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往她的家中。
不那已经不叫是家了
要不是那里有自己的母亲的话,那里完全就是一个被那个禽兽统治的地狱
就是这个表情,当年也就是这个表情,淫荡猥琐至极的表情看着自己,每每夜里惊醒,都是因为在梦中面对了这个表情。
母亲,如果不是母亲,如果不是母亲用生命换来的一切,自己可能已经被眼前的这个禽兽侮辱了,而自己现在可能也跟当年自己母亲一样,被那些形形色色,各种大肚皮,丑陋的老男人玩弄
杀
我要杀了他,杀了这头禽兽,为自己的母亲报仇
“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婊子呀怎么,今天带男人来看你老子了哈哈老子早就知道有今天,早就知道你会来看老子的,没办法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你的老子嘛,血浓于水嘛那个,那个老婊子死了没有,说真的,老子在牢里还真的时常惦记着那个老婊子的一对大胸,还有那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身子,哇哈哈,老子现在想想都硬起来了”
一脸淫荡的笑容,此时的丁霍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禽兽你这个禽兽”丁香失声的呐喊着。那双目中充满了仇恨的怒火,现在要是有把刀的话,丁香真的会冲过去。
可是,此时她赤手空拳,她还真的不敢冲过去,因为她怕,她胆怯,从小到大就是这么多年没有见面,没有再看过眼前这个恶魔,丁香心里依旧惧怕,十分的惧怕
那噩梦整整的折磨了她十四年
“哈哈,老子是禽兽,小婊子,居然敢骂老子是禽兽,好呀不错呀,长本事了嘛你知道老子现在在这边是什么地位嘛,老子是这里的霸王,你敢说我是禽兽”丁霍凯面色狰狞的怒瞪着丁香。
吓得丁香缩了缩脖子,胆怯的往向天笑身后移了移,显然是被丁霍凯那怒瞪的眼神给吓到了。
丁霍凯看着丁香缩到向天笑身后,顿时瞥了一眼向天笑,冷笑着说道:“怎么,这次还带了个男人,你以为有了这个小白脸,老子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吗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叫人扒了你的衣服”
这话显然是对躲在向天笑身后的丁香说的。
听着丁霍凯的话,向天笑嘴角笑了,笑的很邪
“哦,是吗那你尽管可以试试,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向天笑冷冷的说着。
“吆喝,小白脸,在老子的地盘上还敢说狠话呀不错,不错,是不是这个小婊子很嫩呀,让你爽了,你才给她出头呀”丁霍凯眯着眼睛看着向天笑,摸着自己的光溜溜的脑袋,猛然的拍了下,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哎呦,你不说我还真的忘了,他妈的,外面那帮小子到底怎么办事的,不是说了不让所有男人接近这个小婊子的嘛,不是叫他们好好的照看这个小婊子,等老子出来,让老子破了她的处,给老子好好的接风洗尘嘛怎么让这个小白脸接近这个小婊子了”
听着丁霍凯的话,向天笑顿时明白了,原来一切是这样的。
怪不得丁香如此的漂亮,这么多年居然没有人追求,居然没有人垂帘她的美色,原来一切都是丁霍凯这个家伙在暗中打点的。
不过这个也算不错,虽然出发点不对,但是这也是丁香这个禽兽父亲这么多年来唯一为丁香做的一件好事吧
向天笑淡淡的笑着,笑的很灿烂
丁霍凯看着向天笑在那边笑的很开心,顿时一愣
“喂,小子,你在傻笑什么,笑的这么开心”丁霍凯疑惑的问着向天笑,一脸的痞子相貌。
“哦,没笑什么,呵呵,只是笑你这么多年也算做了一件好事,虽然出发点不对,不过还是要感谢你一下这样吧,看在你做了一件好事的份上,我就让你死的快一点吧,既然你这么喜欢变态的东西,那么我就为你在临死之前开个狂欢派对吧哈哈”向天笑大笑着说道,笑的很冷,笑的很邪
听着向天笑的话,不仅丁霍凯愣住了,就是丁香也愣住了。
这时什么意思临死之前还要给他开狂欢派对在监狱
今天的向天笑太不正常了
“小子,你你他妈的,胡说”丁霍凯气恼的骂咧道,说着就挥拳想着向天笑袭击过来。
不过就在丁霍凯话还没说完,拳头还举到一般的时候。
向天笑动了
那速度,几乎就是一道幻影。
向天笑左手拎着大大的麻袋,右手望着边上的监狱铁门一伸。
那铁门上的钢框上的一根钢筋就被抓了下来。
向天笑直接单手一撇,有着大拇指粗的钢筋,在向天笑的手中就跟一根面条一样。
直接弯曲过来。
单手一扭,向天笑直接将钢筋的一头撇成了一个项圈。
右手抓着钢筋,随意的一挥,速度急速
钢筋那头被拧成了项圈的圈子,直接穿过丁霍凯的头顶,套在丁霍凯的颈脖上。
丁霍凯一瞬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此时已经彻底惊呆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那准确度,那力度实在是令人咋舌
“呃”
丁霍凯一声闷哼。
“呵呵,我宣布,京北西南大监狱的今夜狂欢派对,正式开始”向天笑冷冷的笑着。
右手抓着钢筋的另一头,猛的一拉。
丁霍凯因为套在颈脖上的另一头的关系,被这么一拉后,直接倒地。
“你妈的,你小子要干嘛”躺在地上的丁霍凯顿时谩骂起来。
丁霍凯的双手还不停的拉着钢筋绕着的项圈,不停的用力,想把自己的头从项圈里面脱离出来。
可是
这些一切都是枉然。
向天笑邪恶的笑着,头也不会,直接右手拉着钢筋,就如同牵着一条狗哦,不是拖着一条狗。
直接拖着丁霍凯出了房间,那表情,那动作,显得很轻松。
近一百八十斤的丁霍凯,就被向天笑这样的拖着走出了监狱牢房。
丁霍凯是想骂的,可惜现在他根本骂不出来
因为他的喉咙处被钢筋项圈肋着,就是喘气都是麻烦,更别说出声骂人了。
双手此时更是不停的拉着项圈陶喆的颈脖处。
希望能够挪开点,让自己好呼吸点,那双腿在不停的蹬踢着,显现出丁霍凯此时十分的气喘,十分的气急
丁香怔怔的看着一切的发生,虽然心里有点惊吓,有点害怕要是丁霍凯挣脱了,会不会冲过来打自己,虐待自己。
但是看着向天笑那么如此从容轻松的摸样,丁香心里顿时安心不少。
看着丁霍凯那因为呼吸困难,颈脖被紧肋着的摸样,心里也缓缓的变得激动起来,兴奋起来
母亲多年的仇恨,此时她也算亲眼看到了罪有应得
京北西南大监狱外。
北部的白桦树林里面,一个个身影在加速穿梭着,几辆吉普车关了灯,在缓缓的开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