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雅容今晚私会摄政王的事,那是如何也洗不去的了。
事到如今,这场戏以荣王妃胜利收尾,摄政王出了银子,谢雅容坏了名声。
小皇帝弹着袖口的水渍,似笑非笑的看了北宫荣轩一眼,而后起身大步离去。
其余人在见着摄政王那阴沉的面色时,行了礼便立马退了出去。
北宫逸轩跟在小皇帝身后,他还有事要去办;而且,他得给卓旭机会,去接近宁夏。
宁夏带着秋怡二人回着院子,却在行程一半时,被一人给挡了去路。
看着卓旭那俊逸的面容,宁夏那眸中,闪过笑意。
“挡住本王妃的路,卓大人这是何意?”
卓旭目光平静的看着宁夏,那份平静中,分明是隐藏着一份压抑的极好的怒火:“微臣恭喜王妃,王妃今晚可真是大获全胜!”
“多谢卓大人特意前来道喜。”淡淡一笑,宁夏抬手抚了抚额前的碎发:“只是今晚卓大人那表妹可就不太好受了,卓大人有时间来予本王妃道喜,倒不如去王爷那儿,好生劝劝谢小姐。”
“哦,对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宁夏不由的轻拍了自个儿的唇“瞧我这张嘴,这会儿谢小姐当是由王爷在安抚着,卓大人就算是去了,也只是个壁上花而已;哎,卓家的家风如此之好,最后却是被一个谢雅容给毁了,实在是可惜啊,可惜……”
摇头叹息,宁夏再不看那卓旭的神情,抬步绕开那卓旭,便往自个儿的院子而去。
卓旭目送着宁夏离开,直到彻底见不到她那身影,那双紧握的手,依旧没有放开。
庄映寒,你好!你很好!
一声冷哼,卓旭转身离去。
宁夏回到寝屋时,只听到耳房处极轻的一声响动;嘴角一勾,看来,北宫荣轩已经是按耐不住了!
“王妃,今夜可真是吓死奴婢了。”
冬沁忙将那盒子的银票给放到桌上,猛拍着胸口:“奴婢可真怕那周太医能看出个什么端倪来。”
“周太医虽说是名声好,可到底是在深宫之中,再加上年岁大了,人也固执,也有许多事他亦是并不知晓的。”宁夏十分惬意的再一次数着银票,这一万两一张的银票数起来,可真是舒服的很啊。
冬沁看着自家主子一副财迷的模样时,连叹气都给省了,继续问道:“王妃此话何意?难道说,不是王妃收买了周太医?”
“就你傻!”宁夏数银票数的很欢快,秋怡倒上一杯温水放到宁夏眼前:“可还记得王妃让你拔了银针之后,将采露的手给泡进盐水里?”
“记得啊!”冬沁点头:“难道那盐水还能让伤口复原?”
“你确定那是盐水?”秋怡不由的一摇头,这事儿,也是她方才才想明白的:“若是盐水,王妃为何要与那盐水分开放?为何要让咱们给采露扎针时用一盆,在拨针时用另一盆?”
秋怡说的这般清楚了,冬沁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你的意思是,那盆中的不是盐水,只是一种复原的药物?”嫂索妙筆閣女配要革命
“嗯,你还不算太笨哦。”满意的看着秋怡,宁夏真是觉得这丫头越来越机灵了:“那药也是需要一个时间的缓和,用药半个时辰之后便能恢复,只是在半个时辰之内异常的疼痛。”
这也是为何采露在泡澡时痛到难以承受,却在之后又半点查不出有受伤的痕迹之原因。
冬沁将这前前后后的想明白之后,看向宁夏的视线那就越加的崇拜了:“王妃,您今日这计,何止是一箭双雕?那是三雕?还是四雕?五雕?”
“管我几雕!往后多跟秋怡学着点,可不要再问这么简单的问题了!”以玩笑的语气说出对冬沁的期望,宁夏倒不是对冬沁失望,相反的,她对秋怡越加的欣赏。
今日这事她没有与她二人言明,秋怡不过是转动脑子,便能将事情给想明白,足见这丫头智商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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