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司机道:“那不行,要是你走了不回来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褪下腕上手表递给司机,道:“这手表还值千把块钱,先压在你这里,你等我一会儿,我还要坐你的车去医院的,行吗?”
的士司机接过手表,看了看,道:“那好吧,我等你。”
我以最快速度跑回家中,开门进去叫醒了老妈。老妈睡眼迷糊的道:“干什么?要么两天不回家,电话也没有一个,要不就半夜三更回来,还要吵醒我,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焦急的问:“妈,现在家里还有多少钱?”
老妈清醒了过来,看到我一付着急的样子,问我:“怎么拉?出什么事了吗?”
我道:“没时间解释了,我现在有急用,您这儿还有多少钱?”
“你是指现在?家里只有五百来块钱,存折里还有四千多,够不够?”
“那存折有没有卡的?晚上能不能取出?”
“没有,只有银行上班了才能取,你倒底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算了,以后告诉你吧,先把那五百块钱给我,其他我再想办法。”我回到自己屋中,从抽屉里找出工行的灵通卡,然后到客厅,拨通了赵延金家里的电话。
三分钟后,电话里传来赵延金迷迷糊糊的声音:“喂!谁呀?”
“老赵,我是唐迁。”
“老唐?干什么呀!凌晨三点多给我打电话。”他说着打了一个大哈欠。
“对不起,我有急事找你,你现在口袋里有没有两千块钱?我马上有急用!”
“两千块?应该有吧,你出什么事了吗?”
“以后再跟你说罢,现在我马上到你家来,十分钟后你到楼下等我,先把钱借给我。”
“好,你没什么事吧?”
“我没事,我挂了,马上就到。”我放下电话,正好老妈拿了钱过来。同时老爸和小妹都吵醒了,纷纷出来问我。
我拿了钱道:“没事的放心吧,我这是在帮别人,以后再解释,我先走了。”我挥手走到门口,想到了口袋里没烟了,又马上返回我屋里,取了一包香烟,冲出了家门。
出了小区,那辆的士真的还在等我。我赶紧上车,道:“谢谢师傅,先去朝华小区。”十分钟后,车开到赵延金家楼下,果然看见老赵裹着大衣,在风中冷得漱漱发抖的在等我。车停在他面前,赵延金先把一叠钱递过来,骂道:“操!刚敲了你一顿饭,这么快就报复我,真的冻死我了。”
我摇下车窗,接过钱,道:“老赵!谢了!”
赵延金笑骂:“滚你的,自己兄弟,客气个什么劲?有事你就快走吧,别防碍我睡觉。”我也知赵延金这儿我不需要客套,挥了挥手,对的士司机道:“找一个最近的工行自动取款机,我要取点钱。”
半个多小时后,我又回到了广福医院,此时,已是凌晨四点了。
我付了车钱,正要下车,那司机叫住我,道:“喂!你的手表!”
我忙得焦头烂额,早把这事给忘了,忙称谢接过,接着跑进医院内。我先去交了急救费,把单子交给值班护士,又急急来到急救室,刚好看到护士们推着打着点滴的华菁菁出来。我忙问医生:“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道:“高烧控制住了,现在只有三十八度多一点,病人受了十分严重的伤寒,现在还昏迷不醒,幸好没有转成肺炎,我看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你去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吧。”
我道:“谢谢医生,还有一件事,她在昨晚七时左右,误服了强力泻药,拉得身体极度虚弱才受了风寒的。”
医生道:“是吗?难怪病人身体脱水那么严重。那我再给她开些药,你去办住院手续吧。”
等我一切搞好,坐在病房里华菁菁的床边,我只感心力交瘁,又困又累。看到华菁菁脸色己不再血红,身体不再发抖,性命已不再有危险了。我心中似放下了一块巨石。轻松下来后,疲倦不可抑止的向我袭来。我猛打哈欠,不知不觉,趴在病床上,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