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修真界的时候,他就有睡懒觉的习惯,就算到了现实世界,这个习惯依旧。
“在过去的四个小时之内,二十五个法宝人跟它的主人完全失去了感应,这里面包括我的九宫卦。”帝骅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写满了疲惫,“灵空岛的人质问下来了,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天道难以相信地从座位上一下子跳了起来。“撒旦重生,我们却毫无线索,现在如果这二十五个法宝人又就这么凭空消失地话,那我们肯定会调回去的。”
帝骅垂头丧气地点点头,说道:“这里毫无疑问的,我几乎可以肯定丹玛士那家伙现在肯定正在某个角落幸灾乐祸。上面那些家伙们都知道,现在地上是我们两个人在控制。丹玛士基本上被排挤,一旦我们有事,我们两个肯定被换掉,而他就可以以老资历主导这难得灭世和创世计划。”
“看来,我们必须尽快在撒旦和二十五个法宝人失踪这两件事情中的任何一件取得成果,否则的话,我们就必须面对被调回去的现实。”天道说道。
“没错。所以我们现在应该立即申请动用天眼。有了天眼地帮助,我们寻找起撒旦来,才会显得更容易。”
帝骅的话刚说完,就遭到了天道的断然反对,“不,我反对。”
一向对天道礼让三分的帝骅突然一下子暴怒着窜了起来,他跳了起来,对天道大吼道:“难道到了眼下这个时候,你还要去顾忌那个你永远回不去的什么狗屁家乡吗”
“家乡就是家乡,我决不会赞同任何对真界菏泽而渔的做法。”而天道并没有因此而被吓倒。他依然一脸镇定地说道。
“天道,你该知道。我一向很敬重你。但是这次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决不能允许在我辛苦了这么久之后,让别人来享受我辛苦创造出来的成果。我参与创造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能够像享受一个创世主的成就感。我等了这么多年,才终于迎来了这次这个计划,我绝对不能允许自己失去这个机会。二十五个法宝人失踪这件事,我暂时毫无头绪。但是至少我可以有办法更快地解决撒旦这件事,那就是动用天眼。”帝骅说到这里,转过脸看着天道,“我将会向灵空岛提交报告,力陈动用天眼的必要性,希望你可以赞成我。”
“对不起,我做不到,如果你坚持这么做的话,我也会向灵空岛提交报告,阻止动用天眼。”
帝骅冷笑一声,说道:“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失败的,灵空岛上像你这样冥顽不灵的人,没有几个了。”
“我知道,所以我并不打算以会大规模破坏真界的生存环境来作为理由。”天道说着,缓缓地站了起来,看着帝骅说道,“天眼一旦动用,使用期限最长一年,使用次数最多十二次。一旦使用过一次以后,想要再次使用,就必须再过一千年。而我们谁也无法保证在未来一千年内,不会再出点别的什么状况,为了制止一时的惊慌,就付出一千年的忐忑,说实话,这不算是个明智的决定。”
天道说着,转身离开了帝骅地办公室。被愤怒和失望交织着的帝骅冲着他地背影大吼道:“混蛋,想要再有今日这样的机会,我们还不知道要等多少万年。”
然而,天道只是站在原地略微停了一下,说了一声,“还是看看中国地区还有没有剩下的法宝人,把他们召回来问问情况吧,这才是正经事。”
说完之后,天道便昂首挺胸地离开了。
就在天道和帝骅在纽约争吵的时候,一个白人模样的人出现在了中国地区硕果仅存的法宝人开河的面前。
开河此时身负重伤,原本在上海地这间公寓里修养。在三分钟前,他收到了来自帝骅的命令,要求他赶紧返回纽约总部。虽然身体不便,但是开河还是强撑着起来了,结果刚要出门,就碰到了这位白人这位一百零八个修真者中法力最弱,也最被人瞧不起,甚至于连法宝人都隐隐约约有些瞧不起,同时也是最喜欢整蛊作怪的修真者。
看到丹玛士突然出现在眼前,开河表现得很吃惊,“丹玛士”
丹玛士噘着嘴巴笑了笑,走进公寓,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翘起脚跟。然后说道:“我以为你们这些法宝人受伤之后,性子都稍微温顺一些,想不到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一开口还是直呼我的名字。”
尽管心里和其他地法宝人一样,对丹玛士有些不以为然,但毕竟上下有别,尊卑有序,所以开河还是弯腰道:“圣徒。”
“行了,把你虚伪地礼貌收起来吧,我需要你跟我说点的。”丹玛士说着,站了起来,走到冰箱,拿出冻,用法力将它热了一热。然后重新走回沙发上,一边喝,一边问道,“大风他们到底在搞什么”
“他们他们”开河扭扭捏捏地不知道该怎么说。
“行了,你就不用为他们隐瞒了,他们那帮家伙现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如果我猜得没错话,已经从这个世界上灰飞烟灭,连剑胎都被毁掉了,就连重新回炉的机会都没有了。”丹玛士说到这里,看了看一脸惊愕的开河。摇头道,“你可不要以为我这里胡说。这是灵空岛刚刚传下来的讯息。”
骇怕地瞠目结舌了一阵之后。开河终于老实交代了,“他们都跟着大风去剿灭扶风去了,我想我想应该是中途出了什么问题。”
“扶风他有这个本事一下把二十五个法宝人连剑胎都毁掉”丹玛士不相信地看着开河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发誓,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们在追捕张巧稚的过程中,被一名失落的弟子俺暗算,他在子弹上画了一种奇怪的阵法。让我们在短时间内产生了麻痹。张巧稚于是顺利逃脱。九宫卦前来驰援之后,他推测出这阵法并不是张巧稚的先天元气,而是那名失落的弟子地先天元气。他们几个于是根据他的推算,赶到扶风在上海的老窝春情荡漾沐浴中心。就在他们已经把那名失落的弟子堵在房间里的时候,扶风突然出现,阻止了他们的行动。当时他们只有五个人,而且九宫卦还没有多少战斗力,两项权衡之下,他们不得不被迫退了出来。然后大风就马上开始组织人马,想要截击扶风,立下大功,我就只知道这么多。”
听着开河用极快的语速一口气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给讲完之后,丹玛士坐在沙发上略微想了一阵之后,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右手食指的中段,然后问道:“你刚才说,你们中了那名失落的弟子地子弹,上面画着某种奇怪地阵法,所以你们才会突然丧失战斗力,让张巧稚他们逃脱”
“是地,圣徒,就是这样。”
丹玛士又问道:“那么,你身上有没有那些子弹”
“有一颗。”开河说着,从身上掏出一颗画有杀将阵法的子弹递给丹玛士。丹玛士将这子弹接在手里看了一阵之后,有些奇怪地皱了皱眉头,心想,“这是什么阵法怎么连我都没有见过”
虽然自己的本领在一百零八个修真者中,算是最低微的。但是区区一个“失落的弟子”居然可以使出连自己没见过的阵法,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这时候,丹玛士的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会不会这个所谓地失落的弟子使用的这种阵法,根本就是连我们这些人都不懂得的阵法因为它根本就是我们所有人到来之后,才在真界由后代的人发展出来的新阵法,这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