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宋辞是这样回复他女人:“死不了。”
草菅人命的暴君!楚立人没有勇气对宋辞叫唤,便对着看起来脾Xing温婉的阮江西吆喝:“快摔残老子了,你往地上倒了什么?滑滑的,黏黏的。”凑近鼻子嗅了几下,血腥味还混着一股青草香。
宋辞他女人声音轻轻软软的:“沐浴露,并不脏。”
“那这些玻璃是怎么回事?”
“是我故意摔碎的红酒杯。”阮江西稍显愧疚:“不好意思,误伤了你。”
先用沐浴露把人放倒,再用碎玻璃给人放血,手无缚鸡还不是照样先发制人。宋辞的女人,跟他一样,不是个好惹的。
楚立人好不容易站起身来,扶着墙,整个一伤残人士,脸很臭,反笑:“误伤?”楚立人一眼睃过去,他的特种兵,没几个能直起腰来的,阮家姑娘这招不要命,顶多脱人一层皮,疼得要命!楚队长试探宋辞,“宋少,我的兄弟都见血了,这笔账你打算怎么算?”
最主要的是锡南国际把他的犯人截了!
宋辞不冷不热:“要多少住院费你开个价。”
“……”
资本家一贯的处事手腕,砸钱,用钱狠狠地砸!
楚立人竟无语凝噎了。
处理完楚队长,宋辞又语气宠溺地夸赞自己的女人:“江西,你真聪明。”奖赏似的,他亲了亲阮江西的脸,精致的重瞳全是得意与欢喜。
阮江西浅浅地扬起嘴角,梨涡盈盈:“其实还不只。”她指了指地上潮湿的那一块,“这是酒精浓度很高的红酒,我在房间里找到了打火机,如果那些坏人摔倒后还能起来,我可以点火,我洒的酒不多,不会伤到自己,但可以吓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