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海外修真派的事还有谁知道”
雄阔海这时候几乎已经是歇斯底里了,遇到一个誓死顽抗的对手实在不是一件让人快乐的事。更何况雄阔海是咯自小就习惯别人匍匐在地上,对他高呼千岁,对他面前表现得极尽卑微的亲王殿下。
而洪三这时候脑部已经极度缺氧,他的神智也已经有些不清晰了,雄阔海的话在他而边显得格外模糊。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除了不甘之外,就只有无力。
“就这样死了吗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像一条狗一样死在这里了吗”洪三有写悲哀的在内心深处问自己。
然而,没有任何声音回答洪三的问题。他的心灵就像一个空旷的山谷一般,当他发出这样悲哀的质问的时候,他只听到他的内心传来一阵阵的回音,“就这样死了吗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像一条狗一样死在这里了吗”
当这样的回声一遍又一遍地在洪三的身体里回响着,回响了不知道多少遍之后,洪三那一直坚强地顽抗着的心终于有些疲惫了。
终于,他渐渐放弃了,他那一直挣扎着想要睁开的眼睛终于缓缓地闭上,那单薄的眼皮,就像沉重的幕布一般,沉沉地拉了下来。
当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将要结束的时候,洪三听到了他自己对他的一声嘲笑,“连自己的命运都改变不了,竟然还妄想改变别人的命运,呵,洪三,你还真是个不自量力的家伙啊”
就在洪三的生命就像海啸中的小破船一般,马上就将彻底沉沦的时候。雄阔海突然感到了一阵强大到几乎不可匹敌的力量,从上方飞袭而来。
因着渡过天劫的高度敏感性,雄阔海立刻意识到这中力量的可怕。他几乎是本能地马上松开了手,然后飞快地往后疾退。
就在他退开不到两三丈远的地方的时候,一道像木桶一样粗大的闪电,击打在洪三的身上。一阵刺目的光芒顿时充斥着整个御书房,当雄阔海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洪三原来所站的地方,已经完全不见了。
这一幕把雄阔海看得一头雾水,他难以置信地走到洪三所站的地方,然后又在四周的空气中摸索了一阵。然而,他依然一无所得。
好一阵之后,他才终于艰难地接受了洪三被一道雷电从他眼前带走的事实,“这这是什么法门”
而与此同时,在现实世界的天津市某个地下基地里,一个看上去约莫四十岁的中年人,看着某个奇怪的仪表,当看到一个光点落在某地的时候,马上问旁边一名年轻女子,“这个坐标在哪里”
“大概是重庆市南坪区南山附近。”
第八章第二节大情洗
美国,纽约。
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坐在一栋七十五层的高搂顶层,鸟瞰着整个纽约。他们两个看起来都很慈祥,一个略高瘦些,一个略矮胖些。
他们说起话来都显得很轻声细语,间中两人都会露出淡淡的,和蔼的微笑。如果你只是站在五米开外的话,那么你一定会以为他们是在谈论着有趣的小事情,比如孙子调皮,或者是天气之类的。
但是,如果你走进五米之内,静下心来,竖起耳朵、听到他们两人的谈话内容的话、那么你一定会毛骨悚然。
略高瘦一些的老人对略矮胖一些的老人说道:“帝骅,你今天怎么了听起来嗓子有点哑。”
“是啊,我在这个空间是越来越不不习惯了,这里的空气实在是太糟了,我的嗓子也太敏感了。”被称为帝骅的老人端起一杯白开水,喝了一口,然后笑着有些无奈地说道,“天道,也许我们该像查诺丹玛士所建议的那样,在七年前就打扫一下这个世界的。”
“说起来倒是容易,但是哪有那么容易,现在可不是四千年了,他们”被称为天道的老人,指了指地上像蚂蚁一样的汽车,“走得太快了,核弹,生物武器,天,当初创造他们出来的时候,你会想到他们竟然能搞出这么多名堂吗”
“不只是我们。我相信任何一个参与创造这个世界地人都没有想到他们会发展到今天。”帝骅说着,有些感慨地站起来,往下望去,“天道,从某程度上说,他们是我们一生中最大的骄傲,是吗”
“当然。”天道跟着站了起来,望着地下,“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竟然可以创造出跟我们几乎一模一样的生命。如果。他们不像今天这样没有信仰,如果他们对我们依然心存敬畏。他们其实很可爱,不是吗”
“如果他们能够把空气搞好一点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帝骅说着,看着天道。
两人相视一笑。笑完之后,帝骅拍了拍大腿的两边。然后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但是他们不会按照我们的想法去走,对我们没有信仰,对我们没有心存敬畏,也不会把空气变得更好。所以,我们需要打扫他们。”
“对啊,可是打扫他们所需要的能量。远大于四千年前。一场洪水就解决一切,已经不可能了。相当于当年二十分之一洪水当量的海啸,只死了多少人来着”
“十六万。”
“对,十六万,按照这种效率,即使每天一次,想把他们打扫干净,也需要超过一百年。”天道说到这里笑了起来,“一百年,真不敢相信。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如果再给他们四千年,他们会变成怎样。”
“会变得绝望。因为当他们真地制造出可以远航的星际战舰的时候,他们就会发现关于宇审一切地一切都是谎言,没有无边无际,也没有无数的星球可以探索。甚至就连太阳,也不过是一个强大的法术而已。所以说,在现在这个时候结束掉他们,对他们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帝骅说着,看着天道笑了笑,“有时候、死在谎言里,是件很美的事,不是吗”
“对他们来说,应该是的。”天道走回去拿起桌上地咖啡,走回落地窗前,喝了一口,指着咖啡杯对帝骅说道,“不过,说真的,我真的很感谢他们,他们为我们创造出了无数我们自己做梦也想不到的乐趣。而这里面面最美的,莫过于咖啡了,帝骅,你真该试一下。”
“不了,我还是喝我的清水吧,为了我的嗓子。”帝骅笑着喝了一口白开水,“当然,你说得也很道理,虽然是我们创造了他们,但是他们却能创造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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