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昇一手搂着她雪白的臀,一手拨开了不安分的小狐狸爪子,低眉全神贯注盯着那小窍:“怎么看不得?朕还里面呢。”
两瓣嫩唇正含着他的蛟龙,随着动作一吞一吐。
孟棋楠羞愤欲死。
这死变态!
“小狐狸怎么就这么嫩?忒细一条缝儿,每次都夹得朕疼……”卫昇嘴里这般说,却犹如两肋生风,动得越发威猛。
孟棋楠又羞又气,卯足了力气绞紧小腹,想把他挤出去。
还疼?脸上的表情舒坦惨了好吗!
死不要脸!
卫昇被她的温软细腻裹紧,顿时低吼两声,转而埋头下去轻轻咬她,溺爱极了的口气:“勾魂的小东西,哪里学来的妖精手段……”
天地良心!寡被驴踢了脑子才稀得勾!
孟棋楠眼眸微展,雪腮晕红,细细喘着香气儿:“、好了没有?”
后宫里的母鸡们都是怎么活下来的?纪贵妃看着身子那么弱居然也能受得了?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可貌相。
后宫嫔妃都是铁打的筋骨铜铸的皮肉!
卫昇勾勾唇:“别老躲着,让朕再入深些,兴许就快了。”
每次都要折腾这么久,寡真该拿扶桑花儿的针扎残!
不过为刀俎为鱼肉的情况下,孟棋楠身为鱼肉还是很识时务的,她不敢跟凶残的表叔公硬碰硬,于是不情不愿松软了身子,挪过去跟他贴近些。
敌过于强大的时候,要使用温柔的战术。
她双目盈泪可怜哀求:“石头磨得身上疼,您快些好不好?”
卫昇一眼就看出她的弯弯肠子,嗤之以鼻:“朕的胳膊垫后面,哪儿能让石头磨伤?小狐狸,看朕多疼。”
……不是疼寡,是戳疼了寡!
孟棋楠觉得跟这厮没法说清了,索性眼睛一闭装死,随他折腾。卫昇也不含糊,认认真真地努力耕耘,把积攒多日的雨露都洒进沃腴的桃源,暗暗期盼可以早日浇灌出小苗苗。
花开结果,瓜熟蒂落,不知道狐宝宝是男是女?
终于等到事毕,孟棋楠软得跟滩水儿似的,卫昇解开她的手脚,用汗巾子给她揩干净,然后主动背起她。
孟棋楠软哒哒靠着他的肩,发怒去咬他却连张嘴也没力气,只是轻轻含了一下他的耳朵:“坏!”
卫昇把夜明珠塞她手里:“拿好了,不然待会儿跌了可别怪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