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秘书和工头等人,本来都在竖着耳朵等结果,结果就是——他们家陈总自己歪楼了……
却说那边冉幸一个闪身便进了阵法,眼前的事物开始迅速变换,只见本来还是只有几棵梅花树的荒地,一下子多出来了一个砖瓦结构的小平房,随着房子的出现,空气中的味道也变得更加刺鼻。
“呕!”本来就嗅觉灵敏的冉幸瞬间被刺激得干呕起来,可并不吃五谷杂粮的她,呕了半天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谁?”房屋内的人显然是听到了冉幸的声音,接着挂着的黑窗帘被微微掀起一条缝,冉幸便看到一双有两条竖疤划过的眼睛。
“你怎么进来的?”里面的人在看到冉幸的瞬间,眼底闪过凶狠的光,冉幸更是确定里面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沈美人所说的制毒。
“里面在做什么?”冉幸一边问着一边向房门的方向走去,但是还不等她走近,里面便涌出了几个手拿棍棒的壮汉。
“小姑娘,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为什么?因为制毒吗?”天知道冉幸就是单纯的好奇,作为一只遵纪守法珍爱生命的貔貅,她还是没有办法理解人类为何会去制造这种自取灭亡的东西。
“找死!”哪想那几个壮汉在听了冉幸的话后,顿时脸色一变,认为冉幸来者不善,直接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向冉幸袭来。
在他们看来,像冉幸这样的小姑娘,他们随随便便都能捏死,然而现实总是那么充满惊喜,片刻后地上横七竖八的壮汉们,全都哎哟哎哟的躺在地上半点动惮不得,而本应该被他们捏死的冉幸,则是神清气爽的绕过他们,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只见里面一桶一桶,一箱一箱的码着各种化工原料,其中竟然还有人类的感冒药,复方盐酸伪1麻2黄1碱。冉幸看着那一箱箱的药物分外唏嘘,这些制毒的人明明可以靠着学识去换一份合法的工作,偏偏踏上了刑法这条路。
越往里走空气中的味道越是难闻,冉幸只能彻底闭气,待走到一扇需要密码的铁门前时,冉幸愣了愣,思考了一下让里面的人来开门,或者再去把那群壮汉打一顿要出密码的可能性,最后默默的选择……
“轰!哐当!”只见原本严丝合缝镶嵌在墙上的铁门,竟然在冉幸的一脚之下轰然倒地。
“全都举起手来,谁也不许动!”在屋内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情况下,冉幸踏着铁门掀起的灰尘走了进去。
冉幸扫视了一圈里面那些全都带着防毒面罩的人,再看看桌面上堆积如山的白色粉末,沉声接着说道:
“放下你们手中的枪,我不想伤害人类。”
“去你妈的!”其中一个回过神的男人,毫不犹豫的向冉幸开了一枪。
“砰!”枪口的火花还没有消失,在众人都以为冉幸必死无疑的时候,冉幸竟然已经出现在了开枪男人的身后,手中握着的正是刚才开火的那把枪。
“啧!我说过我不想伤害人类。”冉幸一把将刚才还开枪的男人压在桌面上,手中的枪稳稳的抵在男人的后脑勺,刚开过火还冒着热气的枪口,瞬间将男人的后脑勺烫破了皮。
“啊!!!”男人痛得急呼,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别激动!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这时一个稍微年长的声音说话了,看来这人应该是这群人的小头目。
“制毒,枪支,啧!你们玩得挺大啊!这种在刑法里判几年来着?”冉幸想
了一下,发现自己对如今的法律所知甚少,只知道这是违法的,看来以后还得好好补习下法律,要做一只遵纪守法与时俱进的貔貅才行。
“这枪是怎么开的?”
冉幸试着用握枪那只手的大拇指拨拉了一下枪上的扳机保险,顿时吓得被压在桌上的男子一阵“啊啊啊!”的扭动,却发现自己所有的动作都是徒劳,制住他的人就像一块巨石一样,压得他毫无反抗之力。
“冷静!冷静!”刚才说话的那个小头目,到了现在也看出了冉幸是个硬茬,他现在只希望能够尽量拖延时间,让白大师早点发现这里的不对劲。
“赶紧的,举起手来,蹲墙角,别那么多废话!我手中的枪可是不长眼睛哈!”
