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那里,画出来的东西也差不到哪里去,起码不会比孙玉溪差。
明亮的烛光下,柳若梅痴痴地望着画上的自己:眉若远山,俏脸嫣红,胸脯儿高耸,腰身随风而摆,双眼盈盈如水一时间,她倒有些迷离了,不知道这是自己人在画中,还是画中人走出了纸幅。她抬起头,羞涩的红云挂上了脸颊,“夫君,妾身哪里有你画中的这般美貌”
美人如玉,在烛光下摇曳着迷人的风情,林沐风心中一荡,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怜惜地为她拂去额前的一缕乱发,“若梅,你是最美的你的美,在我的心里。”
“你的美,在我的心里”这话传进柳若梅的耳朵,就像是一声惊雷,震颤着她全身的精神和血肉。她将娇柔的身子靠进林沐风怀中,嘤咛一声,“夫君,妾身感到很幸福”
林沐风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情动,俯身下去吻住了柳若梅的香唇。舌尖相抵,唇结齿连,两人这些日子来偶尔也拥抱接吻,但这一番,滋味却是与之前大不相同。身子变得火热,呼吸变得急促,林沐风的手不知在何时探进她的衣裙内已经抚上那高耸酥软的胸脯,上上下下的抚摸着。
一只淑乳被一只有力的大手轻轻揉捏着,红色的蓓蕾上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柳若梅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封存了18年冰清玉洁的身子头一次被男人这般毫无遮挡的侵略了进来,她明白,她等待多日的时候到了。
“夫君”柳若梅一声低呼间,已经被林沐风拦腰抱起放在了床榻之上。她紧闭双眼,任凭那一双略略有些粗鲁的双手先是除去了自己全身上下的衣裙,又热烈的在自己滑腻如玉的娇躯上贪婪的来回逡巡着。
“唔”柳若梅兴奋低沉的叫了一声,林沐风的一张口居然含住了她的蓓蕾,无尽的快感透过那火热唇舌的吮吸传进她的四肢,她身子蜷缩起来,软成了一滩泥,生生闭着眼将俏脸转向了一侧,死死地咬住了枕头的一角。
昏暗的烛光摇曳着,柳若梅如同一条美艳的美人鱼,扭动着赤裸裸天使一般的肉体,白皙的胸部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双峰轻颤,猩红点点,全身上下蒙上了一层似水的春色。这春色,正一点点撕扯融化着林沐风那最后一星半点的“坚持”。
林沐风知道,此时此刻,他已经全身心的爱上这个温柔贤惠的大明女子了,就让她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女人吧林沐风喃喃自语了一声,再也没有任何犹豫,他的手滑过柳若梅那平坦而有弹性的小腹,在那丛黑色丛林的边缘处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探手向下,在那一抹旋涡状的娇柔处轻柔的一掠而过。
“夫君”柳若梅几乎要晕厥过去,从未有过的快感像一阵阵翻滚的海浪,死死的将她拉进欲望的海洋之中。
“若梅”林沐风在进入佳人体内的一瞬间,在心中默念了一声“娘子”,然后义无反顾地贴了上去。
一声声,一更更。窗外明月窗里灯,此时无限情。清冷的狂风呼呼的刮了起来,林家院中那一棵垂垂老迈的古槐树下,落满了一地激情的黄叶。
第二十五章刻画美人图
雄鸡一唱天下白。天色大亮,林沐风懒洋洋地睁开眼,枕边的玉人早已梳妆整齐坐在床边深情地望着他。
面对这个已经变成了自己女人的“古代女子”,林沐风此刻再也没有了以往的距离感和陌生感,探手将她搂了过来,那只禄山之手不觉又抚向了她高耸的胸脯儿。
“别,夫君,妾身已经不堪承受。等晚间,再服侍夫君吧。”柳若梅羞不可抑地推了林沐风一把,从他的胳膊间挣脱开去,“妾身伺候夫君起身。”
林沐风嘿嘿一笑,“不用。”掀开薄被,翻身就下得床来,浑然忘却了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了。胯间一阵凉意,那个家伙正翘首昂扬着,柳若梅尖叫一声,急急扭过头去,“夫君”
“呀,我忘了还没穿衣衫。”林沐风急忙取过自己的衣衫,手忙脚乱地穿戴着,好半天,柳若梅才小声问道,“夫君,你吓死奴家了。”
“害怕昨晚也没见你害怕呀。”林沐风不以为意地说了一句,俯身穿着鞋袜和靴子。
柳若梅呆了一呆,俏脸上突然涨得通红,黯然垂下头去,眼圈一红,居然抽泣起来。
林沐风一愣,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怜惜地问道,“怎么了,若梅,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哭”
柳若梅仰起涨红的脸,晶莹的泪花儿不断滚落,“夫君,你莫不是嫌弃妾身在床第之间过于放荡”
林沐风张了张嘴,知道是自己一句无心之言引起了柳若梅的误会。也难怪,这可是在礼教森严的大明王朝而不是现代社会,柳若梅焉能不羞,焉能不“误读”了林沐风的玩笑之话。
“若梅宝贝儿,不要哭了,我哪里有那种念头,切莫胡思乱想了。”林沐风伏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丝丝的热气吹进了她的耳朵,柳若梅被这一声“宝贝儿”喊得心里麻痒不堪,不由破涕为笑,“妾身可不是宝贝儿。”
轻霞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小姐,少爷,请洗漱。”
柳若梅正在给林沐风整理衣带,闻言想了想,和声道,“轻霞,我已嫁入林家,是林家的少奶奶,你们已经不再是柳家的丫鬟,日后不要再叫我小姐了,叫我少奶奶就好。”
轻霞低低嗯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喜悦。知道自己从小陪伴的小姐,到现在已经彻底放开了心怀,与林家融为一体了。林沐风笑了笑,一边洗脸一边道,“其实称呼什么,也无所谓,反正你是我老婆,这个事实永远改变不了了。”
轻霞掩嘴一笑,“少爷,是娘子,老婆好粗俗哟。”
“啊,娘子,对,是娘子”林沐风大笑了起来。
去瓷窑忙碌了一个上午,终于把孙玉溪“订购”的三尺彩绘花瓶弄出了胚胎,这些由老孟他们弄就成了。胚胎做了四个,也就是两对,林沐风突然产生了一个主意顺便给即将做寿的丈母娘烧制一对,权当贺礼了。
麻烦的是刻画,也就是将孙玉溪的美人图原封不动地照搬到半熟的胚胎上去,这个难度太大,老孟他们根本完成不了。想了想,林沐风决定,让老孟他们将经过第一次低温烧制的半成品瓶胎送到家里去,自己在家里慢慢刻画。毕竟,这是一个细活,即便是林沐风,刻画起来,也需要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