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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吴应熊 吴老狼 2372 字 2023-10-17

gu903();“回将军,因为是急行军,我等仅哨探了前方和左右两侧各十里,没有发现军队的踪迹。”那哨探答道。堪斡尔松了口气,心说十里的距离足够了,除非太皇太后在十里之外埋伏有大批骑兵,否则休想一口吞掉自己前军这八个营北京城附近大都是步兵,八旗铁骑可都在热河驻扎。想到这里,堪斡尔命令道:“让他们过来。”

“是。”那哨探飞马回去传令,半柱香时间后,十名御前侍卫簇拥着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老太监过来,那老太监一直策马到堪斡尔前方十余步方才下马,捧出一道平黄卷轴,扯着公鸭嗓子尖声尖气的叫道:“前面可是张家口总兵堪斡尔咱家是慈宁宫总管李引证,奉太皇太后老祖宗懿旨前来传旨,堪大人,请下马接旨吧。”

“又不是圣旨,堪斡尔甲胄在身,就在马上接旨吧。”堪斡尔双手抱胸,大模大样的说道,同时堪斡尔发出暗号,让后面弓箭兵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射死这个老太监和那十名御前侍卫。

“堪大人随便,咱家传完懿旨就走。”李引证也不和堪斡尔计较,只是展开那平黄卷轴尖声尖气的念道:“太皇太后懿旨:张家口总兵堪斡尔党附鳌拜,擅调外军入京,图谋大逆,十恶不赦,着即处死”

“什么”堪斡尔没想到孝庄竟然直接命令处死他,一时间倒大吃一惊,但是让堪斡尔更加大吃一惊的还在后面不等他发出放箭的暗号,看上去全身上下没有十斤肉的老太监李引证手臂一挥,身后十名御前侍卫同时从腰间拔出一支火枪瞄准堪斡尔,堪斡尔此前见过的火枪都是通过手工点火方能发射,对此倒也不甚惧怕,当即喝道:“放箭”但堪斡尔并不知道的是,这些御前侍卫手中所拿的火枪已然不是以前的火绳枪而是南怀仁给康熙弄到的、刚问世不久的燧发火枪注1

“砰砰砰”一连串炸雷般的声音过后,十颗铅丸全都准确无误的钻进堪斡尔体内,将堪斡尔轰得遍体开花,翻身摔落下马,当场毙命。

“杀”几乎是在枪声响起的同时,堪斡尔军左右两侧同时传来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和闷雷般的马蹄声,而堪斡尔率领的绿营军因为主将身死,又迫于新式火枪之威,一时间群龙无首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组织军队抵抗。再过片刻,一眼看不到头的骑兵便将这八个营完全包围,为首一员大将喝道:“热河将军富兰察奉懿旨入京勤王,擒杀贼首瓜尔佳堪斡尔,投降者生,顽抗者死”

群龙无首的堪斡尔前军的将领和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是谁带头抛下兵器跪倒,顿时象瘟疫一般传染了周围的同伴,只听得乒乒乓乓的兵器落地声,没过多少时候,原地便跪到了黑压压的绿营兵,再没有一个站着的人。而在沙河渡口旁,更多的八旗铁骑将被河流切为两截的堪斡尔中军和后军团团包围这些隶属热河驻军的八旗铁骑,都是孝庄早就埋伏在牛栏山堡的奇兵,原来那支埋伏在八达岭以北的骑兵,不过是孝庄转移鳌拜视线的弃子

康熙八年五月二十四日的清晨,朝阳乍现,但新来的一团泼墨般的乌云,很快便遮掩了阳光,笼罩到这千年古都头上

注1:16051615年间,世界上第一支燧发手枪问世,它是由法国自由民马汉发明的。实际上燧发手枪是一种特殊形式的打火手枪。燧发手枪的击砧是一个装在底火盘上、可绕轴转动的“”形底火盘盖。当击锤向下回转时,撞击底火盘盖上的撞击面,底火盘盖也随之打开,击锤上的燧石与撞击面的摩擦产生火花,向下溅入底火盘中,引燃点火药。

第一卷庙堂

第一百零七章狂风骤雨下

“轰隆”一声沉闷的雷声在天际炸开,几滴铜钱大的雨点溅落下来,砸起地面许多尘土;雨点猛然收住,乌蒙蒙黑云的均匀铺了满天,风更大了,大雨哗啦啦的随着狂风落了下来,风卷着雨点横着、竖着、斜着狂乱落下,灰茫茫的将万物裹卷其中,街道水流成河,浑浊的水挟着树叶杂物满地打旋,炸雷一个接着一个,震耳欲聋,放眼看去,天与地已经分不开,尽是一片灰暗昏黄的世界。

鳌拜无力的摔倒在太师椅上,而书房中的每一个鳌拜党羽都是面如死灰,象刚死了亲娘老子一般,就连平日里自诩足智多谋、机灵百变的班布尔善也哑口无言了,仅是紧紧的抓住座椅扶手就象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可见内心极不平静。坐满各级官员的诺大书房中,仅剩下窗外的风雨声和兵部侍郎塞本得结结巴巴的报告声,“丰、丰台驻军除了没有按相爷的吩咐进城接管城防外,鄂莫克图也没有露面,可能已经遭了毒手。天津那一路人马也没有出现在城外,根据我们最后收到消息,他们应该在廊坊就地驻扎了。”

“堪斡尔那一万五千绿营兵呢有没有动静”鳌拜沙哑着嗓子问道,声音中充满紧张,也带着一丝无奈的绝望。塞本得低下头,喃喃道:“没他们的消息,现在北京的内外九城都已经关闭和戒严,我们的探马被拦在城外进不来。”

“堪斡尔性格莽撞而且冲动,估计也凶多吉少了。”鳌拜痛苦的闭上眼睛,三路援军都被康熙和孝庄化为无形,可见康熙和孝庄已经准备得无比充分,现在北京城里康熙的兵力已经占了彻底的上风,这场政变才刚刚开始,自己就注定是失败的局面。见鳌拜沮丧如此,班布尔善忙说道:“相爷,现在不是懊恼的时候,你是我们的主心骨,下面该怎么做,你老要拿一个主意啊。”

“是啊,是啊,相爷,你拿主意吧,我们是该怎么做”鳌拜的其他党羽也是眼巴巴的盯着了鳌拜,指望他拿出决断。而鳌拜握紧了双拳,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却不知所措,倒是班布尔善又说道:“相爷,班某不才,为相爷寻思上、中、下三策,供相爷裁断。”

“快快说来,时间不多了。”鳌拜焦急的问道,而此刻屋角的镏金座钟指针已经指到辰时三刻,距离鳌拜一党约定动手的巳时二刻已经只剩下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班布尔善飞快说道:“班某的下策,是相爷立即放弃擒拿废除康熙的计划,到紫禁城负荆请罪,相爷为我大清立下过汗马功劳,也许康熙会看在这情分上饶相爷不死。”

“此策不妥,说另外两策。”鳌拜坚决摇头,先不说向康熙投降能不能获得原谅,就是让鳌拜向毛头小子康熙低头一条,鳌拜就无法接受。班布尔善也知道鳌拜这狗熊脾气,便又说道:“中策,相爷的大事按原计划进行,讷莫控制着大半个紫禁城,吴格赛他们控制着九门的三分之一,相爷在城里也还有五千城管营,只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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