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你们自己拿着用吧!”冉幸话音刚落,便从原地“消失”了,云山子等人一惊,却发现若是仔细注意的话,还能看到冉幸的位置,只是存在感极低。
冉幸这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如果她真的隐身了,那么云山子他们恐怕真的要慌了。
“嘘!来人了。”冉幸话音刚落,
便听到小路的尽头传来了脚步声,节奏越来越快,可以听出高跟鞋的主人非常的急切。
等等,高跟鞋?女的?冉幸直觉不太对劲,因为阴蛊这个东西阴气太重,所以无论谁家养了都是传男不传女的,那么现在过来的这个女人是谁?
隐身后的冉幸他们并没有等多久,便见到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人走了过来,要不是看她真的是用走的,而且脚步清晰,彭俊伟都差点叫出声了。
白嫣然?怎么会是她?冉幸皱眉,因为就算阴蛊传女了,白嫣然也根本没有那个制作纸人容器的本事。
只见白嫣然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左右打量了一下,便从包里掏出了特制的香烛放到地上点燃。随着空气中的温度越来越低,周围原本还有几个好奇打量这边动静的鬼魂,都收起了好奇的目光,纷纷钻回墓里消失不见了。
没过多久,一只粘腻的触手便从地底钻了出来,在白嫣然的附近迅速地蠕动着,显然对于回去一事显得非常的急切。
白嫣然看香烛燃烧的差不多了,接着从包里取出了一个小罐子打开放在地上,只见那看起来身形硕大的触手,竟然就这么钻进了还没有一个巴掌大的罐子里。待触手完全钻进罐子里后,白嫣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立即上前将罐子封上,捧在了手里。
“啧!好久不见。”冉幸看到这里便撤去了隐身走了出来,云山子等人也紧跟其后。
“你怎么会在这!”白嫣然在见到冉幸的瞬间,脸色一变,紧紧的抱住了手中的罐子。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怎么在这里?”月光下冉幸的眸中闪过一抹暗金色,白嫣然在这样的目光下,竟然骇得倒退了一步,差点抱不稳手中的罐子。
冉幸见白嫣然不答话,而周围的阴物开始因为白嫣然刚才所燃烧的那些香烛而变得躁动起来,立即侧身对彭俊伟说道:
“先把她抓起来带走。”
“嗳?好!”彭俊伟一愣,反应过来这就是证据,便立即上前要制服白嫣然。
“找死!”白嫣然是认识彭俊伟的,知道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便随手丢出了一个小纸人。
那小纸人遇风便长,刹那间就
长成了一个三岁孩童一般高,不过却空有人的形态,面上连五官都没有,手脚并用行动迅速。
这样的场景在月光下的墓园里显得格外的骇人,彭俊伟自然也害怕,但是转而想冉幸他们还在呢!肯定不会放任自己不管,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只见那小纸人迅速的爬到了彭俊伟面前,然后一个纵身跳跃就要往彭俊伟的身上扑,却在扑上去的瞬间被一道乌金色的光打落到地上,并迅速的燃烧起来,瞬间化为了灰烬。
“呼!”彭俊伟看着眼前的场景急促的喘了一口气,似乎想到了什么,抬手隔着衬衫摸了摸自己胸前的位置,那里挂着今天冉幸送给他的玉牌。
“你身上有什么?!!”白嫣然满眼惊惧,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强悍的护身符。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冉幸却懒得再和白嫣然废话,要不是彭俊伟在场,她就亲自下场了,毕竟抓捕罪犯这种事情,自然还是警察来比较好。
在确定这护身符的确能保住自己后,彭俊伟就不再束手束脚的,直接大步向前,这期间白嫣然又向他扔了好几种东西,却全都无差别的被挡了下来。抛去能操动这些外物,白嫣然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自然被彭俊伟当场拿下,手中的罐子也掉到了地上。
“先离开这里。”冉幸上前捡起罐子,看着周围因香烛躁动的阴物,等天亮了它们就能恢复正常了。
在出墓园的路上,白嫣然不停的扭动,想要挣脱彭俊伟的束缚,嘴上也嘚吧嘚吧个不停。
“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这是在犯法!我要报警!我要找律师!”
冉幸看她披头散发全然不见平时的装腔作势,一时间觉得好笑,将手中的罐子在空中抛了抛说道:
“可能白小姐还不知道自己染上命案了吧!毕竟这个东西也不是白小姐的。”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白嫣然听闻冉幸的话,瞳孔猛然一缩,避开了冉幸的目光。
“啧!真是嚣张的可以,竟然用尸蛞把尸体带进了医院里。”
“尸蛞?你什么意思?”白嫣然猛然抬起了头,紧紧地盯着冉幸。
冉幸见她这样,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姚雪宁的尸体已经被尸蛞带出来的事
情,啧!这就有意思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白氏师门很有可能出现了内斗,这白嫣然被人推出来做了替罪羊。
替罪羊的话,除了阴蛊这种常人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外,肯定还需要其他最直接的证据,那是什么呢?冉幸瞬间就想到了从姚雪宁尸体颅顶取出的那枚符纸,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冉幸打算给白嫣然来一次搜身,啧!从哪开始好呢?
白嫣然在冉幸那红果果的目光下,感到非常的紧张,好似对方会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你想做什么?”在冉幸向自己伸手的瞬间,白嫣然害怕得大声呼叫,却见冉幸根本不理她,而是直接对她背在腰侧的挎包里翻找起来。
“找到了。”正如冉幸所料,她很快就从白嫣然的包里找出了一模一样的符纸,就连折叠的方法都是一样的。
“那不是我的东西!”白嫣然在看到那么符纸的瞬间,顿时瞪大了眼睛,她今天根本就没有带这样的符纸出门。
“这自然不是你的东西,毕竟是这阴蛊主人的,或者说是尸蛞主人的,当初我们可是在姚雪宁的尸体里发现了一模一样的符纸,对方想要你做替罪羊,你心甘情愿么?”冉幸说完笑了笑。
白嫣然却因为她的话,突然想通了很多关窍,为什么一直不让阴蛊回来的师兄,突然松口表示如果她将阴蛊带回来的话,阴蛊就送她了。还有今天她出门时突然撞上她的短发女人,那是师兄的纸仆,外人根本看不出那是个纸人。
至于对方为什么要撞到她身上,自然也不言而喻,那就是为了将这枚准备好的符纸放到她的包里。
想到这里白嫣然目眦欲裂,白芷!没想到你竟然同门相残!可就算自己说这枚符纸不是自己的又能怎样?白芷今早出门了,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据,而自己却不能说出纸仆的事情,因为那是师门的杀手锏,若自己真说了出去,就算警局放了她,师父也不会放过她的,甚至会死得更惨。
想到这里,白嫣然像是瞬间失去了所有斗志,不再反抗。
“冉居士,这幕后之人?”云山子看着被关进车里的白嫣然,目露担忧。
第67章、如此出差
云山子担忧他们现在只抓了一个替罪羊,那么幕后的人怎么办?
“他跑不了的。”冉幸总觉得这件事不是替罪羊那么简单,背后应该还有着其他的原因,那人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