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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李嗣业大叫道:“大率,杀了他杀了这个狗贼竟敢陷害大率和俺。骂我们左卫率是娘们公子军杀了他”

左卫率士兵齐声大吼:“杀了他杀了他”

武懿宗早已是眼前一阵金星直冒,勉强回过神来,挣扎地叫道:“我是北衙大都督,左金吾大将军,皇帝的亲侄儿,你们敢杀我”

秦霄越看他越不顺眼,胸中的怒气越烧越旺。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左右两个耳光,险些将他的脑袋都扇得飞了出去,咬牙切齿地怒喝道:“狗贼。死龟奴你没有想到,也会有今天吧你一直胡作非为残害忠良,还构陷于我与李嗣业等人的帐,先不同你算。你说,是谁指使你调用千骑去拦路截杀于我,血洗永昌驿、屠杀了苏万年一家,又去我家里行刺的”

武懿宗吓得浑身一阵哆嗦。遏斯底里地叫道:“不是我干的我没有”

秦霄又是一拳上去,直打到他眼眶,顿时鲜血长流,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我警告你,我已经很有耐心,也尽量忍住不下重手了,不然,你此刻早已死了八百遍昨日被活捉的刺客都已经交待了,我劝你还是说实话的好。免得我没了耐心,一把掐断你的喉咙”

李嗣业和左卫率将士又一起大喊了起来:“大率。杀了他掐断他的喉咙”

武懿宗吓得屁滚尿流,裤裆里传来一阵骚臭味道,惊慌的喊道:“我说,我说是张易之,张易之交待我干的他说,等过得几日,突厥人率兵杀来,朝廷兵马前去抵御长安空虚的时候,他就调动亲信兵马发动政变,先杀太子,再杀梁王,李武二家除我之外,一个不留然后,再再逼武皇退位,立我为帝。”

武懿宗话刚说完,秦霄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震得武懿宗好一阵瑟瑟发抖:“立你为帝那真是天下的笑话老鼠王八也能当皇帝么来人将他刚才说的话全部写下来,让他画押,供辞交予监查御史”

说罢一把将他扔到地上,仍由他趴在地上疼得直哼哼。

供辞写好了,秦霄抽出宝剑,刷地一声将他的手划破,让他手指沾上血迹,摁了几个手印。武懿宗先是惊得险些晕厥过去,后来又疼得哇哇大叫,弄得像杀猪一般。

秦霄拿着供辞走到唐休璟等人面前:“众位大人,刚才诸位都听到他的口供了,现在又白纸黑字的有了画押,这个贼子既是张易之的同谋,是否可以将他就地正法”

张柬之微微叹了一口气:“秦霄啊,我等何尝不是对此人深恶痛绝,连梁王武三思也极恨他这个同宗兄弟。只是太子有言在先,不可谋害了李、武二字的王公。我看就暂且饶他一命吧。事后有我们这些人在,也容不得他再在朝中嚣张下去了,迟早是个贬废,与猪狗无异。你也没必要落得个忤逆妄为的名声,暂且饶他狗命吧。”

秦霄闷闷地点了点头:“如此,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

说罢走到武懿宗面前,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恨恨的瞪了几眼,掐住他的手腕暗暗运足了力道,用力一扭,顿时咔崩一声脆响,武懿宗大叫一声,疼得晕了过去。

秦霄将他扔到地上:“带下去,严加看管待他饿得要死了,喂些猪食给他吃吃。让他也知道,被人凌虐的滋味”

心里解恨的骂道:死龟奴,我说过了,不会放过你了现在断你一只手,算是便宜你了

唐休璟等人明明看了个清楚,却故意左顾右盼彼此聊着天,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左卫率的将士们则更不用说了,个个喜笑颜开,像过节日一般。看来这个武懿宗,还真是犯了众怒,没一个人对他有好感。

秦霄命将士们最后一次检查了衣甲兵器,马匹箭矢,然后整装待发。羽林卫将军李多祚和敬挥已然回了军营。现在没了武懿宗这个碍事的大头鬼,他们行事更加方便了。

点将台上,人人都盯眼看着铜漏计时器。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唐休璟凛然对秦霄说道:“秦将军,出发吧”

秦霄身披金甲手缚铁弩,翻身上马,抽出长剑朝前一挥:“左卫率的兄弟们,随我杀奔大明宫玄武门”

顿时间,左卫率校场上尘嚣突起,三千将士飞骑而出,直扑大明宫北门玄武门

玄武门那个与成就了一代明君李世民的玄武门同名地城门

只不过,当时是太极宫皇城玄武门,而现在,是大明宫北城玄武门。

秦霄、李嗣业和田珍三骑当先,刑长风与十五名特种营将士紧随其后,人如箭,马如虹,杀气喷薄,径奔大明宫而去

第196章浴血杀戮

大明宫北门玄武门,皇家亲率精锐千骑把守的防卫重地。大门左右两侧,就有两座军屯,分别屯扎了近一千人,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场骁将,装备精良。

但是,再精锐的部队,在睡梦中也是没有战斗力的。秦霄的左卫率将士,把皇菀马厩里的良马挑了个精光,现在已经是清一色的骑兵,如同狂风聚雨一般毫无征兆的就杀了进来

秦霄一骑当先到了玄武门前,两座千骑军屯早已偃旗息鼓,只有几个岗哨和些许巡逻的士兵。此时一阵马蹄声震天响起,两座军屯顿时炸开了锅,军鼓梆子急急的响了起来。

秦霄搭弓上弩,举臂对准军屯前的岗哨一箭放去,顿时两个岗哨塔上的士兵惨叫着摔了下来。特种营将军飞骑上前,臂弩齐发,顿时矢石如蝗,所有岗哨和巡逻在外的士兵大肆惨叫倒地,一命呜呼。

秦霄挥剑一指:“杀进军屯,速战速决”

千骑营的人幡然惊醒,人不及甲马不及鞍,好些人光着膀子提着刀剑就冲了出来。

秦霄、李嗣业、田珍每人领一支人马,铁蹄践踏而入,那些半梦半醒光着膀子的千骑卫士如何挡得住铁蹄到处,一阵血海滔光肢体人头飞舞

秦霄只恨将作监的老头子到现在也没有将凤翅镏金铛给他打好,此时上了马才知道提剑砍杀真是一件不痛快的事情

淡金马明显也是为战场而生,闻到血腥味野性十足,载着秦霄疾如闪电的在军屯里左冲右杀

秦霄双脚踩着马镫紧夹马腹。手中长剑以最野蛮、最简单而有效的方式,砍向身边的千骑卫士

一剑下去,一人咽喉喷血,脖颈断裂,轰然倒地疯狂的扭曲着身体,瞬间没了性命。

对于杀人,秦霄并不陌生。但两军交阵正式交锋的这样砍杀,还真是第一次。每一个瞬间,都是生与死的缝隙,战场上的所有人。心里只剩下了本能的嗜血与杀戮

不想被杀,就必须杀人

“哧啦”一声,一颗人头飞起,脖劲间如柱的鲜血落到不远处的军帐之上,将帐幔染作酱紫色。秦霄已经习惯了漠视这样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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