冉幸为了让自己的话显得有威信,更是摸索着向上打了一枪,“砰!”的一声,倒是把冉幸自己吓了一跳,屋顶上的瓦片也因为冉幸这一枪七零八落的往下掉。
那些人见冉幸竟然真的敢开枪,想到外面那么多打手都没拦住她,还有那神出鬼没的身手和常人难有的力气,全都歇了反抗的心思,乖乖抱头蹲在墙角,还熟练的一字排开,这一看以前就是看守所的常客!
“敢问您是在哪位大师门下?”那小头目虽然也乖乖的蹲下,却丝毫不将眼前的困境放在眼里,他认为就算是他进了监狱,白大师也肯定会把他救出来的,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没有过。
只是不知道京中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这样一位人物,竟然能破开白大师的云隐阵,找到他们。要知道今早上虽然有工人误闯进来,却看不出这里还有着活人,只要过上一两天他们就会忘了和阵法有关的事情,这也是云隐阵的玄妙之处。
“自立为王!”哪想冉幸笑得分外嚣张,表示自己没有任何的师门。
那小头目见冉幸如此,也懒得再搭话,他只用等着白大师来救他们就行了。冉幸也不再废话,就在房屋内随便找了几根还算结实的绳子,将他们一个个的绑了起来,绳结打得格外扎实,保证谁也跑不脱。
然后将他们一个个串起来,拉着走到了屋外,暂时绑在了屋外的柱子上。屋内的人出来之后看着倒了一地的壮汉,更是倒吸一口凉
气,对冉幸的武力有了一个新的认知,很庆幸刚才没有过度反抗。
冉幸在几棵梅花树间绕了一圈,发现自己刚才进来的那个入口已经不见了,想来这个阵法的出口并不是固定的。冉幸本想让那小头目说出出口在哪,可回头便看到对方眼中那幸灾乐祸的目光,一股气便涌了上来。
冉幸又绕了一圈,确定自己的确找不到出口后,索性不再找了,而是对着梅树间的那块石碑一掌拍去。
这里不是路口,不是什么特殊的边界,却立这么一块石碑才是最违和的吧!冉幸认为这块石碑就是这个阵法的阵眼,既然找不到出口,那就直接毁了它!
只见随着冉幸的一掌下去,本来在众人眼中显得坚不可摧的石碑,竟然就这么碎了一地,一阵空气波动之后,阵法完全消失,那几棵梅树也瞬间成了几株枯枝。
“……”众人惊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见过胸口碎大石的,但是真的没有见过徒手碎石碑的。
那小头目看着眼前的场景,心底突然慌乱起来,他开始不确定白大师能不能斗过这个奇怪的女人,如果有这个女人插手的话,自己真的能被白大师救出去吗?
随着阵法的消失,整个砖瓦房都出现在了沈鸢馥等人的视野中,他们也看到了石碑突然碎裂,梅树化为枯枝的画面,只是并没有看到是冉幸徒手拍碎了石碑。
“神了!真的神了!”陈志云看着眼前的场景嘴里囔囔道。
“总裁!就是那个!那就是我们今早看到的小作坊!”工头看到砖瓦房出现的瞬间,也激动的大声说道,那些工人们也不住的交头接耳,难以相信眼前的画面。
两个秘书面面相觑,他们完全收起了之前对冉幸的轻视,现在的和尚没有几个是真的不说,就算是真和尚,恐怕也很难有这样的本事吧!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已经完全打破了他们的认知。
要说现场最为淡定的,也就只有知道冉幸真实身份是貔貅的沈鸢馥,只见他微微整理了一下袖口,便向着冉幸的方向走了过去,那沉着冷静却又耳垂粉红的样子,就好似在迎接自己的女王。
作者有话要说:沈美人:“女王大人吉祥~”
冉女王:“美人甚得朕心,今晚就美人侍寝吧!”
沈怨妇:“难不成你还有别的美人可以侍寝?”