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和残肢断骸。
更逼真的是,门口就站着牛头、马面,面目狰狞恐怖,个个一身的长毛,差点将秦霄也吓倒。牛头马面却呵呵笑道:“将军,是我们呢,田珍,万雷这身行头不错吧,正宗的全牛皮和全马皮哦面具是是真牛头和真马头做的。”
秦霄压住笑:“不错挺吓唬人。阎王老爷呢”
“俺在这儿呢”
旁边传来一声幽幽颤抖简直就是鬼哭地声音,随即一个庞然大物跳了出来。
秦霄忍不住笑了起来:“不错不错,这阎罗王装得真是有点意思,连额头上生的怪角也逼真极了。李嗣业啊,你这黑脸现在也派上用场了啊,化妆成阎王不用涂脸。”
“哪里,我明明涂了墨水不过是涂在眼圈附近。嘿嘿”
李重俊迫不及待的叫道:“好啦快点准备。秦霄,我们两个扮成黑白无常,这是行头。”
秦霄偷笑了一阵。换上那副行头,脸上涂上一层白漆,嘴唇和眼睛却染成了血红,手上拿起一根打魂棍。咬上一条长到腹间染得血红地长舌头,转眼看了一眼李重俊,哪里还看得出是谁浑身上下一片漆黑,手里拿着一面枷锁铁链,简直就是活脱脱的地狱捕快黑无常
秦霄不由得惊疑道:“这些人头肢体和鲜血,不会是真的吧”
黑无常李重俊摆了摆手:“假的假的,好不容易做地道具呢,血是牛血。我们准备好了。将灯都给吹灭了,学鬼叫的兄弟给我叫唤起来。白无常老兄,你快将人犯弄醒吧。”
公堂之内被锁在墙上的十几个小鬼,顿时唔唔的凄号起来,还真是像鬼哭一样。
昏暗、凄厉、恐怖、血腥,场景效果好极了
秦霄拿出一包粉沫化成水。捏开李裹儿地嘴给她喝了下去,然后掐了掐她的人中,李裹儿轻轻的动了一动,秦霄马上跳到堂前,和李重俊分别站到虎虎端坐的李嗣业旁边。
牛头马面早已将李裹儿的手脚脖子都上了镣铐,见她悠悠醒来,一抖手中的铁链,哗啦啦一阵大响,李裹儿吓得一惊就抬起头来,牛头马面居高临下的一弯腰。低吼一声压了下去,李裹儿吓得惊叫一声,马上又缩回了毯子里:“你你们是什么人呀救命呀”
牛头马面沉声道:“你连我们都不认识么这里是地狱你刚刚被我们的勾魂使者擒了来,现在要开堂审你”
堂上李嗣业一拍惊堂木,粗着嗓子吼道:“台下何人。报上名来”
李裹儿吓得浑身发抖哇哇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牛头拿起竹鞭子对着她地屁股就是一下:“再敢鬼叫鬼喊,咆哮阴司公堂,扔到油锅里炸了”
李裹儿顿时收声,怯怯的缩出头来四下里看了一眼鲜血、残骸、人头,被钉在墙上的小鬼。牛头马面,黑白无常阎、阎罗王
“哇哇真的是地狱阎王老爷,我还这么年轻,怎么就把我捉来了,是不是弄错了呀”
众人见状一阵好笑,但都强忍住了。李嗣业一拍惊堂木:“本阎王亲自下的旨,叫黑白无常捉你来的你这恶妇,在阳间干尽坏事,还不从实招来若是说得清楚明白,本阎王或许可以从轻发落,将你扔到阿鼻地狱受刑五百年便了。”
李裹儿吓得缩成一团:“从从轻发落,还扔到阿鼻地狱受刑五百年。那、那从重发落,还能重到哪里去”
李嗣业装作生气地样子:“大胆刁妇,还敢质问本阎王从重发落,就要将你丢到那口油锅里,炸个十年八年,受尽油煎之苦,但又不会死因为你已经死了然后将你的手脚砍下,扔到刀山火海让你自己慢慢爬出来,再到阿鼻地狱受刑八百年”
李裹儿吓得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秦霄站在一旁看着李嗣业精湛的演技,差点就要笑喷了,此时见李裹儿晕倒,上前几步掐了她的人中和几个穴位,李裹儿又醒来了。
旁边的一些小鬼叫得更加凄惨了:“阎王饶命啊我都被钉了三百多年,钉子都和骨头长到一起了,您就饶了我吧”
“我比你还惨呢你还有手有脚,我连手脚都没有,看看那堆残骸,最边上的就是我的手脚啊,唔唔”
小鬼们个个颤着声音学鬼哭,还真不枉费秦霄和李重俊一番苦口婆心的言传声教,这些人,都是跟着秦霄出生入死地左卫率死士,现在李嗣业手下的将士,叫他们去死就不会皱一下眉头,更何况是娱乐性的扮扮鬼了。
李嗣业一拍惊堂木:“还不快从实招来再敢拖延,牛头马面,油锅伺候”
“啊”
李裹儿吓得惊叫一声,裹着毯子趴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起来,惊慌的说道:“小女小女有罪小女不尊神佛,从未给神佛上香。”
李嗣业继续粗着嗓子吼道:“若是仅此而已,也最多减你两年阳寿不赐福于你也就罢了还不快将你在阳间干地坏事、丑事,通通老实交待出来”
李裹儿怯怯的摇头:“没没有了”
“不老实”
李嗣业大怒,将一筒儿堂签一股脑儿的扔到地上:“牛头马面,给我打”
牛头马面大喝一声:“是”
抖着锁链就掀开了李裹儿的毯子,拿着竹板对着她花白的屁股就抽了上去。
田珍和万雷也早早看这李裹儿不顺眼了,此时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啪啪啪”地连着飞快的打了六七十下,李裹儿疼得哇哇大叫,连声呼叫饶命。
台边的秦霄和李重俊心里一阵解恨,忍住没有笑出声来,也一直静静的没有出声。因为他们二人相对跟李裹儿熟一些,怕被她认出来。
李嗣业一挥手:“停李裹儿,本阎王最后问你一次,你犯的事儿,自己招是不招你以为本阎王什么不都不知道么我这是在给你机会,你自己不珍惜也罢,懒得为你这个小小的犯妇浪费时间。牛头马面,给我扔锅里炸去”
李裹儿被吓了个魂不附体,慌忙大叫道:“我招,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