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就趴着了”我随口应道。
“怎么了该不是风寒了吧”说着她那双玉手直冲我额头招呼了上来。
这红姬,自从上次之后像变了一个人;以前是块儿冰,现在倒变成了一团火。我说她是闷骚,在我的调教下本性显露了,结果我惨被她蹂躏了一番。我们每天打打闹闹的熬着时间、转移着重点。
“我哪有那么脆弱”我笑着打掉她的手。
她再这么紧张我,不得神经衰弱才怪
“您算了”她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就说吧”
“您跟少爷这是怎么了”她惴惴不安的问道。
“恩”她感觉到什么了吗
“你们之间怪怪的”
“怎么怪了”
“您对他也太客气礼貌了吧”
这样才会有距离感,这就是我想给龙非云的感觉。
“是你叫我要有少奶奶的样子,我做到了,你又嫌我。我容易嘛我”我撒娇道。
“你”面对我这样轻松的玩笑,她也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毕竟没人知道我和龙非云之间发生了什么,甚至我们自己都不甚清楚
再这么趴下去,我原本就不峰峦迭起的胸部就真要变得平坦无际了
“小红,晚饭后陪我出去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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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儿”
驻扎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能去哪啊咱们的队伍是挺庞大,可除开每日围着我转的小红,所识之人所剩无几:冷山要陪某人,而某人是我避之不急的,于是这两个首先被排除在外;再者是那个五十来岁的大夫,虽然为人和善也挺好学,但他老人家更年期的症状却是令我恐惧不已:说话啰嗦不止、言语唠叨、说话絮絮不休,我害怕他突然唐僧附身,到时候我可是逃都逃不掉了,所以这个也排除。
只剩下冷好了,去看看他好了没
“冷好那里啊”我答道。
“这”小红突然驻足不走了。
“怎么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对男女有问题
“我突然记起”果然有问题。
“哎呀碗筷还没收”我耐心的引诱她上钩。
“是啊是啊,我得回去收拾好,您先去我一会就来”她还真会顺藤摸瓜,
“哎呀”我又惊叫一声,让已经转身的小红又折了回来。
“怎么了夫人,什么事”她慌乱的问道
“我又想起来了方才我好像已经收好了”如果她还没感觉到我的夸张,那么她就该去好好检查一下她的右脑了。
久违的乌鸦叫嚣着飞过。
“夫人,您是故意的”她娇嗔着。
“我我怎么了”装无辜和茫然是我的专业。
“夫人”她无奈的托长尾音,似乎在说ease
不好玩这么快就告饶了
“我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小红同志这里称呼不表性向,你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啊”这令我自己都厌恶的官腔官调都是跟学校那些所谓的长官们学的。
“我我能有什么事啊”死鸭子小红嘴还真硬
“哦,那没事就和我一起去见你的救命恩人吧”我拉着她就往前走。
“夫人”她反拉着我,不愿迈出步子。
“恩”
“我说还不行吗”一张美脸上用黑笔写满了“无奈”,她的样子可真逗,哪里还有以前那蛮横强硬的影子。
我不是个喜欢用别人的八卦来打发时间的人,但仍执拗的扯着她到一片适合女生说八卦讲秘密的安全空地。本人从小便受琼瑶阿姨和各大偶像巨星的悉心教导,对于男女之间“剪不断又不去理”的感情纷扰甚为熟悉。因此当我听到冷好为她求情而遭鞭笞,便对他们之间隐隐约约的情愫了然于心。
自己不好过也希望朋友能幸福
是的,我把她当作朋友看待。不单单是因为我们一样都是外强中干的主儿,或是因为我们是这里唯一的同性,更重要的是我们曾经爱过同一个男人。
是的,曾经
“说吧,宝贝”我说道。
“是,夫人”
“没人在的时候不要叫我虾米夫人,不要用您这种称呼硌我。叫我小雪。”整天听这些称呼听得我想扇人。
“这样不好吧”她有些犹豫。
“朋友聊天还这么称呼,不是很奇怪吗”我可不要她跟我“汇报”感情问题。
“您不,你吧我当作朋友”她惊奇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是啊”为什么每次说这个,他们都像是遇到“奔驰”一元大甩卖似的。
gu903();“这怎么可以”原来手和头也可以装电动马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