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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爷爷赔个不是,今天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费日微微一笑,说:“再加一条,不服军令,当众辱骂主帅,何罪”

万古城一边推着宫斌往外走,一边回答:“玉瓯国军法纪律第三章第三十三条,死罪”

费日又说:“有没有说,监军可以免罪”

“没有”万古城的声音冷得很:“在军团里,只有军团长有赦免权,且只能赦免一项死罪,改为其他刑罚其余人等,一概按律处置,若军官违纪,按律从重”

费日一叹,说:“宫老哥,你也听到了监军从重啊,而且此事太过恶劣,本军团长纵有心赦免你一项死罪,根据其余两项,你仍是死罪”

万古城似乎已懒得跟宫斌废话了,随手拿个布团往他嘴巴里一塞,带着几名士兵将往中军大帐门前的行刑台而去

刚才逃走的锦衣人刚开始没逃多远,潜伏在军营外的一处树上,等待着宫斌发威。没想到越看越不对,忙转身向若望城方向跑去,找陈明夜搬救兵去了

锦衣人刚跑到若望城口,就城口一队队的将士迎面跑来禁宫侍卫看着装服色,居然一下子出动这么多的禁宫侍卫到底是什么人来了

锦衣人正疑惑间,只见一队侍卫跑过来喊道:“闲杂人等一概回避”

锦衣人忙讨好地接近说:“这位侍卫大哥,到底是谁出巡”

“谁出巡”禁宫侍卫看了一眼锦衣人,见他穿着气度不像普通的百姓,说话又客气,就回答说:“这是你能问的吗回避”

锦衣人一拱手说:“侍卫大哥,我有紧急军情要进城禀报左相陈明夜陈大人,望侍卫大哥行个方便,让我进城如何”

“陈大人”禁宫侍卫有点不耐烦地说:“陈大人马上就要出城了,你进去也找不到他,一边去”

锦衣人偷偷地递过一锭银两,说:“侍卫大哥,行个方便,我真的有紧急军情”

“去去去”禁宫侍卫用手将锦衣人推到一边,说:“不得行贿禁宫侍卫陈大人就在后面,如果你有紧急军情的话,我去给你回报一声不过,你要是说慌的话,到时候别怪军法无情”

锦衣人肚里偷骂,却一脸的恭敬,说:“是是是在下不敢”

说话间,就见几辆马车从城里往外驶来。锦衣人一眼认出第二辆马车就是陈明夜的,烂柯高原异木沉香所雕,因木料所限,形状不是很大,却玲珑妙绝,是陈明夜集天下巧匠用了二年的时间做出来的冬暖夏凉,轻巧易行,避蚊蝇、避尘嚣,木坚似铁,刀枪不入,的确为一件绝世珍宝。陈明夜为了配这车,又从雪原古原找到了两匹踏云追月的龙驹。一时之间,若望城有谁不知陈明夜最心爱的宝贝就是这宝马香车。

禁宫侍卫上前低语几句,沉香车也不停下,只是伸出一只手向锦衣人招了招手禁宫侍卫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锦衣人的身上,并收缴了他的武器,将他带到陈明夜车前。锦衣人忙一五一十地将军营发生的事情告诉陈明夜。陈明夜眼珠一转,失声说:“不好费日要借机立威,宫斌危险”

陈明夜亲自下了车,跑到第一驾车前,与车内人低语几句,忙回到沉香车上,对驾车人说:“脱离车队,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靖乱军营”

驾车人一拉马,往侧面一拐,绕过首车,飞快地奔向靖乱军营。刚到靖乱军营门口,就被两个士兵拦住了,“通行令牌”

陈明夜气急败坏地大叫:“我是左相陈明夜,皇上圣旨在此,还不让行”

“时值点将时期,没有通行令牌,一律不得入内”两个换哨的士兵毫不客气,说:“既然有圣旨到,请稍候片刻,等我通报军团长,再做定夺”

稍候片刻稍候片刻,人头都落地了陈明夜对驾车人说:“直窜点将台”驾车人马鞭一扬,两匹千里宝驹迎天扬蹄,带着沉香车直冲辕门而入。

费日看着烟尘滚滚的沉香车到了点将台下,自嘲地笑笑:“本将军登台点将,居然连辕门都被人连窜两次,不知道这算不算王国纪录熊指挥,还不带人给我拿下”

陈明夜从车中钻出来说:“大胆费日,本相圣旨在身,居然派人阻拦本相,见了本相还不下跪接旨,你不怕欺君妄上吗”

费日说:“圣旨何在”

陈明夜说:“口谕”

费日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脸色一冷,说:“传旨者,必须手捧圣旨,以示闲杂人等回避,你没有任何凭据,居然不顾辕门哨兵的盘问,硬闯辕门,该当何罪何况,按王国军纪,凡传给军团的圣旨,传旨者一律在辕门落马,由军团长率团部在场人员迎出辕门接旨直闯点将台下,你这又是哪门子的传旨法熊才真,给我拿下”

熊才真跨前一步说:“军令在身,望左相见谅”一把扭住陈明夜推到点将台上。说老实话,陈明夜身居高位,哪里知道军方传旨的规矩,以为也跟文官传旨一样,人见人避,鬼见鬼避,直传入内

熊才真将陈明夜扭到台上时,万古城板着一张脸也回来了,向军团长座位上的费日一礼,说:“法纪官万古城执法完毕,申请归队”

费日转向万古城说:“法纪官且慢,点将时期,硬闯辕门,何罪”

万古城看了一眼陈明夜,毫不迟疑地说:“玉瓯国军法纪律第三章第三十一条,死罪”

陈明夜大怒,说:“费日,你胆敢戏弄王国重臣。本相奉诏宣旨,你敢抗旨不遵”

“好吧”费日不耐烦地说:“你口口声声宣旨,到底旨意如何”

陈明夜身子一摆,熊才真也不与计较地放开双手。陈明夜上前一步,指着费日说:“宫斌何在”

费日不屑地说:“你刚才没听见法纪官说的吗已斩了”

“你”陈明夜刚想说什么,门口值哨的哨兵急急忙忙地跑到点将台前,跪禀:“禀军团长陛下驾到已将至辕门”

费日身子一挺说:“将士们”

台上台下同声应道:“有”这一声不但整齐,而且有力了不少。费日满意地对身边的团部成员说:“团部成员,随本军团长辕门接驾”

费日一行到了辕门时,苍天畔的车队也刚刚到达,后面跟着右相月鉴、史、户、礼、兵、刑、工六部尚书费日上前一步,拱身说:“靖乱军团接驾臣等兵甲在身,无法下跪,望陛下恕罪”他身后的若望五少也跟着上前一步,语言一致、行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