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装逼之神
也正是这一手高妙绝伦的装逼功夫,让李旦在若干次地政治风暴中,安然无事。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一门绝技。
相王府的装点,也没有特意的精心布置,简单而又大气。宽敞的大堂里,李旦对坐在身边的几个年轻人笑呵呵的说道:“来了。”
秦霄和李嗣业、范式德连忙上前行礼:“见过相王殿下”
范式德还将封好的一包礼物黄金百两交给了相王府的管家。
李旦笑容可掬:“免礼免礼,私家聚会,大家既是同僚,也是朋友。就不必如此多礼了。重俊,你们大家都是年轻人。就由你负责引见一下吧”
“是,叔父。”
李重俊笑呵呵地领着秦霄,一一见过和李旦在一起的几个年轻人:“这位是相王长子,宁王李宪。”
秦霄拱手行礼:“宁王殿下好。”
李宪简直就是李旦的翻版,长相举指。跟他父亲一模一样,呵呵的拱手回礼:“秦大人客气。你既是三郎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大家都是自己人。别这么见外。”
秦霄笑道:“可惜今日临淄王没能到来。不过,秦霄已在神都与他相会过了。临淄王说有事再耽搁几天,不久即将回长安。”
李宪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笑脸:“好嘛到时候,我们一起约到他府上去玩。三郎早早就在我们这些兄弟间提起过秦兄弟的大名了,这次秦兄弟又在江南立下奇功,我们也都想听秦兄弟亲口讲讲,江南的一些事儿呢。”
秦霄笑道:“殿下若是不嫌寡味,若得空闲,自当讲予殿下听。”
李重俊又依次介绍过去:“相王二公子,恒王李成义;四公子,怀王李隆范;五公子赵王李隆业。”
秦霄一一行礼见过,众王子也是笑脸回礼相迎。
最后,李隆俊介绍道:“这位,是太平公主的二公子,薛崇简。他与三郎,历来关系最为要好。”
秦霄也跟他行礼见过,心里暗想道:这是太平公主与薛绍地儿子吧生得宽额大眼,浓眉秀鼻,倒也挺俊朗。今天来的,还全是些皇家贵胄哦
众人都已经彼此认识过了,李旦爽朗说道:“来来,大家都请入座。本来么,本王今天是想把御史台的一些同僚都请来的,但他们最近看样子都挺忙。如此也好,只剩我们这一家子人,在一起闹闹,也还自然。好吧,人都到齐了,上菜,开席”
李旦大手一挥,一溜儿的丫鬟担着菜碟碗盘,将美味佳肴送上了桌面,侧厅里的丝竹音乐也轻轻奏起。
李旦的一句“一家子人”已经让现场的气氛变得轻松融洽了许多,大家都轻松地聊起了天,彼此敬酒,讨教诗词酒令。
李旦将范式德招手叫了过去,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说道:“今天来的,除了我们这两个老家伙,就都是些年轻人了。咱们让他们闹去,范先生,我久闻你学识渊博,可否给我讲一讲,此次下江南所见地风土人情呀或是叨唠叨唠茶经也行呵”
李旦都自称“我”而不是“本王”了,显得毫无架子平易近人。
连范式德那样的老迂腐,也几乎一时忘了他是个亲王,与他笑语生欢的李嗣业坐在秦霄旁边,早已是在大咧咧的喝酒吃肉,对于那几个王子附庸风雅的吟诗作对,根本就充耳不闻。
李重俊则是时不时地凑到秦霄耳边,向他讨问紫笛的消息。弄得秦霄不耐烦了,后来说道:“殿下,今后,你若是老这样找我要消息,我可说好了。每问一句关于紫笛的话,收费一贯。我可不能老是这样给你无偿地提供消息呀”
李重俊一咬牙:“好,一贯,就一贯,成交那我问你,紫笛,她有心上人了没有”
秦霄眨巴了几下眼睛,作势思考了好一阵,点点头,又摇摇头。
李重俊急道:“什么意思你道是说清楚呀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两贯”
“哎呀,你就说吧我多的没有,那库房里八十万都快发霉了。”
“那我不说了。”
“得,算是本王遇到对头,认栽了还不行么那些东西,明天我就差人送到你府上。还有,今天地这两贯”
李重俊几乎是咬牙切齿,将“两贯”二字,说得极重。
秦霄哈哈的奸笑:“其实,这个问题我也不是太清楚”
“我我日”
旁边正在埋头啃着猪蹄膀的李嗣业,不自觉的偏了一下头,看向李重俊,低声道:“殿下,应该说法克,那个日,过时了,而且,太粗鲁。”
“就是”
秦霄贼笑着附合,“堂堂的王爷,居然也骂粗话看吧,连世上最粗鲁的李嗣业,也觉得殿下粗鲁了。”
李重俊将手放到桌底下,狠狠的在秦霄腿上掐了一把:“你逼老子的”
旁边吟诗作对玩得更起劲的李宪等人,不由得转眼看向秦霄这边,奇声问道:“卫王,秦兄弟,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哦,没什么。”
秦霄呵呵的笑道,“和卫王殿下,聊起了一些江南趣事。”
李宪似乎来了兴趣:“秦兄弟不妨说给我们大家也听听。”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