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羊觉得就算天塌下来,她家艺人也不会多动一下眼皮的。
“你怎么不问发生了什么?”
“你会说。”
陆千羊投降,翻了个小白眼:“我给跪了。”喝了杯水缓缓,这才说起正事来,“听说是来了什么大人物,开幕舞的女演员不知道都抽了什么风,那群花孔雀们hold不住场了,一个一个都搔首弄姿去了,都快开场了,后台连人影儿也不见一个,林导到处找能跳舞的女演员,《青花》的编剧颜姐就推荐了你,正好,你是跟剧组一起来的,虽说跟奖项没什么关系,可好歹你也是个出过镜的演员。”陆千羊越说越激动,“江西,天上掉馅饼了,独舞,独舞,那可是独舞,这一场开幕舞的镜头可比你接几个女N配要多了去了。”
一口气说完,陆千羊气都没喘一下,只是她家艺人眼睫毛都没动一下。
“嗯。”
嗯?就这反应?
陆千羊险些岔气了:“我口水都说干了,你就赏我一个字?”
“嗯。”
嘴角轻抿,唇边梨涡浅浅,清婉的眸,毫无波澜。云淡风轻,阮江西一贯如此。
陆千羊总喜欢调侃她,笑眯眯地说:“江西大人,你大发慈悲,多赏小的几个字吧。”
阮江西认真想了一下,才回答:“好。”
算了,陆千羊举白旗:“大人,小的服了,小的这就去准备服装和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