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根并没有犹豫:“回住处,让国防部直接把情报送过来”
“好的”说罢,奥古斯特cao控着简易的xiao型无线电设备,向在同一座城市的国防部通讯处去了密码指令以当前的技术,若是出了同城的范畴,即便是总理专车上的高级设备也难以兼顾实时联络与保密xg。
不多会儿,专车回到了总理官邸,相隔五分钟不到,国防部指派的专员就将情报送了来,而总理府副秘书长、军事专员洛林海德林克也是前后脚抵达。机密情报的内容不长,大致意思是说美日主力舰队于十数xiao时前在南马里亚纳群岛周边海域爆大规模海战,根据较为可靠的消息,美国海军的“企业”号、“黄蜂”号和“埃塞克斯”号已经战沉,日方损失不明,但当下的海战形势对美方极其不利
“看来你说对了”罗根对勤奋的海德林克上校说,“日本人很有可能赢得这场海战”
海德林克脸上并无喜悦之sè,他冷静地分析说:“日本舰队的战术空间毕竟要大一些,美方则只能在掩护登6舰队的同时设伏拦击,这谁都能看出来”
罗根在壁炉前的沙上坐了下来,让艾薇儿煮一壶咖啡,又叫奥古斯特和海德林克坐下。
“太平洋中部现在才是中午,双方还有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来完成这场决斗。若想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就得熬夜听直播”
在4o年代虽然还没有直播的概念,但它的意思并不难理解。事实上,除了录播的讲话,广播也是在进行真人直播。
“总理,我们的情报网虽然在全力搜集消息,但传递到欧洲还是会有或长或短的延迟,我建议您还是照常休息,若是有特别关键的情报送来,我们再叫醒您您觉得呢”海德林克提出了一个非常人xg化的建议。
“无妨”罗根从茶几下面o出一副扑克,“再有2个xiao时猜到我的正常睡点,在这之前,我们打几局桥牌如何”
两位不同级别的副官相互看了看,敢不从命。
“我的桥牌技术还是在战壕里锻炼出来的”罗根主动洗了牌,又等艾薇儿煮好咖啡端来,便拉着她一同入伙。
“人们常说桥牌打得不好的统帅不是好统帅,但打得好的统帅也未必是一个成功的统帅”拿到牌之后,罗根一边检查牌面情况,一边用绕口的言语讲着“战壕桥牌”的俚语。
“毫无疑问,您是这个世界上最成功的统帅”海德林克恭维道。
“今天胜者的奖品”罗根拖音道,“将是一瓶1918年的bo尔多红酒,那一年的葡萄很不错,且有着纪念战争结束的特殊意义”
“那可不是一个好年份”奥古斯特嘀咕说。
“没有1918年的失败,哪来1942年的胜利”罗根满不在乎地说,“只是可惜了威廉二世皇帝的一手牌技,最终没玩赢他的表兄弟们”
第一轮牌,踌躇满志之人没能赢得胜利,唯一一位nv士侥幸赢下。正开启第二轮牌局,国防部的情报送到了。
“萨拉加托号也沉了看来美国人这次真是很不妙呀”看过情报的正文,罗根一声感叹。
“美军这次算是孤注一掷,若是舰队输掉了海战,那么在塞班岛登6的那些士兵可就命运惨淡了”海德林克分析说,“这有可能成为世界战史上最悲惨的一幕”
“也许日本人的情况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好”罗根将情报内容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与日方情况有关的内容只有一行半字,而且语意是相当含糊的:据美方飞行员报告,日方有多艘大型舰艇遭炸弹和鱼雷命中,暂不确定具体数目和舰型。
第134章这还不是最糟的
第134章这还不是最糟的
这一夜,罗根做了许多莫名的梦,梦见膏yào旗ch遍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梦见矮xiǎo瘦弱的东条与矮胖敦实的墨索里尼携手欢庆,梦见零式战斗机遍布柏林上空。
梦中惊醒,年轻的德国总理先是满怀怅然,紧接着又迅速自我释怀这一切绝无可能发生
天一亮,罗根便起g提笔,给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总统罗斯福取信一封,对美国海军在太平洋所遭的挫折送去了宽慰和支持。“这远不是最糟糕的事情”,罗根在信尾写道,“至少德国不会在朋友的背后ch上一刀”。同时,他给了罗斯福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建议:德国海军以租借或转让的方式将英国海军那里俘获的部分舰船jio由美国海军使用。现如今,这些舰艇可算是德国海军的“中流砥柱”,其中包括原光辉级航空母舰“可畏”号、“胜利”号、“不屈”号,原乔治五世级战列舰“威尔士亲王”号、“约克公爵”号,以及数十艘英制巡洋舰和驱逐舰。
当然了,有些话罗根不便也不必明说:自己这个德国总理可不比阿道夫希特勒有着说一不二的独裁权,想要将这个建议变成现实,那就得有说服德国内阁和议会的好处,显而易见,这种好处的加码非同寻常
洋洋洒洒四页纸,写罢,让助手以绝密电报的形式发给德国驻华盛顿大使斯滕卡,转译后由大使亲手jio到美国总统手中。在这之后,罗根带上艾薇儿前往相隔四个街区的总统官邸。最近一段时间,威廉弗里克的病体稍有好转,于是,罗根每个星期前去探望至少三次,每次都留下来共进餐点,或早、或晚,算下来与弗里克单独相处的时间略略超过了爱妻
“您今天的气sè看起来还不错”
将一束相当新鲜的百合hujio给弗里克的老管家,罗根和艾薇儿轻车熟路地在餐桌旁坐下来。由于现任总统和总理的姻亲关系,不少人戏称德国政权牢固地掌握在弗里克家族手中,而这也确实是罗根执政之初所受到的诸多困扰之一,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现实检验,人们渐渐将这种看似不良的裙带关系抛之脑后,进而用惊喜的眼光看待柏林政fu的jg明决策经过了两次重大战争的洗礼,承受了太多的生离死别,绝大部分民众希望本国能够在国际争端中冷静地置身之外,在此基础上能够捞取越多的利益自是越开心的。
餐桌摆在面朝hu园的落地窗旁,阳光相当充沛,满头白发的弗里克穿着一件宽松暖和的睡袍,jg神奕奕地说:“喔,谢谢你们真是太客气了”
“希望鲜hu能够带给您一天的好心情”艾薇儿将i人的笑容赠予自己的祖父,事实上,随着身体状况的改善,弗里克正重新承担起国家总统的职责,包括审阅签批各种法定件,出席一些重要活动,以及为即将召开的国民议会准备发言辞。
弗里克笑道:“呵,汉斯把一切都打理得妥妥当当,这样的心情怎能不好”
尽管这话的语气很是和善,但也许只有普通人会把它当做真正的夸奖弗里克病重期间,罗根没少主动“肩负”宪法赋予总统的职责,一些重大决策的出台也仅仅是提前“告知”总统,姻亲归姻亲,触及到个人根本利益的时候,这些终究不是那么令人愉快的
“我们所做的一切,无不是在您的英明领导下努力完成的”罗根脸上的微笑有些公式化,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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