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啊!”冯仑一声惨叫。

就在冯仑要抓过来的时候,夏贝直接刺过去,只可惜夏贝力气太小,只划破了他手上一个大口子,没有戳一个大窟窿。

“敬酒不吃吃罚酒!”冯仑捂着伤口气急败坏,直接招呼后面的人:“还不给我上去。”

“都给我住手。”就在众人要上前的时候,后面来人了,是宋大民领着一个五六十多岁的老人。

“冯仑,你太让我失望了。”老人严厉的瞪着冯仑。

“洪厂长,我……”

“魏科长的事上头还在调查,一切都还没结果,冯副科长未免太心急了吧。”宋大民冷笑道。

“我这是为组织着想,要是让魏宗消除了证据,给敌派分子传风报信,是损害咱们国家的利益!”冯仑对着洪厂长解释。

“那也是组织的事,你们每一个人都给我记过写检讨,现在都给我回家去。”

冯仑还想说些什么,在洪厂长的眼神下给憋回去了。

“走!”冯仑冷哼一声。

等这帮人一走,洪厂长看了下躺在床上的魏言简,又看了看夏贝,深叹了一口气,魏家的人都是孤寡家人的命啊。

“都回去吧,都回去吧,有什么好看的。”宋大民把院子里来看热闹的人都撵了撵。

董水玉磕着瓜子看完热闹回来,呸了一声吐掉瓜子皮进了自己屋子。

“怎么样?”肖志军站起来问的既忐忑又兴奋。

董水玉撇撇嘴,没注意他话里的语气:“洪成翔来了,把冯副科长赶跑了,没在魏家那里搜到什么东西。”

“我还以为今天晚上能把魏宗拉下来,把那西北那大房子给腾出来,咱们还能占上一间。”

董水玉接着话说了一大堆,也没见肖志军搭理她,用手晃了晃他:“咋啦?”

“咋啦,困啦,大半夜的被吵醒,明天车间还有任务,我不得早起。”

肖志军骂骂咧咧的说几句:“去外屋把门关上,吵死了。”

董水玉小声的答应了他一声,不敢给他顶,站起来去外屋把门关上。

“哎呦歪!”一个黑影从她脚面蹿过去,吓的董水玉哇哇大叫,仔细一看是肖天窝在里屋门口,气的董水珠抓住他,扭着耳朵就跟提溜出去。

魏家家里被搜的乱七八糟,连柜子里的棉被都被扯出来扔在地上,外屋里更是一片狼藉,桌椅凳东倒西歪,脸盆子都被人踢扁了一块。

夏贝默默的把东西都收拾了,然后关上灯又爬上了床,把被子都蒙头上了,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

黑夜里,一点动静都特别清晰,魏言简翻身靠过来,看到那一小团都在颤抖着,显然是被吓坏了。

过了一会,魏言简才开口:“为什么挡在我面前?”

夏贝小声地抽泣下,然后摸了把鼻涕,她现在小心脏还扑腾扑腾跳呐。

就是,她为什么要挡在他前面,是慈母心爆棚?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她要怎么说,她也不知道……

她委屈巴巴道:“你是我的丈夫!”

只能这样说了,要不然她能说自己脑袋让驴踢了吗?

听了这个答案,魏言简脑袋空了片刻。

黑夜里寂静了好一会,才有声音传来:“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不知是没有承担起那两个字,还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承担那两个字的含义。

夏贝想啊,这件事哪能赖他啊,谁也没有想到能发生这种事,又害怕他乱想魏宗的事,带着鼻音安慰道:“我知道,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照顾好你的。”

黑夜中,看不见魏言简的表情,只听到他小声嗯了一声。

夏贝这次着实吓坏了,哭着睡着了,又哭着吓醒了。

下半夜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有人在她背上小力的拍打,她才渐渐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夏贝去厨房做饭,发现平时热情的邻居,此刻都离得自己远远的。

也对,要是魏宗真被盖上勾结敌派分子的帽子,周围的人肯定都得被调查,这事可不是小事,一不小心可是要牵扯到一家人的前途和命运。

夏贝也有自知之明,不想给别人舔麻烦,离她们远远的,不和她们搭话。

杨嫂子想过来安抚夏贝,都被她用眼神制止了。

“诶,不对呀。”夏贝数了数煤球,昨天她数的时候是八十七快,她做饭用了两块,怎么就剩下八十块了?

夏贝把饭做好,放在桌子上,然后给魏言简端在床上。

魏言简刚拿起勺子,准备喝她熬的白粥,夏贝就凑到他跟前,小声嘀咕:“我给你说,你家煤球被偷了。”

魏言简还是低头吃饭,没有搭理她。

夏贝见他没反应,直接伸出手,五个手指头全支棱开,在魏言简面晃:“五个!今天少了五个!”

魏言简抬头挑眉,答非所问:“今天的粥应该要加点肉丝。”

今天的粥,夏贝直接用白米煮的,虽然里面没有加别的东西,可煮的粘粘的,糯糯的,口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