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休妻事情闹闹不止,现在又想到了纳妾,那选好的人选是于二郎的媳妇周氏的娘家人,小姑娘才十三岁,据说摸样俊俏,也是个样样能干的,最最要的是她家里据说是能生养的,个个都能生,张氏听了二儿媳妇的这个主意后高兴的不得了,想着休不了妻子总是可以纳个妾吧。
这才叫来了赵秀秀让她做个选择,只是没想到赵秀秀也和往年大是不同,有了自己的脾性,死活也不同意,张氏一气下就让她跪在院子里。
二狗子的了讯赶过来的时候赵秀秀已经是跪了二个时辰了,他心疼的不得了,忙搀扶起赵秀秀,“娘子,委屈你了。”
赵秀秀看到二狗子,委屈的泪水再也止不住流了出来,她抱着二狗子放声大哭,“婆婆要让你纳妾,相公现在怎么办?”
“娘真的……,娘子你别哭,咱成亲的时候就说过,我这辈子就只和你过,你先起来,我去找娘说去。”二狗子拿了手帕出来帮着赵秀秀擦了擦眼泪,见她跪的腿都有些肿了,心里更不是滋味,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一个耳光说道,“都是我连累了娘子。”
赵秀秀急忙拉开二狗子的手,眼中含着泪珠,“不,这都是命……怪不得相公。”
两个人在院子内情深意重的一番痛哭,张氏在屋内看的牙痒痒的,大步走了出来指着二狗子喊道,“你个不成器的,娶了个不下蛋的母鸡,怎么?还不同意纳妾了?”
二狗子也有些生气了,张氏怎么能这么步步紧逼,她怎么就没有想过,生不出孩子他也难受啊,“娘,这话我只说一次,这辈子我只和秀秀过,就是没有孩子传宗接代我也认了。”说完抱着赵秀秀就离去。
张氏哪里得过二狗子这么对待,只觉得怒火攻心,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二狗子刚走出了家门就听到身后焦急的吼叫声,他以为是张氏又想说纳妾的事情,不耐烦的想要发火,却见二嫂子周氏一脸害怕的表情,“五叔叔,不好了,娘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别急,快重逢了,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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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间,破庙内有些冷意,男人靠在墙边想着心事,忽然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有一整天都没吃饭了,不明白心都死了为什么身体还总是会饿?每日里都等着大牛那孩子来给自己送吃的,想想真是羞愧的慌,只是他的人生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意义在?
能在离她最近的地方,看着她,知道她过的好好的,这一切就都已经足够了,等她确认自己死掉后就会死心改嫁了吧?想到这里男人感觉心如撕裂一般的疼痛,只是他知道这是必然的过程……,等到她改嫁的那天,他想,自己就可以放心的走了,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让他留念了。
远处传来敲梆子的声音,男人皱着眉头想,怎么大牛那孩子这么晚了也不回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吧?第一次遇到这孩子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虽然是个行乞的,但是心地纯正,没有什么坏心眼……难道是被人欺负了?或者这夜路也不安全被人抢了?
越想男人越坐不住,勉强撑起还能看到景象的左眼,施展了功夫,健步如飞的走了出去,只是时不时的踉跄了下,显然是碰到了地上的石子。
这个地方他来过很多遍了,起初是带着喜悦的心情,在后来则是因为知道慢慢的失明,想在彻底看不见之前多看几眼那个人……,渐渐的闭着眼睛也都能辨别方向,有时候他会夜半来此,感受她在这里的气息,虽然很傻,但是总也控制不住自己。
跳到了房梁上,他努力的放轻自己的脚步,知道酒楼里总是会留一个伙计在大厅轮值,小心不能吵醒他……,当他轻跃的跳入院内的时候,忽而听到熟悉的呼吸声,因为眼睛不能视物的原因,耳朵变得非常的灵敏,这分明是带着内力的高手,并且不止一个,难道是有人闯进酒楼来?
男人暗叫糟糕,要是平时这样的闯入者来个四五个都不是问题,现在……
早晨的太阳慢慢的升起,给大地带来了一片亮色,赵巧儿饭碗差点掉在地上,问着前来的报信的伙计,“你说昨天又贼人闯进来?”
伙计点了点头,说起来他也是吓出了一身惊汗,早上去开门的时候店里一片狼藉,鲜血布满地板,张掌柜和几个住在店里后院的伙计都在收拾残局,官府里也来了人,据说晚上有五个个盗贼闯入,在腌制好的肉串里下了毒,又准备去洗劫账房的银库,幸好周大牛的哥哥来寻他,拦了这件事情。
“大牛的哥哥?是不是救过他命的恩人?”赵巧儿现在还能想起那个脏的黑黝黝的孩子。
“是他,不过那人伤的也不轻,身上被划了好几刀,张掌柜赶紧找了人给他疗伤。”
不知道为什么赵巧儿心中一痛,“那人伤势到底如何?”
“郎中说还好没伤到筋骨,养一养就好了,只是那人一直住在北山破庙里,张掌柜的嫌那边不好养伤,准备在院子里给他找个屋子养,可是那人就是不同意,郎中刚给他绑了绷带就径自走人了,掌柜的银子也不要。”说到这里伙计忍不住啧啧称奇,心想还有这种人,帮了人连谢银都不要。
gu903();这下赵巧儿在也坐不住了,忙拉着连雪珍坐上马车跟伙计去了县里酒楼,她到的时候已经下午了,现场都已经收拾了干净,酒楼也是照常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