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由前十六强共同投票也做不得假,老衲同意。”
君朔扬道:“丐帮也同意唐老门主的提议。”天下第一大帮与武林的泰山北斗都有无建议,其他门派也知道武林盟主的位置不可能落到其余几派,稍有不满也只能憋着。
唐问天环顾四周,道:“既然诸位都无建议,此事就这么定了,详细事宜老夫会与主打派掌门详谈,请诸位在唐家堡暂住两日等候消息。”此事虽关系到江湖安宁只要齐心协力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正道各大派怀有私心,远不及任逍遥领导的天魔教,几大派掌门临时会谈之后组成武林盟长老会,唐无涯、青松道长、沈孤岚、元空方丈、君朔扬五人分任长老,直到龙腾盛会推举出新的武林盟主位置。难得有机会聚到一起,对各大派行侠仗义维护江湖安宁少不了一番溢美之词。
一名丐帮长老急匆匆走上台在君朔扬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君朔扬面色一变。缓缓走至台中面色严肃道:“在此还有件大事向大家宣布,据本帮弟子探明。苏州筒古县柳家镇二百三十一口被人一夜之间灭口,手法之恶毒令人发指。凶手尚且不明。经过与武林门诸位长老商议,近日在此颁布盟主令:凡有人提供线索或是烛火凶手,除了百两黄金的奖励,可获一名龙腾盛会十六强位置”
此消息一经宣布,台下一片哗然。大唐通讯大多是飞鸽传书或快马加鞭报道。苏州、益州两地相隔千里,都不可能及时得到消息。也只有弟子满天下的丐帮消息最为灵通。不知道刘家庄为何飞来横祸,惹到哪个仇家了。更多人则是替这奖赏心动。钱财自然人人都爱,有的东西却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比如说这龙腾盛会十六强的名额,龙腾盛会汇聚江湖中各大门派青年才俊,成百上千人参与其中,层层选拔,真正能够享誉天下的不过前十名而已。
江湖中大半受人敬仰的侠士都是从龙腾盛会脱颖而出。几大派掌门刚出江湖时亦是参与龙腾盛会,十年一届的龙腾盛会。是武林中人最为关注的盛事。直接进入十六强的机会,无论哪个势力都不会放过,离成名一步之遥。
“龙腾盛会”夏若烟望向昆仑二老,两次提及倒让夏若烟好奇起来。
矮胖老者低声解释道:“烟儿,龙腾盛会乃是江湖上十年一次的盛宴,旨在鼓励武林后辈。每届前十名皆有一把铸剑山庄量身打造的神兵利器作为奖励。今年间隔上一次刚好是快满十年。郡主少在江湖上走动,不知此事也在正常。”
夏若烟道:“这龙腾盛会倒有些意思,有什么限制吗”
矮胖老者道:“参赛者男女不限,正魔两道均可参与,但是年龄必须在二十五岁以下,烟儿,难道你”
“两位师傅,这也没热闹可瞧,我们回府。”
大会持续了两个时辰群雄渐渐散去,一部分住在唐家堡,另一部分则是住在唐门包下的客户占总,叶凝雪、施卓航等人亦是各回师门。只有刘浩自唐问天口中得知师兄薛翎的消息后人就是跟在唐问天身后。
刘浩道:“唐前辈,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师兄”
唐问天笑道:“小兄弟莫急,最多五日,你便可与你师兄相见。”
“真的”
唐问天大感头痛:“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
初秋,树间的叶子已经发黄,在树梢间摇曳,弱不禁风的样子。不时飘飘洒洒而下。正午时分,树林中的羊肠小道上,一身穿白底蓝边绸衣的少年满面风尘的自山路走来,腰肩系着一根醒目的紫色长箫,正是萧然。
自从出了金蟾岛,顺着树林走向益州城。这不比前世到哪儿都方便,马匹是最为常见的代步方式。辞去苏州路途遥远,以步代劳的话难免会疲惫,思来想去还是买一匹马比较合适。好在以前当受过训练,虽然算不上骑术高手,顺手驾驭还是不成问题的。经历一个多月的学习,总算对大唐的风俗习性了解,欲到城中的马贩子处寻购。
远远的忘见威武的城墙,高逾八丈。斑驳的墙面还留有昔日战争的痕迹。城门处,老许依旧是半睁半闭的检查着入城的货物。萧然除了报复并无其他行李,免去了搜查的麻烦。老许倒是多看了萧然几眼,心道:“今天已经是第八个这副打扮进城的人了,都是一身白底蓝布绸长衫,腰间别着紫箫。怎么都学起这幅打扮来了。”
卷二烟雨江南
第四十一章丰都鬼城
萧然哪知道自己经此一战,在江湖上已经颇有名声,打扮竟被许多公子相模仿起来。在益州城四处转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衣着服饰一时间还是很难适应,连自己说话方式也不得不改动。几经打听才寻到条贩卖马匹的街道。马市上人倒是不少,一匹匹膘肥体健任人挑选,夹杂着马粪和骚哄哄的气味。
“唉,这位大爷,看看这匹宝马,体形匀称,四腿矫健。是难得一见的千里马啊,过来瞧瞧吧。”
“”
两旁马贩卖力吆喝着,讨价还价之声更是不绝于耳。萧然充耳不闻,全然不管马贩的吆喝。相马是件十分复杂的事,作为一门特殊职业,同样有着不少人在马市上转着。只要看得准,一进一出就是数倍的利润。萧然不会相马之术,只需看上一眼,马的品质立即得知。转了大半个时辰,也没看重满意的马匹。
抱着一丝希望继续前行,直到马市的尽头。一间不大的店面,仅有十于匹马。或许是店面位置不好,马匹的品相又太差。连马贩子都懒得吆喝,亦少有人问津。只有店主搭了张易之坐在门口等着冤大头上门。萧然盯着一匹枣红色的马匹不禁多望了几眼,露出一丝笑意。店主见萧然一副外乡人的打扮不是马市上的常客,忙上前问道:“这位公子是不是死想要挑一匹马。你看这几匹怎么样,卖相虽然差了点,但跑起来脚力绝对没的说。”
萧然自小在街上在市井长大,对这些奸商惯用伎俩早已熟知,并不急于表态。只是装作挑选的样子在四匹马前踱步。道:“只是买匹马能载人就行,卖相不重要。”说着指向一匹马。
店主道:“价格当然是包公子满意,二十两纹银如何”
萧然摇了摇头转身离去,店主瞅了一眼肥瘦不一的马一咬牙将萧然拉了回来,道:“十八两。”
萧然瞅了那马几眼,勉为其难道:“最多十五两。”
这匹马也是前几日从马贩子手中转手过来的,当初体态匀称,没想到才三五日便成了这副模样,趁现在有人买边脱手了,将麻将提给萧然道:“公子,这买卖成交,十五两就十五两。”旁人见萧然花钱买了一匹病怏怏的马都在心中暗骂此人太傻。萧然也不在意,牵着有些瘸的瘦马径直到一家药铺门前,将马系在店门前,随后那字配的几幅药出来。加上买药的钱前后不过十六两银子,却是捡了个大便宜。
这马原是塞外马群中的首领,被捕后不进食不饮水,半路又得了重病才成了现在这幅病怏怏的摸样。也难怪众多相马之人为看出来。忙完这一切,赶路已经显得有些晚,寻了家客栈住下来。吩咐店小二将药拿去煎熬,在楼下用餐。
一手持佩剑的少年见到萧然的妆容笑道:“又是一个学那“玉箫公子”打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