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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赖 牛语者 2374 字 2023-10-17

gu903();老山羊彻底崩溃,冲着床上的女子吼道:“祁舞婷你这个骚货,谁让你今晚就爬上段老弟床上的还不给我穿上衣服赶紧滚蛋”

床上女子笑盈盈一点儿也不怕,更没起床穿衣的意思,甜腻腻的声音道:“和大人啊,你这么赶我走,恐怕段讲书会不乐意吧再怎么说,这也是他的床。”

裴潜大赞此女聪慧,一眼就看出自己最想赶走的不是她而是老山羊,低声问道:“大人,她是”

老山羊将裴潜往屋外拉了两步道:“她是兵院礼艺堂的讲书,专教礼乐歌舞,几乎上过抱德山庄所有男人的床。尤其是打外面新来的,这骚货就像闻着腥的野猫,不尝口鲜誓不罢休。段老弟,你可得把持住。”

裴潜暗自奇怪,老山羊好像并不希望自己接近祁舞婷,或者说不愿祁舞婷接近自己。于是低问道:“那为何不将她逐出云中兵院”

老山羊摇头道:“这女人背后的水深得很,没人敢动。”拍拍裴潜肩膀,语重心长道:“段老弟,你还是把她交给我来处理吧。我让人马上给你另备夜宵送来。”

裴潜避过老山羊的身形遮挡,望着床上姿态撩人的祁舞婷,一想到此女精通礼乐歌舞,更是百爪挠心。管这淫妇背后的水是混是清,哪有把主动送上床的尤物再推出去的道理他痛下决心,搂着老山羊骨瘦如柴的肩膀往门外走道:“时辰不早,大人日理万机想必也累了。不如明天一早由卑职将她送到大人的府邸上,再请您亲自处理。”不等老山羊拒绝,拉开屋门拱手作揖道:“大人走好。”

老山羊欲言又止,叹口气道:“那就不必了。段老弟,你自己多加留神。”晃晃悠悠往院子外走去,全没注意到自己背后衣衫上不知何时被蹭上了大片污迹,倒是裴潜手里的那件外罩变得干净了不少。

他关上房门走进里屋,祁舞婷连带肚兜也脱了,只剩下一条水绿色的抹胸煞是诱人。裴潜刚一靠近床榻,她的琼鼻耸了耸道:“段讲书,你身上怎么有股酸味”

裴潜暗骂老山羊,轻笑道:“那多半是和总管身上的醋味儿。”

祁舞婷咯咯一笑,半露不露的一对雪峰花枝乱颤,看得裴潜眼睛发直,迷迷糊糊地就被她把衣衫给脱了下来。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裴潜亦毫不客气地探手扯下那条水绿色的抹胸。没想到扯下一条,里头还有一条,只是换作了紫色。可紫色的抹胸拉了下来,里头又露出一条粉色的。如此层出不穷,裴潜从她身上接连抽出了四条色彩各异的抹胸,这才如愿见到了庐山真面目,不由目瞪口呆道:“你缠着这么多条抹胸做什么”

祁舞婷媚笑不答,甩手将四条抹胸缠绕在了房梁上,两前两后垂落下来。

裴潜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弯身脱裤子道:“好姐姐,我都等不及要玩了。”

“这有个名目,叫做飘飘欲仙。”祁舞婷看着低头扯裤腿的裴潜,眸中掠过一缕怪异的光芒,微笑道:“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

裴潜总算扒下了自己裤子,刚抬头想说:“那还等什么”蓦地眼前一花,祁舞婷纤手握住那条水绿色抹胸已死死缠住了他的右腕。跟着裴潜的右腕和双脚也被抹胸缠起,在祁舞婷一阵眼花缭乱恰似舞蹈的动作里,整个人被凌空横吊起来。

他大吃一惊,试着挣扎了两下,这抹胸不知是用何种质地的材料编织而成,竟是分毫无损,忙诧异道:“不是应该你吊在这上面么”

祁舞婷从裴潜皮带里拔出淬毒匕首,虽然唇角笑意犹在,但眼神已变得怨毒无比,寒声道:“姓段的,你不是想玩么我就玩死你”伸手在裴潜胯下一推,四条抹胸向后荡起,裴潜如坐秋千斜飞上天。

裴潜惊骇欲绝,叫道:“喂,你这是要干什么”

祁舞婷手拿淬毒匕首对准荡落下来的裴潜大腿根,冷笑道:“我让你死个明白还记得被你毒死的泰阳府绣衣使邓成志么他就是我的亲生儿子”

裴潜拼命扭动身躯,勉强躲过祁舞婷手中的淬毒匕首,大叫道:“他不是我杀的”

“不是你还有谁”祁舞婷显然很欣赏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飞起一脚踹中裴潜屁股,将他再次高高荡起,“今晚我就要为成志报仇”

裴潜终于想起段悯生平资料里确有一小行不起眼的记载道:“国泰七年三月十一,毒杀泰阳府三等绣衣使邓成志于驿站。”顿时禁不住大叫倒霉,望着离自己胯间越来越近的淬毒匕首,这伸头一刀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

第五章缩头还是一刀

千钧一发之际,窗纸“噗”地破裂,一束乌黑的精光电射而入,击中匕首。

祁舞婷虎口一麻,匕首“叮”地脱手飞出,不偏不倚割断了裴潜右腕上的抹胸。

她凛然喝道:“什么人”抬手掣动围绕在水蛇腰上的一条黑色丝带“砰”一声震飞窗户射向屋外。

院子里空荡荡不见人踪,黑丝带翩若惊鸿又被祁舞婷倏地收入屋中,缠回腰上。

这时候裴潜手疾眼快,从后腰拔出那柄缴获自水灵月的短刀,割开左腕抹胸,身躯上翻再一挥刀,双脚也重获自由。

祁舞婷眉宇杀机涌动,手持淬毒匕首纵身向裴潜背心插落。裴潜高声呼叫道:“来人啊,救命啊”身子急速下沉,倒地翻滚。

祁舞婷正欲追杀,猛听院子外响起尖锐的竹哨声,晓得是有巡夜护卫发出了警讯。

虽然她替子报仇心切,甚而不惜背负刺杀同僚的罪名,但也不愿被流云沙人赃俱获在裴潜的屋中,心里恨透那个窗外搅局之人,振臂将匕首飞射向裴潜咽喉,冷冷道:“今次算你命大”掠身飞出窗外。

裴潜就近抄起椅子,“咄”地挡住射来的匕首,这才死里逃生。

屋外的竹哨声此起彼伏,祁舞婷却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四条抹胸和满地的衣服。

他瞑目喘息须臾,缓缓从口中吐出一根吹管,收回腰间皮囊里,靠坐在墙边想道:“是谁救了我却把老子的无限风光也偷看了去。”

过了会儿院外哨音渐歇,裴潜料想祁舞婷今夜是不会来了。想想这个女人真是辣手,为了给死鬼儿子报仇,牺牲本就三钱不值两钱的色相倒也罢了,却不怕杀头坐牢么念及于此,他记起了老山羊的话:“这女人背后的水深得很,没人敢动。”

裴潜恍然大悟道:“是了,这淫妇后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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