,“什么?”
“几楼。”她又说了一遍。
“八楼。”他说。
她帮他按好。
他没说谢谢。
她也没在意,很明显,已然习惯。
除了这次外,后面一周也没和曾忆昔打过一次照面。
他们不在一个部门,也不在一个楼层。
也听说他好像出差了。
由于起早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室友们休息,江月稠开始找房。
但这边是在临江区,MW的地段也好,附近的房都很贵。
贵且难租。
安宁倒是给了她意见,但不具有参考性。
这大小姐住的是单身公寓,除了贵之外,什么都好。
她前后想了两天,决定干脆搬回家住算了。
想来再过一阵子就是春节,现在租房也有点不划算。
目前先就这么凑合着吧。
如此以来,每天上下班的通勤时间也大大提高了。
除此以外,基本都还不错。
她适应能力挺强,公司氛围很好,同事也热心。
目前最大的难题是“打游戏”。
她没怎么玩过游戏。
想着这要是斌子能来,怕是能给孩子乐坏了。
“打游戏”在这边无疑是个生活必需品,也是社交必不可少的活动,还是KPI指标。
美术部也规定了一些员工都必须要玩的游戏,其中包括几个别的公司出品的对抗类游戏。
要进一步发展,就要不断地、虚心地学习别人的长处。
因为游戏玩的稀烂,她还被梁信语喊到办公室喝茶。
真的是喝茶。
梁信语是茶道爱好者。
江月稠觉得他不愧是周牧远的大弟子,跟他真的有点像。
待人接物都很温和,谦谦君子的样子。
梁信语办公室里开着暖气,他穿着件白衬。袖子扣的一丝不苟,领带系的是温莎结,有点学者的气质。
“没玩过游戏?”梁信语开门见山的问。
江月稠没掩饰她在游戏面前单纯如张白纸。
都是最近学的。
“没怎么玩过。”
梁信语像是想到了什么,倏地笑出声:“那我这回是真信了。”
江月稠:“?”
“听说你,”梁信语捏着杯盏,抿了口茶,“是喜欢曾忆昔才来的。”
梁信语平静地道出了他听到的小道消息。
江月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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