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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吴应熊 吴老狼 2351 字 11个月前

“我明白了原来你就是那户人家的女儿原来这都是那个老东西设的诡计”事情到了这步,胡宫山心中的所有迷团都迎刃而解,用残余的左臂指着满脸泪痕的李雨良嘶吼道:“我明白了我什么都明白了当年我把你摔在水井里,你没有摔死还被老东西带上了山学习武艺”

“没错”李雨良含泪又刺出一剑,将胡宫山的小腹洞穿,胡宫山也摔在地上。李雨良嘶哑着嗓子哭喊道:“我也明白了,那时候师傅之所以不告诉我仇人的名字,是因为他老人家身上有旧伤,已经保护不了我,所以他一直向我隐瞒这件事胡宫山,原来你就是杀害我父母的仇人”

“老东西,你够狠”胡宫山躺在地上,咬着流血不止的牙关说道:“你竟然让我亲自教出仇家女儿的武艺再让她亲手杀了我老东西,你够狠到了阴曹地府,我一定要找你算这笔帐”

“兽之将死,其鸣也哀”吴远明指着胡宫山骂道:“想不到你都要死了,竟然还死不悔改我就不明白了,上天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嘿嘿哦哈哈哈”胡宫山挣扎着又是一阵怪笑,喘息着向李雨良说道:“师师妹,告告诉你一件事,当年我我抢你家那对玉马,就是为了讨讨好吴吴三桂,另一只玉马就在吴三桂手里。这吴应熊,等等于也也是你的仇人”挣扎着喊完这句话,胡宫山脑袋一歪,终于毙命。

“奸贼,死到临头还在挑拨离间”吴远明又惊又怒,狠狠一脚踹在胡宫山尸体上。但吴远明抬起头来时,发现李雨良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已经燃起了熊熊的仇恨之火

第一卷庙堂

第六十四章朝会之前奏上

和元旦大礼比起来,元宵节的大朝相对要简单许多但种种礼节仍然繁琐得能吓死人,旗、纛、旌、幡、刀枪杖戟等礼器从天安门一直排插到朝会之地太和殿丹陛下,除了这些,午门外另陈列有王辂和训练好的大象,太和殿外又设有金瓶、金盒、金盂和金壶等金八件,还有太和门的外的銮仪卫步辇,太和殿前的中和韶乐,编钟、编罄、琴、瑟、箫、笙、笛、鼓等数十种乐器,场面恢弘之至。但辉煌的背后,是礼部官员连续数日不眠不休,忙得天昏地暗,满身臭汗,这才没耽误了大事。

不过和仅是在幕后忙碌的礼部堂官和工员比起来,参加大朝的文武百官却又是另一种辛苦滋味。早在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凌晨一点,就得从暖洋洋的被窝里爬出来梳洗打扮,按官职的大小穿着不同的礼服,有特旨的还得穿戴黄马褂和花翎,赶到午门在寒风雪花中等待寅时点卯。这路近的官员还可以多睡会,遇上住得离紫禁城远的官员,头天晚上就甭想睡了,为了头上那八斤半,通宵在紫禁城外等待开城吧。还有更辛苦的那就是有口臭毛病的官员了,为了预防万一熏到皇帝小爷子,这些官员还得事先吃些掺了丁香叶的淡味食物,还不能吃多免得内急,种种麻烦和烦琐非笔墨所能一一形容。

也许是天公作美,存心要保佑被清史称为圣祖老佛爷的康熙皇帝,连续下了几天的大雪在元宵节头一天的下午就收住,快到正月十五凌晨寅时的时候,刮了一夜的大风也忽然变小了许多,午门前那些在寒风中精神抖擞打寒战的文武百官无不如蒙大赦,争先恐后的赞扬起康熙小佛爷的洪福齐天,认为这刺肤彻骨的寒风,就是在康熙小佛爷的洪福保佑下,才停的。

“唉,风总算停了,要是再吹下去,我这老命只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英武殿大学士熊赐履跺跺脚,搓着被冻得麻木通红的双手庆幸道。与他并列的大学士索额图也和他一样,也是缩着脖子搓手跺脚,索额图偷瞟着站在百官最前列的鳌拜和遏必隆,随声附和道:“是啊,想不到这都要开春了,这北京城的天还这么冷,简直比我们满人的盛京老家还冷。”

“那你们满人可以滚回盛京去啊”熊赐履在心底嘀咕一句,看看左右,低声向索额图问道:“索大人,这满朝文武和外藩诸使可都到齐了,惟独吴三桂的儿子吴应熊怎么还没来昨天晚上,我看到石虎胡同那边燃起大火,难道说吴应熊发生什么意外了”

熊赐履是康熙一系的人,索额图对他也没什么隐瞒,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是当今主上派胡宫山去吴应熊家取吴三桂密信,本来是用烧吴三桂贡品调虎离山。结果胡宫山中了埋伏再也没有回来,气得主上和太皇太后昨天晚上一夜没睡,主上还掉了眼泪。”

“胡宫山中了埋伏”熊赐履大吃一惊,压低声音说道:“这下可糟了,胡宫山不仅是太皇太后手下的武功第一高手,同时又管着十三衙门的差事,他的死对主上来是,等于是少了一双眼睛啊。”

“不过胡宫山也没白死,根据埋伏在吴应熊家的眼线报告,吴三桂进贡给主上的贡品已经全部被胡宫山烧毁。”索额图阴笑着说道:“保护贡品不善,是大不敬的死罪,到了大朝上,熊大人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保护贡品不善,确实是大不敬的死罪。但问题是,主上根本就不敢治吴应熊的罪。”熊赐履可没有索额图那么乐观,沉吟道:“依老夫看来,主上也就是借着贡品一事训斥吴应熊一顿,让吴应熊在开口讨要军饷时气短一节而已。”

“来晚了,来晚了,不好意思。”熊赐履和索额图正低声交谈间,他们谈论的对象吴应熊歪戴着双眼花翎的官帽,穿着打了仙鹤补丁的九蟒五爪官袍,满头大汗的跑到百官队伍中,东张西望的寻找自己的位置。跑得上去不接下去的吴远明一边擦着汗水,一边向索额图问道:“索大人,我来晚了,按规矩,我应该站在那里”

“世子你是一品大臣,又是汉军八旗的人,你应该站在大学士熊赐履大人背后。”索额图往熊赐履背后一指,略带嘲讽的向吴远明微笑道:“世子,你就打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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